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怎的才来?”鸢尾斟了杯酒对对面的人道。
“怎么?可是你寂寞难耐,连这几日都等不了了?”说话之人一袭红衣外敞,面具遮住了半张脸,正是九宫凉。
“公子,主子已赴南疆……”鸢尾正欲说下去。
“嗯?难道你忘了你现在的主子是谁了?”九宫凉不悦道。
“公子恕罪,奴婢是说宋黛凌已去了南疆,天上人间的大事小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呢?”鸢尾谄媚道。
“啧啧,人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今一见果真如此。可怜宋别铭还把你当个宝贝似的。‘当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九宫凉似有所感。
“倘若真对我好,就不该骗我。宋别铭对我来说就像梦一样,公子虽平日对我们不假词色,但我始终相信,只要我做得足够好,总有一日公子会爱上我,纵然不爱,只要让我待在他身边一辈子我便也知足了。”说着说着鸢尾便有些歇斯底里,最后竟哭出声来。
“自古痴男怨女,偏你爱上个女人,也当真可悲可叹!罢了,既是跟了我,便也不会委屈了你。”心里暗骂一声白眼狼,想那宋黛凌怎么宠她自己可是知道的,曾不止一次托自己给她们留意好人家,哼,也罢,要不是有这一出,也便宜不了自己。宋黛凌管理的天上人间当真如铁板一块,让人无从着手。
“哼,要不是那天我无意中看到她洗澡,到现在还被她蒙在鼓里。”鸢尾余怨未消道,突得又似想到什么,“啊,公子,莫不是你也是个女的!”
“哈哈哈哈,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说着九宫凉一把抱起鸢尾,往塌上走去。
“呀!公子,羞死人了!”鸢尾虽然嘴里这样说,胳膊却早已搂上九宫凉的脖子。
“你不就想要这些,怎的又不开心了?”九宫凉心中不屑,面上半分不显,只管笑意盈盈跟她**。
“公子莫要取笑人家……”说着鸢尾便真的羞红了脸扭向一边去了。
九宫凉实在无心跟她口头上纠缠,三步作两步便走到塌前,便将鸢尾扔到床上。一面扯自己的衣服,一面附~~~身上去。
见鸢尾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不免心下也有几分怜惜,到底不过是未~经~人~事的思春少女。轻轻扯开她的小衣,便与她贴在一起。只见她这时楚楚可怜道:“奴家第一次,还望公子怜惜些。”
九宫凉素不喜与女子亲近,说是怜惜也着实难为他了。但说他毫无技巧,从不知女人滋味,恰如襄王会神女,一碰之下,九宫凉方食髓知味,只恨不能直捣黄龙,哪里还管刚刚还曾想着要怜惜几分。
只听得身下女子,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似痛苦似欢欣,并不知什么滋味,九宫凉自是也不在意,只这声音确实取悦了他,便更不知疲倦得在鸢尾身上驰~~骋起来。
这厢只管颠鸾倒凤,白日宣淫,自是不知今日之事已尽数入了凌月的耳朵。更不知黛凌听得这番话后有何想法,不提。
且说经过一番激战,黛凌与南宫联手之下所向披靡,敌人皆束手就擒,剩下的事自是黛凌再操心。经过一番大战,倒是让南宫一行人对黛凌主仆更亲近了几分。众人劫后余生,便在帐篷中饮酒相庆。
“今日大捷,全赖宋兄主仆竭力相护,我敬宋兄一杯。”南宫泽宇作为东道主,起先发言道。
“不敢,小弟庚午生人,不敢称兄。我也是恰巧路过洒家客栈,得以拆穿其阴谋诡计。纯属侥幸。”黛凌端起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