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琳身份尊贵，自是不会与他们挤，它直接带着秦观月进了寺庙的雅室。

何琳一笑，“自是会的，红寺附近便有一处别馆，京城中官员的女眷常会在那里聚会，我带你认识一下我的闺阁密友。”

秦观月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一慌，下意识后退一步，“什么？”

秦观月闻言也没有再强求，只道，“那你可还会带我一道玩？”

越闻天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责怪自己太过鲁莽，却还是坦然道，“我……忍不住相信你。”

他的这句话让秦观月想起了她那个死去的母亲说过的话，那个可怜的女人临死前都相信着自己没有被抛弃。

秦观月自然应了，不用说她也知道何琳请的什么愿，无非是为她那哥哥何晟求的，偏偏何晟是被自己送进天牢的，如今何琳还愿道谢自是不会当着她的面的。

秦观月怔住，随即道，“你才十六岁，你知道永远是多久么？”

秦观月转身走到书案后，“我说的是考验，可没有答应过什么。”

何琳脸色微变，摇摇头，笑道，“没什么。”

她看着眼前这张属于白禅的脸，忽然心情好了点。

“是吗……”

她定定看着那盒胭脂，忽然开口问道，“你昨天说会找到掌中莲，怎么找？”

越闻天有些无奈地解释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我本想等找到了再告诉你的……”

那时的她只是觉得诧异，好奇，而后便是从容，并没有想很多。可此刻她的脑海里却将穿越过来的十年都回忆了一遍，也构想过无数遍她将与越闻天决裂的样子。

越闻天见她后退一步，目光一沉，直接上前将人困在了书案前，“你失忆了？”

倒是何琳贴心的过分，见她没有带侍女，便将岑舞留了下来。

越闻天见她笑了心里却没把握起来，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越闻天看着她，“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相信我。”

何琳表示自己要单独向主持还愿道谢，让秦观月先在此休息喝些茶水。

“……”

秦观月问，“哪怕我做错了事？”

“这样啊……”

墨玉飞鱼代表着烈焰军的指挥权，也是他的护身符。

这座寺庙规模颇大，独居一隅，香火鼎盛，不少人还在排队上香。

“你听说过占羽阁吗？”

秦观月久违地觉得尴尬，脑海里回想了下昨晚的情景，思考着自己有没有答应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

越闻天闻言便将刚才遇到何琳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她又想到了什么，“帝师平时可有三五闺阁密友，手帕交？”

她这态度让越闻天有点着急，他思索纠结再三还是上前了一步，“你……”

何琳笑了下，“今日果然很热闹。”

何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问道，“麟世子只是射余世子，为何会作为皇子被送来大羲作质子？”

何琳顿了顿，又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位麟世子不是与您熟识吗？”

“墨玉飞鱼两枚合一才有用，况且烈焰军在墨玉飞鱼和越氏血脉中还是会优先听从后者的……”

那段记忆已经很遥远了，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突然想起，但她知道当时的心情和此刻完全不一样。

秦观月将茶水推到对面的桌案，头也不抬，“坐？”

岑舞倒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了，却没去喝那茶水，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秦观月。

秦观月低头品着茶任她打量着，“想问什么？”

“听说你打败了霜寒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