“字面上的意思。”沈妤安讥笑,“你自己的女儿,不了解吗?是与不是,认不出来吗?”
姜秉月装得再怎么像,可她终究不是温令仪,假的就是假的,温家就没人察觉吗?
温太傅僵硬地扭头,看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儿,那些被压下去的怀疑,一下全都冒了出来。
自打落水以后,女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从生活习惯到性情,都不太一样。
就连弹琴,都不是曾经的水准。
字迹与曾经相比,也只是形似而神不似。
他怀疑过,与夫人探讨过,还特地让丫鬟留意过女儿身上特有的胎记。
给女儿沐浴的丫鬟确定,胎记一样,肩膀上的痣也一样,这的的确确是他的女儿。
可现在沈淮之说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温太傅心中有个可怕的想法,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七皇子和温贤妃也懵了,搞不清楚状况。
“那我女儿呢?”温太傅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艰涩。
沈妤安懒得再回答,说过的话不想再说二遍,舀了盐水,泼在痛晕过去的温令仪身上。
见着人醒了,她坐到了太师椅上,翘着腿,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来人,给我把她的手筋脚筋挑了,往她的肋骨处打上锁骨钉,再把她的皮肤,一寸一寸给我剐下来。”
手底下的人照做。
在七皇子,温贤妃,温太傅,三人惊惧的目光中,温令仪的筋脉被人挑断,被人钉上锁骨钉,身上的皮被人剐下。
牢房里凄厉的惨叫声,吓得温贤妃浑身发抖,七皇子和温太傅脸色也有些发白。
温令仪疼晕过去了,又被盐水泼醒。
沈妤安好心的准备了很多药丸,吊着她的命。
觉得差不多了,让人停了手。
“把大夫找来好生救治,我要她活着。”
她丢下这句话。潇洒的一走了之。
七皇子,温贤妃,温太傅,好长时间缓不过来。
他们三人,离开时如同行尸走肉,浑身僵硬麻木,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东厂的。
很快,沈淮之将温太傅的女儿抓入东厂折磨的消息传开。
七皇子,温贤妃,温太傅,亲自前往东厂救人失败的消息也传开。
皇宫,御书房。
皇帝质问,“抓温太傅的女儿做什么?”
“回皇上,那温令仪喜欢奴才,奴才将她请到东厂,培养感情。”
“呵!”皇帝被气笑了,“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这样叫培养感情?”
“奴才只是用奴才喜欢的方式疼爱她罢了。”
皇帝复杂的眼神盯着沈妤安,“你可真的是残忍狠辣,整颗心都黑暗扭曲了。”
沈妤安恭敬地低着头,“奴才就当皇上这是夸赞了,也只有奴才足够疯癫,才值得北翼王出手。”
皇帝沉默许久,低声开口,“下手轻些,留四皇子一命。”
沈妤安心狠狠跳了两下,“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