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这一句,楚斯年眉梢飞扬,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嗓音低沉——
转过身去,褪去身上的唯一遮蔽物,打开洒,冒着热气的水柱倾泻而下,打湿楚斯年一头精干的短发,水流顺着宽厚的肩膀蜿蜒而下,蜜色的肌肤在热水的沁湿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刚刚还说什么都听我的,算了,出去吧。”楚斯年淡淡的说。
不禁感叹,上帝对他的眷顾也太多了吧!
更要命的是,此刻小女人的手正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蛰伏的某物渐渐苏醒……
不过他喜欢。
冷冽的嗓音将怔愣中的盛夏唤醒——
盛夏听他这么一说,急了,一下子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劲窄的腰肢,小脸紧贴着她光裸结实的后背,连连说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不管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盛夏看的有些痴迷,她没见过别的男性裸.体,只是觉得这男人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平时看他觉得瘦高欣长,没想到并不是骨瘦如柴,健硕的肌肉,结实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蜜色的肌肤彰显男子的阳刚之气。
“这、这个……”盛夏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你自己弄吧!”盛夏怒气冲冲的将浴抛给楚斯年,转身就去开门。
如果是楚灵薇不听话,他可以直接指责教导,但是对着丫头不行,她感觉自己每次对她的指责和忠告都像是踩在上一般无力,是她的一句话提醒了他——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好奇小女人主动时会是什么样子,会像现在这样羞答答的撩人心魂么?
楚斯年将小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掰离开,盛夏却是像耍赖一般箍着他腰肢的手臂越发用力,紧紧地抱住他,想是害怕他消失了一般。
“哦!”盛夏羞涩死了,捂着眼转身就往外走。
盛夏顿了几秒,终于鼓足勇气抬起手开始给他健硕的肩膀打泡沫,楚斯年一米八几的个子,而盛夏属于那种娇小玲珑的身材,又要和楚斯年保持距离,又要给他肩上都打上泡沫,所以点着脚尖,动作吃力。
“坏吗?没坏吧!坏了是不会有这么挺拔的身姿的!”楚斯年坏笑道。
“好了,我要洗澡了。”
小女人说的那么急切,嗓音微颤,不难听出这的确是她发自肺腑之言。
其实盛夏想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听你的。
“看来这双手跟着你没少受罪。”楚斯年轻柔的揉着盛夏的手指,给她缓解疼痛。
此时,楚斯年双腿迈开弓着腰拉着盛夏的胳膊,盛夏身体半仰,那推荐的硕大坚、挺像是一把机关枪端端正正的指着盛夏的眉心……
言下之意是,他不是她什么人所以管不着她。
“你是原谅我了?”盛夏支起小脸,满目期待。
“什么都听我的?”
“小时候做错事了妈妈都是打手惩戒的。”盛夏巴眨着波光潋滟水眸,不以为然的哼哼。
思绪见,小女人拿着浴的手已经游弋到他的臀部,猫着腰继续向下,她的动作很轻,隔着柔软的浴,像是羽毛一般在身上油走、撩拨,喉咙顿时像卡了羽毛一般痒的难耐。
“那好,我们一起洗吧。”说着,楚斯年拖着贴在身上的小女人,伸手去开洒。
楚斯年讪笑,小女人还是脸皮薄,都已经水汝胶融几次了,还这么害羞。
不像顾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主动献媚,让他有些嫌恶。
楚斯年用拇指拭去小女人眼角的泪水,俯唇在她鼻尖上落下一枚安抚的吻,继续打趣道:“那你还见过哪样的?”
“那你给我搓背吧。”楚斯年松开盛夏的手转过身来,黑眸泛着幽光。
盛夏羞愤的甩开他的手,狼狈的站起身来,支起小脸狠狠地瞪他,“你无耻!”
盛夏当然记得那天一起洗澡的结果,脸颊到耳根瞬时发红发烫,想要抽回手,却被楚斯年的大手牢牢地攥着。
“你流氓、无耻、下流!我就没见过你像你这样的!”盛夏羞窘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楚斯年脸上的魅笑越发的深刻,“你盯着它看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让它跟你打个招呼。”
“不想走你就别走了,拿着帮我打沐浴液。”楚斯年将挤好沐浴液的浴递到盛夏的眼前。
盛夏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小脸刷白,整个身体往后仰去,动作幅度太大,沾了沐浴乳的地砖出奇的滑,‘刺溜’一下,屁股着地,眼看着后脑和墙面亲密接吻时,楚斯年立马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她的上身向后倒。
可是,她不敢!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你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管不着你。”楚斯年语气淡漠疏离,背对着她解睡袍的带子,顺势脱下。
盛夏微愕,止住哭声,嘤咛着,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好了,我不逗你了,继续吧,这才涂了一半。”
楚斯年俯唇亲了亲表情呆傻的小女人,将浴放到她的手中,握着她如藕般白希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涂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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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妈呀~~~这张是不是把楚先生写的太邪恶了,二雨脑海中的浮现的画面简直就是血脉喷张嘛!咳咳咳,还有一更,估计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