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想和我一起洗么?”楚斯年戏谑道。
盛夏小脸瞬时染成了粉红色,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攥紧,顿了顿说:“我不该瞒着你……打算偷偷地和庄部长出国。”
“你没有瞒我,你根本就是不听话!”楚斯年怒不可遏。
虽然这次庄部长出了意外和小女人一起来的人是他,但他还是不能原谅小女人的欺骗,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盛夏被他突然拔高的嗓音吓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蹙着小眉,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
“你没有错,是我多管闲事了,出去吧!”说吧,楚斯年气势冲冲的关门。
“啊——”
盛夏葱白的手指被门夹了一下,疼的她惊叫。
“你怎么不抽手?”楚斯年一把握住被夹了一道红印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对着发红的地方轻轻吹起,指责的话语却透着浓浓的心疼。
盛夏疼的眸底泪光闪烁,“我知道错了,这算是惩罚吧!”
收回手正要起身,谁知楚斯年恰好在这一刻转身,腿间蠢蠢欲动的某物在看到盛夏的一瞬间立刻高昂起来,不偏不移的在盛夏圆润的鼻尖上弹了一下。
“好了。”
是啊,连他都不明白,她只是楚铭扬的未婚妻,还是假的,他为什么控制不住的想让她听他的话,控制不住的因她不听话而发火。
浴室的门什么时候关上的,盛夏的额头重重的碰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疼的她叫痛连连。
楚斯年知道小女人羞赧,也不再折磨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你别不管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砰’——
“才不是啦,我很听话的,妈妈也就打了那么一两次。”
“不,不嘛!”感觉楚斯年的声音透着一丝不耐烦,盛夏将耍赖进行到底。
“你的手又没错,凭什么替你受惩罚?”
“好了,好了……”楚斯年抓住盛夏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发现小女人眼睛泛红。
“那你为什么一次话也不听我的?”楚斯年挑眉冷睨了一眼,孩子气的小女人。
“不疼。”盛夏摇头。
你又不是我妈!
盛夏的小脸瞬时红的犹如熟透的西红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理解为是他骨子里的男权主义作祟,所以连情事上都要占有主动权。
“啊——”
“还疼吗?”楚斯年低哑魅惑的嗓音饱含浓的化不开的柔情。
“你又不是……我妈!”
那一次醉酒后小女人主动送吻表白,虽然她说认错人了,但是不得不承认那个吻香香甜甜软软糯糯,感觉出奇的好。
真是羞死人了,这比上次被他看到大姨妈弄在床单上还要糗,糗大发了……
盛夏涨红着小脸,纤白的素手,颤巍巍的接过楚斯年递来的浴。
“怎么还不走?”
“还不快起来,你是想尝尝它的味道么?”
楚斯年意识的小女人羞窘什么,唇角噙着一抹坏笑——
“我……我洗过了。” 盛夏怎么觉得这句话听那么熟悉。
“急什么?”
楚斯年蓦地抬眸,凝睇着忍着疼痛小脸几乎拧在一起,却依然一脸倔强的小女人,真是拿他没办法。
“啊——”
“嗯嗯嗯!”
“你见过谁洗澡还穿着衣服的,倒是你怎么还没走?”楚斯年揶揄。
“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有的你忙。”楚斯年松开盛夏的手。
“坏蛋,你个大坏蛋,呜呜呜……”盛夏只觉得羞窘极了,粉拳一下一下砸到楚斯年健硕的胸膛上。
是啊,在他的印象中,她几乎从来没听过他的话,没按照他的要求做过一次。
暴露狂!
楚斯年是转过身来问她的,盛夏晃过神就看到他腿间那一片黑、森、林中蛰伏的巨大某物,连忙用手遮住双眼,气冲冲的责怪道:“你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