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好事啦,半个月前城中不是开了一家西楚乐舞坊吗?据说,今夜有一个神秘女子,要表演西楚舞仙惜红衣三大名舞之一的‘袖扇’,难道你不想去一睹为快吗?”
“袖扇?那我去呀。”耶律轲甩了甩左额垂下的辫子,兴致勃勃道。
他倒想去看看,哪家的袖扇更胜一筹。
……
晚间,耶律辙是个急躁之人,立即就要召“凤舞”伺候他就寝。
沈半夏差点当场吐血。她连名正言顺的夫君,黎景行都还伺候过,现在要她去伺候一个可以当她爹的大胡子,死也不去。
于是乎,只好以来了月事为由,想搪塞过去。
耶律辙听到她的拒绝后,立即翻了脸,说最后给她一晚时间,如果在找借口推脱,先杀了吴言,再杀了她。
沈半夏提心吊胆回了院子,这时发现,院子外已经站满了身材魁梧的士兵,屋里也给她配了一个东陵女子作丫鬟。
晚上,好说歹说把婢女轰走,坐着羊毛软垫,靠在矮桌上以手支颐,欲哭无泪道:“怎么办?我答应了红姐她们拖上三天的。”
吴言双手环胸,冷笑道:“谁让你多管闲事,他们死活有太子重要吗?”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那就绝不能食言呀。”她也知道,自己到底冲动了,但三十条人命,她做不到撒手不管。
“那又我知道怎么办了?别的不说,就耶律辙那体格,就你这小身板,光压都把你压死了。”说着,还动手扯了扯沈半夏的衣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自己想办法。”
见他口无遮拦,沈半夏没兴趣再和他商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