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将她的毛衣和胸衣推高,直接毫不怜香惜玉的抓住其中一只丰盈,揉捏成各种形状。
“呜呜……呜呜呜……”
盛夏疼的哭出声来,羞愤的扬起粉拳狠狠地捶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因为小腹清晰的感觉到他腿间的异物一点一点变大,变硬,变烫……
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出,但死咬着牙根丝毫不松口,楚斯年的耐性终是被消磨殆尽,报复性的含住她的下唇,用牙齿重重的研磨。
纷嫩的唇瓣疼痛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酥麻感,有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就这样和他纠缠不清下去,总有一天楚斯年会爱上她的……
可是……
——……若是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
顾筱的话犹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耳边,还有她狠戾似箭的眸光,骤然将心头刚萌生的念头彻彻底底的浇灭。
盛夏心一横,在楚斯年以为她不反抗的时候,身子毫无预兆的往后仰去,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定,她柔软娇嫩的下唇从他的齿缝中抽走,楚斯年根本来不及松口,待他反应过来时齿间似乎还留着她唇上的皮肉,他的唇上绽放开一朵绚丽的犹如罂粟一般妖冶的血——
是她的唇血!
“您找我?”
一路上,盛夏颓然的窝在沙发里,视线一直盯着车窗外虚无的某处,东子轻轻地唤了她几次,她都没反应,以至于东子以为她睡着了。
攒下来给我娶个嫂子……
楚灵薇的一句话促使顾筱脑海中浮现出她和楚斯年同处一室不被任何人打扰的美好情景,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翘,却被楚斯年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冰封——
你先走吧……先走吧……
“斯年……咦,就说不见盛夏,原来和你在一起啊!”推门声伴着顾筱姣嗲的声音,在看到盛夏也在书房是略显惊讶的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靥,眸底却又一丝寒光转瞬即逝。
“夏夏……”东子毫无预警的握住盛夏柔嫩细滑的小手,饱含深情的注视着盛夏,语气犹如宣誓般认真诚恳——
盛夏豁出去一般,朝着他喊道,像是怕他听不见似的重复了几遍。
捏着扣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心里又一次将楚斯年对她的冷脸算到盛夏的头上。
沉着俊脸下楼,在转角处看到盛夏在厨房帮助郁妈忙碌的身影,唇角微不可见的上扬,黯淡的眸色瞬时染了上色彩。
——对不起,我把你当做别人了……
“请假!?我在部里工作这些年,还没听过哪个实习生请假超过的一天的。”楚斯年冷笑。
“叫何盛夏进来!”
“没有?这是什么!”如血般鲜艳的红色指甲狠狠地抠住盛夏唇瓣上的伤口,恨不得将楚斯年啃过的痕迹连皮带肉的抠掉。
盛夏走了谁来解他身体之苦?
顾筱将这一切微小的举动都纳入眼底,心狠狠抽痛,白希的小脸却是绽出一朵妖冶的朵,走到他的身边,柔声提醒:“走吧!”
如此细微的动作却被顾筱美丽的大眼敏捷的捕捉到,纤细的小手狠狠地攥紧,将心里肆意泛滥的妒恨压下,脸上的笑靥却是越发的柔和,走上前拉住盛夏的小手——
在心里暗骂盛夏是个这个给脸不要脸的骚、货。
“……”
“没问题,这个我去和姨夫说。”顾筱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听着里面俩人的甜言蜜语,盛夏感觉心脏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里一般血肉模糊,无法复原。
棱角分明的指关节在门上有力又不失温柔的轻轻叩了几下,没动静,直接压下门把手,推门进去——
“可以啊,不过……发生什么事了?”东子满口答应,还不忘柔声询问。
脸颊火烧火燎的疼,耳朵里一阵嗡鸣,整个人僵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呃……吃饭时不小心被牙齿硌破了。”盛夏小脸蓦地一红,尴尬的抿了抿唇。
“我也一样!”楚斯年顺势攫住顾筱的下颌,嗓音极具温柔。
晚饭后,楚灵薇依旧拉着盛夏在客厅看韩剧,没多久楚斯年也过来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看报纸,眸光却是透过报纸边缘凝睇着盛夏俏丽的小脸。
东子连忙敛去伤痛的神情,滑下车窗,期待着盛夏会和他说什么。
不是因为礼貌,其实就是给他们遮掩的时间,她不感想象再看到里面不堪的画面,自己会不会崩溃爆发,做出将她和斯年本就不堪一击的感情彻底击垮。
楚斯年翻报纸的动作一顿,黑眸迸射出复杂的光芒,好整以暇的凝睇着盛夏。
楚斯年蹙眉暗叹,她又溜走了……
顾筱提出这个建议后,楚灵薇在脑子里快速盘算,最终想出这么个三赢的方法,既成全的哥哥和盛夏,又给叔叔和顾筱留下了空间,更重要的一点她可以偷偷地跑回国全力以赴的黏住东子,让他爱上她。
如果说她前一句话是一把插入他心脏的利剑,那现在这句就是好像故意将利剑转了一下,疼的他牙齿都打颤。
“春节让他一个人在国外,他会感到孤独的!”顾筱感概,而后,眸光流转间,提出建议:“要不这样,让盛夏请一段时间假,去国外陪陪铭扬,这样铭扬既不会孤独,也解了他们俩人的相思之苦。”
想到刚才盛夏让他先走这句话,楚斯年的俊脸立即如玄铁一般,咬牙切齿的喝问身后的郁妈:“上次我让你叮嘱保安,像他这种小痞子不能放进来,你去说了吗?”
“不用打了,我们马上就走!”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做什么,要是不按照我的意思来,出了事你自己担着……听见了吗?”楚斯年将手里的文件重重的甩在桌上,扬声警告道。
可不是么,楚灵薇对她好无需置疑,自从她和楚斯年发生关系之后,虽然依旧独、裁**,但她感觉的出他对她的态度明显好转。
在a市一提起楚斯年的身份,以及楚家在a市的名望,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已有未婚妻,可是那些名媛们还是会像蜜蜂一样大群大群的扑上来,只是从政的他不屑于沾染那些女人,没想到这一次竟输给了小痞子!
“东子哥,谢谢你。”
“……”
“现在是工作时间,您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盛夏毫不畏惧的对上他鹰隼般锐利的黑眸,淡淡的说。
“你以后能不能每天接我上下班?”盛夏语气故作平静的问道。
可笑的是,他早上起床还为她没有离开而心情舒畅,还以为昨天“我以后都不坐你的车”这句话,只是小女人使性子的气话而已。
“你和她不是一路,送完她就迟到了。”楚斯年起身,穿上郁妈拿来的西装,对盛夏说:“我去发车,你马上出来!”
楚斯年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怖,心底腾起一股莫名的伤痛,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她是有多讨厌他的吻,以至于不惜残害自己也要逃离出来。
盛夏置若罔闻,喝了一口牛奶,依旧低头慢条斯理的吃土司。
黑眸掠到盛夏倔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楚斯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铁钳般的大手将顾筱从怀里掰离,拧眉看着顾筱,语气冰冷疏离——
一回家就听薇薇说,叔叔把盛夏叫到书房里了,所以她连气都没喘,就跑了过来,伏在门边听不见一丝动静,他们拥吻的画面有浮现在眼前,不自觉的怒气冲上心头,可是还是被她压了下去,轻轻地叩门。
楚斯年不想探究原因,只知道她的出现使他内心深处的某一小块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期待。
“是!”盛夏没有犹豫一秒,坚定地突出一个字。
“叔叔说的很对,我去了影响铭扬学习的,等明年暑假吧,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盛夏扫视了一遍,三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最后硬着头皮说。
——————祝大家阅读愉快——————
似乎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他确实气坏了!
楚斯年怒不可遏的掏出手机,准备给保安打打电话,身后却传来盛夏清透冰凉的嗓音——
“不行,让他去国外是读书的,不是谈情说爱的!”
“你出去吧!”楚斯年对呆若木鸡的盛夏,漠漠的说。
“在我们没结婚以前你还是叫我妈伯母或者董事长!”
听见了吗?这样情人间的呢喃私语,他从不曾和你说过只字半语,还希冀和他有未来吗?
“嗯。”在楚灵薇的督促下,盛夏只能答应。
“夏夏……”东子连忙叫道。
“……”
顾筱从盛夏身边绕过时,狠狠地瞥了一眼盛夏,只见她面色灰白,垂眸,绞着手指,仔细看去,不难察觉她的身体微微颤栗。
高大欣长的身体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度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却也将他僵硬的俊脸暴露在阳光之下,深邃的眼眸眸底迸射出毁灭性的寒光,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可以想象出薄唇之后那一对闭合的牙齿用了多大的力度,提着文件包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恨不得将提手捏成粉末。
…… …… ……
从晚饭到现在盛夏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既然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倔强,那应付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他。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顾筱拧眉嗔怪,眸底滤过一抹邪光,继而,关切道:“到我房间我给上点药,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顾筱的指甲流淌出,和顾筱指甲的颜色融为一体,像一抹绽放到极致的罂粟。
盛夏小脸骤然刷白,忙不迭的推开楚斯年,慌忙整理自己的衣着,楚斯年却是不慌不忙的绕到书桌前,俊脸已经沉冷,缓缓地开口——
上一次就是为了东子,这一次还是!
“啊……我没有!”盛夏疼的眼眶中蓄满泪水。
“你不坐我的车,是因为他?”楚斯年死死的盯着盛夏冷若冰霜的小脸,质问道。
盛夏的脸瞬时一阵红白交加,然而这个伤口的制造者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却是几不可见的微微扬起。
视线一直紧盯着盛夏纤瘦的背影,看着东子为她打开车门,她坐进去,车子缓缓启动,带着一丝决然扬长而去,楚斯年的心像是瞬间被切去了一块,疼痛之余,说不出的难受。
翌日清晨,楚斯年洗漱完,从房间出来没有下楼,而是朝着盛夏房间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郁妈感到很冤。
“你先走吧!”盛夏将嘴里的土司咽下去,淡淡的说。
难怪她今早没有悄悄溜走,难怪让他先走,原来就是在等小痞子来接她!
心里暗暗自嘲道——
心,像是被一把钝器割扯着,疼痛绵长不止!
“为什么?是妈妈让我这么叫的。”还沉浸在楚斯年温情中的顾筱,根本没觉察到楚斯年的变化,双手玩弄着他衬衣的扣子,不以为然的哼哼。
“你看你这上下班不分习惯还是改不掉,回家了就不要考虑工作……”顾筱挽着楚斯年的胳膊,娇嗔道。
“……”楚斯年狠狠磨牙,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握着盛夏手腕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力气大的近乎要将胳膊捏断。
楚灵薇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楚斯年则是擎起报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而顾筱美眸泛着慑人的寒光,朝盛夏投去一记记的冷刀子,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
前一分钟还拥着她强吻,此刻怀里就换成了另一个人,在他的心里她到底算什么,泄yu的工具吗,未婚妻来了,她就如同玩腻的破旧娃娃一般,嫌弃的扔在旁边。
东子的话像是一记催泪弹,盛夏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连忙捂住手机话筒,狠狠哽咽了下,撒娇道。
然而,车子刚一停在马路边,盛夏蓦地坐直身子,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微笑着说——
楚斯年长臂一挥,将桌上的所有物品一扫而落,将盛夏推到在质地坚硬的办公桌上,压制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肩,俯身距离盛夏一尺距离,紧紧地盯着她俏丽的小脸,咬牙切齿的低吼——
“进来!”
东子蹙眉,“你在楚家过的不好对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突然,敲门声打破了书房内压抑绷紧的气息,楚斯年眉头一拧,不耐烦的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