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凤舞姑娘今日此舞,在下从没见过,可否告知舞名?皇兄你也知道,阿弟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这些玩意儿。”
耶律辙冷哼一声,不屑道:“有其母必有其子,跟你母妃一个德行。”
北漠人崇尚武艺,而东陵人喜欢舞文弄墨,耶律轲的母妃是东陵来的和亲公主,就是喜欢成日吟诗作赋。
而偏偏北漠皇帝耶律艋,十分喜欢东陵女子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因而因为宠爱耶律轲的母妃,冷落了包括皇后在内的所有北漠妃嫔。
北漠人十分看重血统的纯正,所以,耶律辙也不知道,是因为看不惯,还是看不起,反正十分厌恶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
耶律轲不但有东陵人喜文的特点,还有西楚人过度追捧舞乐的劣性,于是更加令他不喜。
耶律轲好像也不生气,还乐呵呵道:“大哥教训的有理。”
他只说是有理,但并没有说要改正的话。
沈半夏了解北漠人排外的性子,对这个血统不纯的三王子,油然而生一股兔死狐烹的感伤。
耶律辙看上凤舞,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而已,那里是什么真爱呀,难怪她跑得快。
“此舞名叫‘袖扇’,是凤舞从西楚学来的。”
“多谢凤舞姑娘慷概告知。”说着冲耶律辙行了一个告退之礼,转身大步离去。
他走到门口,碰到了正好和他臭味相投的二王子耶律辅。
“三弟,快跟我走!”
“二哥,你要做什么,如此着急干嘛?”耶律轲差点被他拖了一个踉跄,十分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