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又道:“娈童之事就更加不可能了,虽然学生不知中枢舍人到底负责什么,但也知这是个要职……”
“给他首功!”向成卫补充道,反正他是占不到首功的,所以首功给谁都无所谓,又能讨好吴有仁,牵上这条线,何乐而不为呢!
杨泽想了想,道:“就说吴大人从京城来瓜州访友,而这个友便是韩大人你,就在他到来之时,发生铁离这事儿,然后在吴大人的指导之下,韩大人和向大人出马,把铁离给擒拿下了,如何?”
杨泽知道他们肯定会照顾的。既然别人给了自己面子,那么这时候自己也该给别人面子了!
韩盘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既然吴大人赶上了这场功劳,那不如……”
“何以见得?”杨泽心中大奇,他们不会是真的看不出来?我都看出来了,他们会看不出来?
听到大丈夫爱权的话,韩盘的脸色黯淡下来,道:“这个我可实在没法帮上忙了,他都当上中枢舍人了,而我只是个小小的边疆刺史,哪可能在仕途上帮到他的忙!”
杨泽出了厅,去找吴有仁,这穿针引线的事情,自然要由他来做,这可是大人情,可不能让别人去做。
韩盘对这事极为上心,急道:“要是你知道吴大人的喜好,那便说出来听听,我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送他功劳!”韩盘和向成卫同时想到了这个,既然吴有仁爱权,那自然是想当大官的,可从中枢舍人跨到宰相,这可不是一步的事情,而是好几步,而且并不是每个中枢舍人都能当上宰相的,竞争对手多着呢,要想在竞争中取胜,那唯有功劳!
顿了顿,他又道:“以前本官打点时。是给吴大人送过礼物的,但他却不收,看样子他对金银财帛之物不敢兴趣,那么女人呢?或者娈童?女人倒还好说。这个娈童嘛……”
向成卫也摇头,说到权力,他同样也有无力感,他连刺史都不是,为了能接韩盘的任,费了无数的心思,头发都快熬白了,他怎么有可能送吴有仁权力了!
不等他说完,向成卫便道:“中枢舍人有储相之名,他有可能以后会当宰相的,而我大方帝国中,没有任何一个宰相是有喜欢娈童的嗜好,如果有这个嗜好,一般被政敌知道,那就是攻击他的最好利器!”
杨泽道:“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要是事关了自己,那就只能费脑筋了。两位大人都在局中,所以无法看透此事啊!”
韩盘道:“那是自然,他可是天子近臣,别人想像他这样,也是不可得的,有的官员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皇上的面呢!”
他从吴有仁写了道受污损的圣旨,就不顾一切地从京城一直追到林州,又想尽办法地折腾魏元成的举动上就看出来了,吴有仁是典型的官迷,为了能当上宰相,他是什么事都敢做出来的!
杨泽一拍手,道:“对啊,这就是关键所在了,吴大人成天进宫,如果他是好色之人,宫里那么多女官,那么多的美女,就算他再能装,可也不可能从不露出破绽的,只要有一次他表现出好色的意思,那他的仕途也就完蛋了,丢官罢职是小事,没准儿激怒了皇上,他会被砍脑袋的啊,可他现在既没丢官,脑袋也好好的长在脖子上,那不就证明他并非是好色之徒么!”
韩盘和向成卫这份感激就别提了,差点儿就要拉着杨泽的手,一起去院子里,摆香案拜把子了!
韩盘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道:“本官确有这个心思,只是不知该如何着手,不知那吴大仁喜欢什么啊!”
杨泽听了这话,心里舒服,韩盘虽然和吴有仁一样,是个官迷,可在为人处世方面,还是相当不错,知道不能吃独食,这种时候还能想着自己,人不错,看来自己去京城这段时间,他会好好照自己父母的。
吴有仁在屋里道:“进来,早就梳洗好了,正歇着呢!”
杨泽推门进屋,见吴有仁斜躺在大椅上,正在喝茶呢,他转身把门关上了,走到吴有仁的跟前坐下,笑道:“吴大人可是累坏了?”
吴有仁哼了声,道:“累些没什么,只是不喜那个刺史,一上来就没好话,竟然问我圣旨的事,我看他是脑子有毛病!就算有圣旨,他这种小人物,也不必我亲自来传旨,随便派个小宦官不就得了!”
杨泽等他发完牢骚,笑道:“吴大人误会了,韩刺史可不是个讨厌的人,他还正想着送你一份大礼呢,不过前提是,你得是他的朋友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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