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呼嗯……”
女人极力隐忍的痛吟与男子粗喘的气息,萦绕于房间的同时,穿进耳间,夏侯丞就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意识中,被一点点的拉回现实中。
睁开千斤重的眼睑,弱弱的环绕四周,`天色已然的黑了下来,衬得破旧的小屋更加的残破,心脏还是那般难受,比起被人紧紧的攥着,他现在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着,被人心被掏出胸腔的过程。
“啊!”刚刚隐晦下去的声音,骤然的划过,哀痛的一声惨叫,然使夏侯丞秉眉冷脸,猛地从破旧的床上起身,完全不顾的身体的虚弱朝外间走去。
不想却看到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不远处是一张黑漆已经凋落的七七八八的桌子。
此刻,衣衫凌乱不堪甚至可以说是几乎褪去的韦怏然坐在上面,满面的泪痕与痛苦,毫不掩饰的张显在她的面容之上,她身后站着三个男人,分别的扶着她的身,不老实的大手,时不时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夏侯丞知道,那声惨叫则因为前身贯穿着她身体的男人所痛吟出声的。
霎时间,夏侯丞的身不在虚弱的颤抖了,跺起的步伐是那么的稳健有力,甚至带着高昂的怒气,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比起心脏的难受,他现在的眼睛更加的难受。
“啊……”男人因为手与身体的锋利,而惨痛的嗷嚎起来。
“二世子……要不……”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很幸福,爱着这样一个男人也很幸福,如果有来世她愿意为他做牛做马,只为侯他一生。
“大侠……饶……”
夏侯丞听言仰头狂傲的大笑起来,当笑声落下,杀廖的阴戾再次的萦纡他身,透着血丝的狭眸,凉凉带刺的话语,点燃起血腥的气息:“你在拿一个你刚碰过的女人威胁我吗?知道她谁吗?是你们这种下作的东西可以碰的吗?”
“哼……原想你们多活几刻钟,现在看来,你们是巴不得去地府报道,既然这样老子就成全你们!”
这次韦怏然发出的尖叫与刚刚的痛苦不同,因为是惊恐所至。
“哈哈……老子就是官,现在判他们处以极刑。”笑意盎然的神情陪衬着话语,荡在脸上,却没有荡进他清冷的眸间。
“你……”
对于这种九流之辈夏侯丞从来不看在眼中,如今竟然这么赤.裸.裸的威胁他,简直可笑至极,想完夏侯丞的心里更是对韦怏然身后的三人掀起不屑:“哼……你可以再说一遍……”轻佻傲慢嚣张,完全没有一点因为韦怏然被挟持的紧迫感。
‘命’字没有出口,夏侯丞便挥着匕首快速的越过他们的身边,割断的他们的喉咙,鲜血喷出男人们倒地。
夏侯丞的轻功不错,想要隐藏气息与步伐易如反掌,即使现在身体虚弱脚步还是很轻,尤其是对付几个正在兴奋当中的色狼,简直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可……”
“大爷……饶命……小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如今四个人只剩下为首的那个粗壮汉子,尤其是他听到夏侯丞说自己是官的时候,男人跪在地上磕的响头,更加的用力,他的手还在不断的流血,如果不及时医治,就算夏侯丞不杀他也是死翘翘的命。
“哈哈……”
“不要……”
多久没有一双手扶着她的头安慰她,多久她的依靠离她远去,只剩下凄凉的孤独作伴。
“去哪里?我这样也没脸见庄主了……”说着说着韦怏然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又拉进了身上的衣服。
“啊!”乍然响起的尖叫。
转身的霎那,灰暗的小屋犹如幽灵界恐惧阴森。
韦怏然凝着这等有风采气势的夏侯丞没有说话,纤弱的双手扯着残破的衣衫尽量的遮掩自己的身体,恐惧从她的水眸中消失的一干二净,但却无声中换上了一种抬不起头的耻辱感。
此时,男人的背后,夏侯丞如嗜血的罗刹一般,秉着一张妖孽如斯的面,从背后握着匕首狠狠的穿刺的正在她身体里放肆男人的心脏,连续几刀,从伤口喷出的血液,溅在了他的衣衫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