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凌赶到的时候,南宫泽宇正在安排人扎帐篷。之前已经遭了几波埋伏,客栈比野外更危险。
“南宫兄!”黛凌这一声惊了南宫的弟兄,纷纷围过来看情况。黛凌才暗嘲自己过于冲动了,什么时候竟也如此不稳重。
“宋兄因何在此啊?”南宫泽宇倒显得不急不缓,毕竟只见过几次而已。
“此事说来话长,此番前来确有要事相告,今日在洒家客栈恰碰几个歹人密谋谋害南宫兄,南宫兄可要早做打算。”黛凌急切道。
“如此,多谢宋兄前来,宋兄先到帐篷歇息片刻,我稍后便来。”南宫泽宇说着一边派人将其引到帐篷中歇息,自己忙去安排了。
待到黛凌二人去往营帐之中,南宫才跟手下谋士王扬商量。
“在京城时,我曾几次相邀宋别铭来我营中,他几次推脱不肯入这漩涡之中,如今他不请自来,军师以为如何啊?”南宫泽宇踌躇道。
“王爷,此人虽来意不明,但当下王爷正处于歹势,所谓落井下石易,雪中送炭难。王爷且不可鲁莽行事,伤了来人之心啊!可暗中冷眼旁观,以观后效。”王扬手抖拂尘,一边捋胡须一边道。
“军师所言甚是,当下情况军师以为如何?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白白让他回去过于可惜。但见他来报信却并无去意,想必已决心辅佐于我,我若不诚心接待,恐寒了以后诚心归纳的志士之心了。”南宫泽宇似有所感道。
“王爷英明,正是如此。我军虽弱,但得遇明主,已是大幸。暂且过了眼下这关,到了南疆,即使那位也不敢再明着向王爷伸手了,扬眉吐气指日可待。还望王爷隐忍片刻。”王扬听南宫泽宇句句将人才谋士放在心上,一时之间大为触动,言语中已将南宫泽宇奉为唯一的主子了。
“军师言重了,此处虽是荒郊野外,敌人随时可能会来,万万不可给敌人留下把柄才是。”南宫泽宇听他如此说,心中自是开心不已,內忧外患使得南宫泽宇如受火烹之刑,听得王扬一席话,顿时如清泉流过,然理智尚存,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哼,晚了!南宫泽宇,原来你早有不臣之心,今日便要拿你去见圣上!”喊话的正是追赶黛凌而来的霆组老二。
一行人来不及制止,老二早已从草丛中窜出,转眼间就把主上出卖了。为今之际,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灭他威信,乱自己阵脚,老大大吼一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左右看了老三,老四众人单单不去看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二,以视警告。
不过,老二心宽体胖,根本不理他那一套,直接冲上前去跟南宫泽宇缠斗起来,不出几个回合,败迹已露。
众人无心再管,只得准备秋后算账。南宫泽宇的阵营也混乱起来,黛凌也从帐中出来,抽出软剑也加入进去。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黛凌几人虽说武艺高强,但无奈敌人甚多。细看之下竟有百人之多,南宫这边武力值着实不高,新上任的侍卫们基本处于被屠杀的状态。
这样耗下去实在对局势实在不利,眼看南宫离自己不远,黛凌一路打过去,解决完手头儿的敌人,跟南宫背对背,“南宫兄,速战速决!”黛凌用仅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宋兄,这里有我,拜托你帮我保护王扬!他手无缚鸡之力,他们的目标是我,我难以脱身啊!宋兄,王扬就拜托给你了,手持拂尘的便是王扬!”南宫说完便放心地大杀四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