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较中原人健硕,但是又不同于北漠人的魁梧,长相上也是集合二者之长,下河光滑,狂野之中,还有三分俊逸。
“许久不见,姑娘别来无恙呀。”
两人心中同时一惊,立即警惕起来。
“我们见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说着歪着脑袋,做沉思之状。
“是吗?那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明明一个月前,我们还在边城见过,姑娘如此无情呀,在下真是伤心。”
那人走到沈半夏,伸手在她头顶比划了一下,仍旧笑意盈盈。
“本王子仿佛记得,姑娘上次还能勾着我的下巴,怎么才过了短短一月,居然凭空短了两寸,现在只能到在下胸口处了。人会越长越矮吗?奇也怪也。”
沈半夏身子一颤,遇到“熟人”了,如何解?
“三弟,宴席已毕,久久不回,是在等为兄吗?”
沈半夏第一次觉得耶律辙没那么讨厌,赶紧迎上去,巧笑嫣然,照旧捏着嗓子,颇为无奈道:“大王子,这位公子说认识凤舞,但是凤舞对他实在没有印象。”
“王兄有礼。”耶律轲右臂放在胸口,微微躬身。
耶律辙微微颔首,略有不悦道:“三弟身边美人林立,又时常醉意朦胧,或许是记错了,以后可得注意些,免得唐突了佳人。”
几乎想都不想,就相信了沈半夏,看来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隔阂不浅。
不过,正和某人心意。
“王兄教训的是,三弟以后不会再犯,一定会看准了,再来当场指认。”耶律轲笑意不改,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