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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一】归栖云梦泽(10):对不起,我不知

“没,我挺好的。你怎么来了?”

华栖将其视为默认,泪水簌簌而下,却害怕他会更讨厌这样的自己,努力压抑着,连哭都不得顺畅。

傅晴有些不忍,却仍选择实话实说:“他说,感谢你的舍命相救。”

“叶……叶先生!”

“华栖,你怎么样?”

傅晴说:“有。”

那男子笑道:“没什么?聘礼都已经抬进了华府大门,且只见进不见出,小姐同将军这门亲事不早就定了?还骗我们?或者说,骗那些不知情的人。”他眼睛瞄向陆庆生,意有所指。

华栖急了,忙解释道:“那不是聘礼,我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

华栖一愣:“啊?”

过了会儿,她说:“琳儿,你帮我个忙吧。”

华栖好不容易逃出府,去了叶广泽府邸,没碰到他,正恹恹地走在街上,忽然肩头一重,她转头,看清来人,惊讶道:“陆庆生,怎么是你?”

“……”

她鼓足了勇气,才问出口:“你是不是一直很讨厌我?”

“这不是,小假结束,我回书院,却听说你病了,请了长假,所以我这不是快马加鞭赶过来看你死透了没?没死透的,就送你一程!”

“如果他们说的是实话,我无可辩驳,谈何生气。如果他们说的是子虚乌有,我又何须浪费气力去置气。我没那么闲。”

陆庆生立马跳开一臂远,惊恐万分地看着华栖说:“我说你别哈,我这风华正茂,人生伊始,刚要去感受美好生活,没兴趣与你陪葬!你就一个人安心去吧,不用挂念我!逢年过节,我会给你烧纸钱的。不过以你这智商,钱烧过去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还是直接烧衣服好了……”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杀手,我受了伤,叶广泽他……可能觉得亏欠吧,所以送了不少礼过来答谢。根本不是外头所传的那般。”

陆庆生叹了口气,暗骂她傻,却一手将她搂入怀中,而后看向那男子,说:“请你以后注意你的言辞,华栖是我的未婚妻,和那叶广泽八竿子打不着。你再说这样的话,散播谣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算再忙,这么久过去了,他连看你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我不信!”

“我从不信神佛,自己的命,当有全然自己负责,也不需要这个东西。”他见华栖不接,便径直拉过她的手,将锦囊放入她手心。

“……”

傅晴气得不轻。

陆庆生低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叶广泽,点头。

“什么聘礼呀!那些人怎么乱说!分明是他答谢我的礼物!这下,传得人尽皆知了,这不是损了叶广泽清誉吗?”

“你动作不能小心些,别忘了你身上还带着伤呢!”

“陆庆生,你马车借我一用。我家离这儿不远,你先去哪儿等我!”说着也不等车夫上马,径自驾车而去。

傅晴点头。

华栖到了将军府,叶广泽正好归来,她急急跳下马车,扯到身上伤口,又一阵巨疼,她咬唇缓了缓,才走到了她跟前,说:“那流言不是我传的。我……我……我虽喜欢你,但没有跟旁人说,更不会用这样的方式逼你就范。”

叶广泽说:“误会与否,都与我无关。我从不在意。”

“我没有要他欠我还我。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他将我保护的很好啊。如果不是我,他一定能更快解决问题,反倒是我,拖累了他……”华栖低低地说着,“如今,还让他被他人误会,都是我害的。”

“不是说华小姐同叶将军订婚了吗?怎么又和其他男子亲亲我我呢?叶将军这是被戴了绿帽子了!”

“没差吗?好像的确也差别不大……不过那聘礼提亲是怎么回事?”

眼下,战火平息,他恐怕会留都城任用。

陆庆生问她:“认识吗?”

叶广泽唤了人吩咐道:“派个人跟着她,另外,去通知华薄言她的行踪。”

以后她要怎么办呢?怎么办,才能让他不讨厌她?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做。

陆庆生说:“看你这气色,真生病了?”

每次都是这般,从别人的闲言碎语见得知他的境况。

对方却一点都不相信,周围又围聚了一些人,对他们评头论足。

华栖觉得整个心疼得抽搐起来,捏着那锦囊,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捏碎,再待不下去,跌跌撞撞地跑开,连马车都忘了。

叶广泽将手背到身后,静静地望着她,无动于衷。

华栖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吓得直接从床上爬起来。

“欸?这不是华大小姐吗?”这时,一男子朝他们瞧了瞧,走过来。

眼前,从茶楼出来信步而出气韵凌然的男子,不是叶广泽是谁?

听说有人看到叶广泽提着大箱小箱礼聘去了华府,好似提亲。

她的痛呼声惊醒陆庆生,他忙停下手中动作,去扶华栖。

这样随便一唬弄,华栖就被吓到了,忙说:“你别!我们没什么啊,就是他将我送回来之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我们这样,也和从前没差,真的没什么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抽噎着说,“以后……以后……”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道歉,他不需要,解释,他不愿听。

**

“竟是这样,你是为他受的伤?那他确实欠你的!”

傅晴摇了下头。

分明之前那么想见他,但此一刻,却又心生逃意。华栖拉了拉陆庆生的衣襟,说:“我们走吧。”

“好好好,不打架不打架!我带你去看大夫!”

陆庆生气得不行,却碍于叶广泽在此,不能出口不逊。

“别……别打架!”

陆庆生抱起她,正要去寻医馆,却蓦然停住脚步。

“你你你你什么你!真找打啊!”

华栖抬头,仔细想了想,摇头。

华栖已不理会,往外跑去。

陆庆生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华栖怕他真动起手,忙拉住他。他和那男子推攘着,这时一个没注意,将华栖给直直推了出去。华栖本身上伤口未愈,这时直接被推倒在路面上。

“你……”陆庆生不知从何劝起,她脑子一根筋,全为叶广泽考虑,却不曾想过自己好坏,身受重伤,又置身流言浪尖,身为女孩子家,她损伤更大,她却一点没意识到。

华栖失了上学的兴致,以伤为借口,赖在家中不去。暗中去打探叶广泽的消息,才知他早已离开。

初选倒是稳稳当当地过了,接着便是去章临培训候选。

华栖原以为到了章临可以同叶广泽近一些,想着偶尔或许能碰到他,却没想到,入了择风院,便没机会出去,每日有教习嬷嬷来教导他们礼仪,她被控在院邸之内,不得私自外出。

终于见到他,是在元宵选妃会上,她所跳得那个舞,她辛苦练了许久。曾经她给他跳过半阙,如今终于可以完整跳给他看。

即便,他或许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水阁同看台中间隔着一条罅隙池涧,他端坐于宴厅中,她看不清他表情,就如这么长久以来,她从来看不懂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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