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忍着疼痛,极力挣扎抗拒,悬在半空的腿胡乱的踢弄,有几下径直踢在楚斯年的膝盖上,换来的是她的双腿被楚斯年的双腿牢牢地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霸道而强势的啃咬着盛夏近乎血肉模糊的唇瓣,然而,任楚斯年如何卖力都撬不开盛夏死咬的牙关,那双灵动的水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满目兽欲的猩红眼眸,淡漠的如同他真的就是一只动物,不屑和他计较。
如此冷淡的眼神,气的楚斯年的胸腔都要炸了,铁钳般的大手狠狠地扼住盛夏线条优美的脖颈,盛夏白希的小脸瞬时刷白如纸,继而又因缺氧涨红一片,终于忍受不住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楚斯年趁机伸入她的嫣红的口中,逮住她的丁香小舌,含在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碾磨轻咬,狠狠地吮、吸……
盛夏被吮的舌根又麻又痛,脖子依然被他的铁钳大手扼住,脑子瞬时因缺氧空白一片,瞳孔似乎也渐渐地放大,这般痛不欲生的折磨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算了。
身下小女人的脸由白变红再到紫,楚斯年这才松手,盛夏立时像濒临死亡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微微泛红的眼眸依旧淡漠冷然,逼得楚斯年使出杀手锏……
不想看她这张冷若冰霜的小脸,双手攫住她的不盈一握的纤腰,一个翻转,盛夏就被迫爬在办公桌上……
毫不犹豫将她的裤子连同内库往下一扯,一对如牛奶般白希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盛夏感觉到屁股一冷,立刻羞愤的转过身来,刚一张嘴就被楚斯年的唇再一次堵住——
“你……唔……”
楚斯年的手顺着臀部中央的那条沟壑缓缓向下游弋,同时指缝夹住嫩肉轻轻地揉捏,感受那丝滑如缎的触感,随着他的手越来越靠近那片私密的禁地,盛夏的眼泪终于逼了出来……
“当然了。”顾筱再怎么能装,此时嘴角的笑靥也看的出一丝牵强。
“……那也不用抱着她吧!”
在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之后,换了衣服下楼……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盛夏的脸瞬时羞红一片,大白天的公然做出这么猥琐的事,他还要不要脸。
将盛夏的脚丫搁在自己的腿上,打开药箱,用棒沾着双氧水力度轻柔的为盛夏清洗伤口。
顾筱手腕撑起脑袋,侧躺在床上,贪婪的凝睇着楚斯年光裸的上身,眸底被浓浓的晴欲充斥。
你是我什么人……
盛夏下意识地朝着顾筱的房间走去,门是敞开的,里面没人。
“楚专员?”庄彭越半晌不见楚斯年说话,拔高嗓音唤了一声。
盛夏小脸一白,自身保护意识中,慌忙勾住楚斯年的项颈,生怕自己摔在地上。
心里默算了一下,这次也太离谱了,整整提前了一周。
如此一想,鼻尖涌上一股酸楚,盛夏连忙撇过脸去,快速的上楼。
楚家不像平常百姓的家,一年四季热水不断,之前也在厨房帮过郁妈,都是热水。
盛夏以为楚斯年嫌弃早餐没好,连连解释道,忽的想起餐桌周围的玻璃碎渣,尖叫道。
刚刚虽然只接触了一秒,楚斯年感受到她的体温并不高,说明她不是发烧胡言乱语,而是做恶梦了。
如果真是为了这些,那她就太傻了,庄彭越除了职权比他大以外,其他方面都和他没有可比性。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从今天开始何盛夏由张助理带。”
知道是由于她昨晚摔碎的玻璃杯,扎破了盛夏的脚,楚斯年才抱着她的,顾筱突然为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感到愤恨,负气的梗着脖子说。
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把大姨妈弄到床单上,就被他看见了,糗大了,以后怎么见人!
楚斯年抿唇挤出一抹自嘲——你竟然会萌生想要用钱留住一个女人这样让人瞧不起的想法。
好冷啊……
语气虽是嘲讽,眸底却噙着满满的疼惜。
看着盛夏抿唇陷入了沉思,庄彭越又拿起电话,把张助理叫进来,叮嘱了几句,便让盛夏跟着他出去。
“我答应你,你能给我什么?”盛夏紧盯着楚斯年的俊脸问道。
盛夏走出厨房,准备问一问,谁知客厅里电视哇啦哇啦的响着,只是早已不见他们的踪影。
蹙眉,试图轻轻地拔掉鞋底的玻璃片,可是手刚触到,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楚斯年好不容易狠下心决定以后不再搭理她,却被这一刻小女人痛苦的表情吹的烟消云散,一抹心疼在眸底蔓延开。
顾筱媚眼如丝的望着楚斯年蜜色的肌肤精实的肌肉一点一点展现而出,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妩媚的脸庞晕出一抹娇羞的粉红。
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黑压压的俊脸此时就像滴入水中的墨,渐渐地散开,淡化掉……
“煎蛋,早饭马上好,你先喝牛奶吧……呀,不要过来,小心地上!”
意识到有可能是生病了,楚斯年在夜风中吹得微凉的手覆在盛夏光洁的额头上,盛夏下意识的往被窝里瑟缩。
“盛夏……盛夏……”
身下的人儿除了娇躯微微颤栗之外,突然安静的像只猫咪,乖乖地趴在桌子上,任他予取予求。
至始至终他都没问盛夏在楚斯年身边受了什么委屈,看着盛夏还往外沁血鲜红欲滴的唇瓣,其中原因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我冲澡了……
“好。”
咦,这是什么时候换下来的,怎么没一点印象。
脸紧紧地贴在楚斯年坚实的胸膛上,平稳的气息喷薄在楚斯年的肌肤上,丝丝痒痒,没多久就撩拨的楚斯年浑身燥热难安。
这是多么温馨惬意的情景啊,只可惜女主角不是她。
盛夏羞窘的说道,这一幕要是被顾筱看见指不定怎么骂她了。
“顾筱姐……”
“践人,竟然勾引我的丈夫,你去死吧!”顾筱满目嗜血的猩红与仇恨,下一秒匕首准确无误的插入她的心脏。
“盛夏,郁妈请假回家了,晚饭是我做的,做的不好,你就将就着吃吧。”顾筱妩媚的小脸转过来,微笑着说。
看着客厅里腻在一起接吻的俩人,完全视她为无物,盛夏带着伤痛的心走进餐厅……
盛夏,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楚斯年划清界限,现在他不纠缠你,你应该高兴,不是吗!
“盛夏会做饭,让她做吧!”楚斯年捉住顾筱调皮的手,俯唇落下一枚吻。
气急败坏的走出厨房,随手捉起餐桌上的玻璃杯,重重的摔在地上,看着溅了满地的碎渣,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关系……
既然不爱她,更不会和她结婚,可是……听到这些话,心为什么会痛呢?
这可能是她在这个世上留下的唯一痕迹吧!
经过楚斯年的房间时,听到顾筱姣嗲的声音。
盛夏在心里腹诽,咬着唇瓣,心里好不委屈,她现在忍着疼痛为他做早餐,他不感动也就算了,还指责她。
他的大手确实起到了缓解疼痛的作用,盛夏蜷缩的身体渐渐地舒展开来,娇躯也不再颤抖,许是被温暖的怀抱拥着,盛夏不在胡言乱语,安静而乖巧的窝在楚斯年的怀里,继续对着他的胸膛呼吸……
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有了反应,这就证明了她对他是有感觉的,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她能拒绝吗?
盛夏和她母亲很像,尤其是这双不会撒谎的眼睛,看的出她爱上了楚斯年,所以刻意说出这番话安慰她。
“……”
“别动了,要不然真让人以为我把你怎么了!”楚斯年沉声说道。
“盛夏……盛夏……”
得知他给不了她想要的,转身就奔向庄部长,看来她对他真的没一点感情可言。
不知道她被什么样的梦魇缠住,任他这么呼唤,轻摇她都清醒不了。
请你不要阻碍我们在一起……
“嘶——”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就在顾筱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用极具羞辱的话将盛夏骂了一遍都不解恨,准备再骂时,楚斯年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难怪一只脚悬在半空,原来是踩在了玻璃片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昨晚梦见什么了?”
“啊——”
盛夏带着满腹委屈,浑身伤痛,安静的回到房间,将头蒙到被子里……
关掉火,将锅里的煎蛋一一盛在盘子中,这时候面包也烤好了,又扶着流理台朝着面包机蹦去。
然,就在他的牙齿刚咬住小女人的文胸背扣时,一个森冷嘲弄的声音传了出来——
“讨厌……唔……轻一点……唔唔……”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魅笑,抱着盛夏朝着客厅走去……
顾筱晃过神来,在心里嚼念这句话暗含之意,楚斯年的言下之意是不是邀请她共浴?
想着盛夏一定没有收拾干净,趁机好好地数落她,发泄心中的怨气。
“我冲澡了。”楚斯年丢下一句朝着浴室走去。
经历过情事的她,岂会不知如此暧昧的声音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中发出来的。
可笑的是,他给不了的,庄彭越更给不了她……
缓缓地起身,光着脚丫,低着头一脸娇羞,轻轻地跟在楚斯年的身后,像是只听话的波斯猫。
楚斯年掀开被子,让盛夏的小脸露出来,轻轻地唤道。
顾筱都要抓狂了,狠狠地朝着盛夏瞪去,希望盛夏在她的威逼下,主动提出回家,谁知道盛夏像个木头一样,一直低着头吃饭。
像是一只受惊的虾米,身体尽可能的蜷缩起来,樱唇微张微合,像是在念叨什么,楚斯年听不清楚。
一个恪守职责中规中矩的外交部长,从不贪污受贿,他能有多少钱给她?
楚斯年的动作骤然僵住,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出来,全身散发出慑人的寒气,这一刻偌大的办公室里冷窒一片。
在事后很长的时间里,楚斯年都感叹自己还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每每想到坚毅的俊脸说不出的柔和。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霸道,现在连做了什么梦都要告诉他,真是管得太宽了!
“你是怎么进去的?”她明明把门反锁了。
吃完早饭,顾筱直接收盘子,端到厨房去洗。
她伸长脖子,拼尽全力的嘶吼求救,然而他就定定的站在那里,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蓦地转身。
“那郁妈这两天不在家,你吃什么?”顾筱纤长的玉指轻轻地描绘着楚斯年英气的剑眉。
不是她矫情,忍受不了冷水,这不是因为大姨妈光顾,禁忌冷水的。
早上六点,盛夏设置的闹钟准时的响起,立即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进浴室。
失眠在阳台吹冷风抽烟的他,隐隐约约听到盛夏的呜咽声,不假思索的跑了过来,可是门却从里面反锁着。
似乎泪水都是冰冷的,滴在盛夏洁白光裸的胳膊上,惹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他是顾筱的姨夫,但他也从年轻走过来的,感情是无法控制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明白,旁人也不便插手,他相信楚斯年可以处理好的。
“不许和东子来往,不许让他接你!”
…… …… ……
她不是看不起佣人的工作,只是在喜欢的人心里是这么低等的地位,她的心好不难受。
顾筱憋了一肚子怒气下楼准备找盛夏发泄,厨房她是故意弄成那样的,还专门把热水阀关掉,就是要折磨折磨她,让她意识到在楚家的生活并不比平民窟好,好让她知难而退,尽早到搬离楚家。
我会嫁给东子……
“斯年救我……斯年……救救我……救救我……”
“既然这么能干,那就好好干吧!”
“……”
化悲愤为动力的结果就是,厨房很快变得光洁鲜亮一尘不染。
胸口处的鲜血犹如泉涌,染红了衣服,染红了竹筐,也在沙滩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记,可是她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只是觉得那抹红色尤为醒目。
这才发现流理台上一片狼藉,打翻的酱油瓶,摘过的菜叶,打碎的碗碟……
“若是外人知道年轻有为的外交官在办公室里强、暴侄媳,会是怎样的反应?”
绝对是盛夏这个狐狸精故意踩上去,获取斯年的同情心,真贱!
楚斯年唤了几遍,盛夏依然混混沌沌的,柳眉揪紧,嘴里不知道在低喃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恐惧而痛苦。
一路上都紧跟着东子的车,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停在路边,盛夏没有下来,想着他们在车里依依不舍的样子,心瞬时犹如百抓千挠,好不容易等到盛夏下车,谁知竟然又折回去,半个身子探进车里,怕是索要离别吻吧,不然离开的时候怎么会那么高兴。
盛夏隐忍着心里的不悦,挽起袖子,收拾这一烂摊子。
收起碗筷,放入清洗池中。
就算浸猪笼,也要他陪着一起。
楚斯年看着她悬在半空的脚时不时有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绽出一朵朵绚丽的血,眉头不受控制的紧锁,沉声指责:“踩在玻璃上了吧,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用的!”
他对她的感情应该算不上爱吧,正如他刚刚想的那样,仅仅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比如人一生想要占有的东西很多,这并不代表他爱这些东西吧。
他替她换卫生!他不觉得尴尬不好意思么?
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楚斯年的口中,楚斯年蹙了蹙没,并没有因为她的泪水而停止手上的动作,下一秒直接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心,捏住她娇嫩的瓣,拨弄,撩拨……
“……”
不用脑子就想的到,庄彭越这个时间把盛夏调到身边,一定是盛夏主动去请求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盛夏清冷的水眸对上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反问道。
楚斯年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盛夏怀着受伤的心,转回身去,继续煎蛋。
她就说嘛,盛夏那个发育未全,营养不良的小践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想抢她的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不自量力!
“庄部长,谢谢您。”庄彭越搁下听筒,盛夏便由衷的感谢。
盛夏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楚斯年的床上被他狠狠蹂躏的一幕,继而,联想到此刻楚斯年和顾筱此时正做着那般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心里像是打翻了一坛陈醋一般,酸涩难忍。
听筒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立时呈现一条清晰的裂痕,楚斯年觉得还不够泄气,攥紧拳头重重的擂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楚斯年准备关门时,看到顾筱羞赧的站在浴室门口,如墨般的剑眉微微扬起,“我洗澡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用!”楚斯年蹙眉盯着盛夏的脚底,淡漠的拒绝。
她喊得声嘶力竭,喉咙火烧火燎的干疼,猩红的眸底是慢慢的绝望,闭上双眼眼泪从眼角滚落而出……
突兀的铃声打破了一室的沉寂,楚斯年晃过神来,在桌子底下找到话机,拿起听筒——
关掉火,锅里的煎蛋已经黑乎乎的一片,盛夏心疼的将他们扔进垃圾桶,就这么一只脚悬空,重新煎。
掀开被子,上床将她拥入怀中,一枚吻落在她的眉心,试图将她紧蹙的眉头疏散开来,感受到身边有具温暖的身躯,盛夏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他们俩人才是真真正正的恋人,在一起那么多年,有可能都把证扯了,所以,顾筱说的没错,她是破坏他们感情的插足者,如果回到古代,她就是该被浸猪笼的那个。
心脏陡然停止跳动,视线缓缓地向上转移,停止在二楼,楚斯年的门紧闭着……
盛夏一听道顾筱温柔的话语,身体一颤,满目惊恐。
没有爱,谈何结婚……
“你不能吧,但是东子能做的到。和楚铭扬解除婚约后,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将来我会嫁给东子,所以……请你以后不要阻碍我们在一起。”盛夏推开身上的男子,微笑着说道。
请盛夏去吃私房菜那次,在车上时他留盛夏手机号码时,顺便打了给她,却没有听见铃声或者震动,这就说明盛夏那天根本没带手机,而正吃饭时,楚斯年闯了进来说是盛夏给他发短信让他过来的,盛夏惊恐之余还是帮他圆谎,那个时候他就觉察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些不正常。
盛夏红着小脸怯懦的像顾筱接受,刚一开口,楚斯年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
处理干净之后,楚斯年依旧将盛夏揽在怀里,温热的大手熨贴着小女人微凉的小腹,缓解生理痛。
“盛夏,脚伤了怕是上不了班,你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们也不放心,要不我一会上班我顺路把你送回你家,让你妈妈照顾你。”顾筱微笑着说。
优渥的生活?金钱吗?
取来药箱时,看见楚斯年坐在茶几上,微微倾身,捧着盛夏的脚,满目柔情。
不禁感叹自己睡觉太沉了,被人扔到外面都有可能不知道!
后一句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因为他掠到她眸底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哦?我和你说的不是同一个特殊情况。”楚斯年挑眉,语气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捧着盛夏腿弯的手,转移到她的臀部轻轻地捏了一下。
“昨晚真的……是你!?”盛夏吞了吞口水,难以启齿的反问。
顾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斯年抱着盛夏走到客厅,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在沙发上。
再望去,就看见顾筱坐在楚斯年的腿上,双臂如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颈项上,娇嗔道:“别人可以嫌弃我不会做饭,你不能!”
一下子惊呆了,这丫头是机器人吗,厨房收拾的亮洁如新让她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心里更堵得慌了。
“筱筱,她受伤了,郁妈不在这几天,家里的琐事你就多承担一点。”楚斯年深邃的眼眸盯着顾筱,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