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嬷嬷撩起车帘的时候，就看见灵悦和，灵红梅一左一右地、坐在脸色苍白的张香玉旁边。

好吧，感情灵红梅也没懂她口中的“死亡指标”是个什么意思。

“哦？”张嬷嬷显然不信，斜了眼脸色苍白的张香玉，软声道：“她说的，可是真话？”

灵悦拍着张香玉肩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笑容也越发和气。

灵悦拍了怕张香玉吓地直哆嗦的肩头，“张小姐，你是知府的嫡小姐，想必对此比我们更加清楚。

若谁让我们吃了苦头，保准加倍偿还。

但，灵红梅只是一贯地使劲点头。“有的，就是，没错！”

张嬷嬷顺着她的目光，发现她正在看灵悦，不由地皱了皱眉，冲着灵悦问道：

再扫视其余几个秀女，看她们都是垂首，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悦地挑了挑眉，朝她们厉声呵问：“你们谁来说说，方才发生什么事？”

“张小姐看见一只虫子，受了惊吓。”

方才灵红梅掐住她脖子的狠劲，她是亲自尝过的。

我们姐妹都是好人，但更是龇牙必报的人。

张香玉虽没有弄明白灵悦口中的“死亡指标”，但话中威胁的意思，却也再清楚不过。

但，若张香玉本人不说，她也不好无故处置旁人。

张香玉一脸茫然。

“等下看见张嬷嬷，知道怎么说？”

张香玉抬眸看向张嬷嬷，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胆怯模样。

张嬷嬷好歹负责遣送秀女去京城多年，眼神何其毒辣？

她吓地身子一抖，目光闪烁地看向别处。

一看张香玉这表现，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她相信灵红梅绝对会杀了她。

却，听见张香玉说：“是我胆小，让嬷嬷担忧了。”

想必张小姐也不想暴毙，让知府大人，和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是也不是？”

瞧她脸上表情淡淡地，看不出什么，心中更加疑惑。

同她一样疑惑的张嬷嬷，双眉皱地都能夹死苍蝇，目光往紧挨着张香玉坐着的灵红梅，和灵悦两人脸上一扫。

想了想，对着张香玉道：“你到我跟前回话。”

张香玉眸子一亮，身子稍稍前倾做势要起身。

瞬间，又沉沉坐了下去，再也没有要站起身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