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温令仪不停地摇头,满脸恐惧。
沈妤安偏头冲着她笑,表情玩味,“为什么不要?你应该很喜欢这个才对。”
将烧红的烙铁举起,一下重重地压在温令仪心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啊!啊!!!”
沈妤安瞧着温令仪痛苦狰狞的表情,一下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她当时的样子应该也是这般难看吧。
那个时候她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痛苦得想死去,可又还没报仇,脑中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死,她得报仇。
她记不清在大牢里待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忘记了时间,脑中就一个信念,不能死。
当时姜秉月贵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她能活下来,也是报不了仇的,可她就是不甘心呀。
不甘心就那样被她活活折磨死。
沈妤安心底痛恨,又一次将烙铁重重按压在温令仪身上,面对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只觉得痛快。
她像疯了一样冲她吼道,“爽吗?应该很爽吧?你不就喜欢这样折磨别人吗?怎么?被折磨的是你,受不了了?受不了你也得受着!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温令仪瞳孔放大,难以置信,沈妤安,她是沈妤安……
沈妤安压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扔了烙铁,举着她的手腕,用匕首狠狠削下她一块皮肉。
“啊!!!”
温令仪疼得浑身颤抖。
“都督!温贤妃和七皇子带着温太傅闯进来了,根本拦不住。”
确切地说,是对方硬闯,他们怕不小心伤着,不敢拦。
“放他们进来。”
沈妤安若无其事地夹起一块红炭,压在温令仪的嘴上。
温令仪嘴被烫烂了,不停地冒着烟,浑身痉挛,整张脸疼得扭曲发白,全是冷汗。
“住手!快住手!”
七皇子和温贤妃大声喊。
“别让他们过来,若敢过来,格杀勿论!”
沈妤安偏头,给了七皇子和温贤妃一个挑衅的眼神,笑得嚣张,“七皇子大可以试试,咱家敢不敢伤你!”
冥曜翎停下了,心中气愤,“沈淮之!你太嚣张了!简直目无王法!”
“王法是什么?王定下的法?这得去问问皇上,怎么判定咱家守不守王法。”
冥曜翎双拳紧握,恨恨地盯着沈妤安,这个嚣张跋扈的阉臣,全是父皇一手纵容出来的!
朝臣说抓就抓,大臣的女儿,不问缘由直接抓到大牢里折磨,如此目无法纪,再这样下去,北峪国岂不乱了套?
冥曜翎快气疯了,可他手里没有兵,这东厂的走狗只听皇上和沈妤安的,根本不忌惮他这个皇子。
“七皇子和温贤妃没把皇上请来,那就是白来一趟,你在咱家这里可没有面子可言,带不走温令仪。”
温太傅心疼地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儿,老泪纵横,嘶哑着嗓音道,“你抓我吧,放了我女儿。”
“这可不是你女儿,你女儿早就死了。”沈妤安淡淡道,若不是念及他爱女心切,她才不会好心告诉他。
温太傅怔住,“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