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说来,我虚长几岁,宋贤弟同饮此杯!”南宫泽宇话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饮毕,王扬站起来道:“今日在下侥幸有命在,全赖宋公子相护。请宋公子满饮此杯!”说着王扬便抬头欲饮。
“哼,一口一个宋公子,若不是我,你如今焉有命在?”璃沫出声挤兑王扬道。
璃沫突然说话,黛凌也大吃一惊,往日这种场合也不知多少次,并不见璃沫如此不懂事,然这并不影响黛凌为璃沫周全。“在下治下无方,让诸位笑话了。我自罚三杯给众位赔罪。”
“诶,宋壮士此言差矣。在下这条命正是全赖小哥儿,小哥儿心直口快,脾性颇为可爱,宋公子不必责怪于他。”王扬为璃沫辩解到。
璃沫也不知自己咋了,平常虽也冲动但也不曾这般无礼,只是自己见了那王扬说话就想反驳,又让小姐生了气,听他们在那儿说话一时情急便淌下泪来。
黛凌一看璃沫这样,实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不语。
“宋壮士不必介意,观之小哥儿年龄尚小,还是孩子脾气,况且此次剿灭刺客,小哥儿的确居功至伟,本是庆功宴,倒叫小哥儿难受了,在下心中着实不安。”王扬出来急时解了黛凌的燃眉之急。
“军师说得对,给小哥儿搬个椅子过来,都是功臣就别站着了。”南宫泽宇拍板儿发话了。算是告一段落。
“小弟此次前来,却是前来投奔王爷而来,不知王爷营中是否有我二人一席之地?”黛凌左思右想决定坦言相告。
“宋兄来奔,自是求之不得。只是在京城时也曾几次请辰枫说情,宋兄都不为所动,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南宫泽宇见黛凌说得坦然,便直言问道。
“王爷有此疑虑,实属正常。确实如此,小弟本想偏安一隅,保家人一世平安,却不曾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小弟自幼丧母,自小被嬷嬷一手带大,如今她已年迈,本该安享晚年,却不料被歹人所擒,这才不得不走上一遭。”黛凌沉默表情凝重道。
“喔?可知被何人所擒?”南宫泽宇见黛凌表情悲切不似作伪,心中虽然疑惑那嬷嬷被人所擒与自己有何干系,到底不好多问,只好作关心状。
“不知,不过那歹人迫我来助王爷取这江山半壁!”黛凌索性心下一横直言道。
“喔?贤弟可是怀疑是本王所为?”王爷语气慵懒而淡然。
黛凌站起来道:“自是不会,此人言语中可以看出觊觎这江山已久,想让在下来助王爷无非是想渔人得利罢了。”
王爷闻言惊道:“竟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假,此番前来特来求助王爷,还望王爷施以援手。”黛凌也知自己一面之词实难让人信服,只是当下已别无他法了。
“贤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想必贤弟长途跋涉,今日又经此一役十分疲累了。还请贤弟到帐下歇息。明日再做打算。”南宫泽宇如是道。
“如此,我二人便先去了。”黛凌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便跟璃沫奔自己帐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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