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温亦如带着小苹果，和云舒一起游览了莫斯科附近所有有名的景点，这一趟自由行，过得惬意而温馨。徉倘在异国情调的大街上，温亦如体味着那种别样的异国风情，脑子里也同时回味了一遍那部非常出名的小说《战争与和平》，想起了安德烈公爵和漂亮的娜塔莎。

好像又体味到了安德烈公爵死时的那种心痛。

一个星期之后，她们转往圣彼德堡。这是彼德大帝一手建造的城市，她们先去了冬宫，之后是夏宫，在之后第三天，她们就在旅店里休憩，哪儿都没去。

捧着一本英文杂志，温亦如和云舒坐在旅馆咖啡厅里，徉倘在阳光下慢慢阅读，小苹果跟旅馆里的一只小泰迪成了好朋友，没事儿就逗着它玩。

旅馆里还住着几位中国来的旅客，他们从外面回来，便在咖啡厅里点了咖啡和甜点，也捧着一份报纸慢慢读着。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惊讶的内容，一个女孩儿忽然不顾咖啡店里安静的气氛尖叫了一声。

“哇，我的男神啊！他怎么可以结婚！”

温亦如看了过去，她看到那女孩儿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满脸夸张的心碎表情，“我的许boss，你怎么可以结婚呢？哇哇，老天，不要啊……”

女孩儿一声许boss，让温亦如耳朵一惊，她不由走了过去，客气而礼貌地问道：“小姐，能让我看看你的报纸吗？”

女孩儿把报纸递了过来，嘴里还心碎地叫着：“哎哟，我的男神啊，你怎么可以不声不响地就把婚结了呢？哎哟……”

“呀，真不错。”黄燕把那衣服在身上比划，还把首饰也都戴在了身上。

，校长让她转天上班。几天之后，学校就该开学了，这几天，是她适应新环境，给课程做准备的时间。

温亦如的身形变得比无僵硬，站在那里，竟是久久不知挪动脚步。

扔在屋里？”王小帅蹲下身形问。

小苹果把一只俄罗斯产的鼻烟壶递了过来，“诺。”

半个小时后的火车站，温亦如牵着小苹果，一手拉着行李箱，跟许云舒一起从火车上下来。

夜色下的周家大宅

温亦如把一份辞呈递给了王小帅公司的人事部，然后就走了。

是的，她这辈子，有小苹果就足够了。

森林一眼望不到边，一觉醒来，仍然是一望无际的森林。草原，牛羊、蒙古包，火车飞速前进，北京已经遥遥在望。

温亦如给黄燕打了电话，“燕燕，你在上班吗？”

云舒低下了头，手中仍然轻轻攥着那温热的水杯。

吴宇晨微笑地候在站台上，许云舒向他跑过去，投进丈夫的怀里，许云波也来了，只是他到这里的时候，温亦如和小苹果已经不见了。

小苹果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她很乖地跟在母亲身边，让她牵着小手，度过了剩下的几天。

好几张，都是许云波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时的样子。

“小如，波子是不得已的。”

……

温亦如忽然感到，自己原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他和那个女孩儿早已认识，恐怕在一起不止一年，而她，还傻傻地跟他在一起，相信他一直在等着她。

一身中国古典新娘装的新娘子，蹲下身形，将躺在地上的胸捡了起来……

“妈妈，是不是许叔叔做了坏事？”给小丫头洗脚的时候，小丫头问。

小丫头振振有词，小嘴真会说话，好吧，黄燕无语了。

偶尔，温亦如的脸上也会露出一抹难得一见的笑容，但那笑容里总是带着一抹愁怅。

许云舒一直不声不响地跟在她的身边，她的忧郁，她都看在眼里，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默默地守在她的身边，做她无形中的守护神。

“麻烦你过来接我一趟。”

温亦如的头忽然间一阵发晕，她再定睛一看，下面还附着一张照片，照片上，许云波一身白色西装，胸口别着新郎字样的朵，旁边一个身着白婚纱的女子，羞涩地低着头，手臂挽紧许云波的，很有小鸟依人的感觉得。

黄燕笑眯眯地道：“那有没有给阿姨准备礼物？”

许云舒转身离开，不一会儿，端了一杯热水过来，“来，喝杯水。”

“小苹果，想阿姨没有？”黄燕边开车边问。

“想不到吧？许云波把你支到俄罗斯去，是因为他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你。”

“还有这个。”温亦如又将一件带着包装的裙子递给了她。

黄燕走后，她把明天要穿的衣物准备出来，然后好好洗了个澡，就跟小苹果一起睡觉了。

“奉子成婚？他都有孩子啦？”

她没接，那个信封便掉到了地上，里面的照片甩了出来。

“给阿姨准备了什么？可不可以透露下？”

“你没听说吗？他是奉子成婚。”

温亦如轻轻地往女儿的小脚上撩着水，这时候怔了一下。

“小如？”云舒满脸担忧地走了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报纸，还给了那个许云波粉，扶着温亦如走到原来的座位上坐下，“小如，你没事吧？”

“妈妈，你怎么了？”小苹果过来扯她的衣角，温亦如轻吸了一下鼻子，忽然间起了身，飞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有。”

返程，温亦如仍然选的火车，原本定好的飞机票，她却给退掉了。许云舒一路上跟着她，照看小苹果。俄罗斯之行，本就是奉着弟弟的嘱托，陪着她们母女旅行的。

温亦如又拿起另一张，那是一个晚上，街灯昏暗，天空飘落着片片雪，打在两人的身上，许云波抱着那个女孩儿，女孩儿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影纤细，画面看起来很像是日本动漫中的场景。

满满的一个俄罗斯姑娘。

接下来的几天里，温亦如仍然照着原定的行程把剩下的几处景点走完了，只是她不像刚来时那样满脸的惬意，眉宇中，被一层深深的忧郁笼罩。

他早就计算好了，她在俄罗斯的这段时间，正好是他迎娶别的女人的时间。

云舒没有说话，但一切已经不言自明，许云波之所以极力让她来俄罗斯旅游，无非就是，把她远远地支开。

温亦如把那几张照片一一拾了起来，一张一张在眼前滑过。

“波子，你就这样把新娘子自己

许云波发疯似地向着那个出口跑过去，他只看到黄燕的车子远远地开走了。

他趁这个时间娶了另一个女人。

她起身，打开了行李箱，开始整理里面的东西，然后把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递给了黄燕，“诺，送你的。”

“你知道啊！哎，你说这小子怎么这样呢？一声不响的，把你和小苹果打发到俄罗斯去，他到好，他在这个时候，跟别的女人结婚了。”黄燕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