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未来一角，魔祖雄心
魔祖来得快也跑得快。
只留下懵逼的仙门众化神。
甚至每个人各有各的懵逼。
成空上人还瞪着清静竹，通明倒霉蛋还看着自家倒塌的山头。
明德首座望着海域的方向，似乎在思索大自在魔祖为啥就跑这么快，怎么有种被吓到了的感觉。
大功臣谢晴雪才像是被吓到了，她先是看着青萍剑，目光深邃，又抬头看了看天上还未消散的群星，眨巴眨巴眼睛，罕见地露出了点不知所措。
郑法，也很……额，应该说尤其，懵逼。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燕无双，燕无双抬着脑袋，若无其事，一身拙劣的演技。
“几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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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门自开，自然惹得秘境中的六位妖族大圣赶来，一位壮硕的妖族化神自远方而来，嘴里还喊道：
而只在这片刻之间，他看到了一个纪元以来，一段充满了隐忍和沉默的故事。
那入太上道，不跟上了大学不读书只翘课一样……好像也没啥意义。
沐青颜点头应道：“弟子猜到了。”
就方才那一刻，谢晴雪鼓动浑身灵力，彻底唤醒青萍剑的时候，郑法和此剑，有了片刻的感应。
“没有我……”
妖族中，无论是化神还是群妖，没有一个能逃离，甚至连反击都做不到！
大自在魔祖轻笑一声，语气中隐含怒意，他伸手握住阿鼻剑，看也不看面前六位妖族化神，持剑一挥，大自在天中的天空大地，就变成了一个血色漩涡，将整个世界的妖族尽皆卷入。
“西洲，似乎有雷音寺佛土，还有瑶池天庭。”
郑法就看着沐青颜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声音很低：“弟子，有事禀告。”
谢晴雪脸上有种想信，但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若是入我太上道，我保你一个首座之位！”
“……”
“没有大自在魔祖……”沐青颜低下头，说了一句令郑法都惊讶的话，“只有大自在妖皇！”
千名万名妖族，在他们面前交合，争斗，厮杀，嘴里脸上，全是血色。
“你在大学岛上以前学的，或者以后学的……”
郑法笑眯眯地点头。
他对明德首座的性格也算了解了，此人对宗门极为看重，性子也古板，但从上次昊日桑就能看出，此人向来一是一二是二。
明德首座明显的不快，让场中有些尴尬，诸人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告辞。
郑法一脸老实巴交，非常诚恳。
……
“你怎么知道？”
“一个是我通明山宝库中的珍藏，一个是明德首座……不对，成空上人能给出来的宝贝……”通明上人顿了下，“明德首座交代的。”
你说是吧，天河逆徒……谢晴雪？
谁？我是哪里的人？
他为宗门立了大功！
郑法笑眯眯地点头。
沐青颜其他能打听到的东西，在郑法现在看来，确实也只是个大略——毕竟郑法如今都快混到道果圈子里面去了。
郑法闻言点点头。
至于为什么是成空上人的玉筒……那不是明德首座没钱了么？
但这话题似乎涉及许多隐秘，明德首座也不愿意再多说，倒是谢晴雪指着清静竹好奇问道：“你们种出来的？”
郑法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郑法接过玉筒，略略看过，通明山的宝贝大多是比较常见的修炼灵材，价值不算特别高，但数量极多。
郑法只得按下此事，心中却莫名觉得此事，说不定和谢晴雪有些关系。
“呵！”明德首座哼了一声道，“他背叛五宗盟约之事，我太上道还没讨个说法，还敢肖想清静竹不成？”
说到底，他和太上道不是一路人，统一战线可以，但郑法心中，从来都是以我为主的。
“……”
明德首座看着他，脸上泛起和善的笑意：“成空之前可能跟你说过，我太上道向来兼收并蓄，你有天赋，又有灵植异术，更为我太上道立下了大功！”
青萍剑告诉我的。
他对沐青颜也相对看好，这弟子在《金丹工程》中做的贡献不小，甚至项目组中，除了轩华夫人之外，此人大概能排前三，可见脑子里真有东西。
幽冥仙偷瞄魔祖脸色，却听大自在魔祖轻叹道：“天河……”
下一刻，一道血色门户出现在三人面前。
只是真的是重生么？
“考……考什么？”
消亡？
这其实是修行界有天赋之人的惯例，早年勇猛精进都来不及，很少有人收徒。
但坏处却显而易见！天河尊者一事就不说了，他身上可还有个九转……九山金丹法呢。
幽冥仙跟在后面，但里面的居民已经换了一波，但氛围却一点都没变：
现在唯一能让他忌惮的，反而是重生这件事——但此事，将沐青颜放在面前，反倒还保险一点。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沐青颜，又想起了林不凡，要不你俩先唠唠？
现在……收了郑法，那不是还有个清静竹么？
郑法将她扶了起来，带入内室，手指遥点日月钟，然后才说道：“有日月钟遮掩，九山界中，再无第三个人可听到你说话。”他还真有些好奇，这女子会有什么秘密，看起来整天心思重重的。
这种考前不画重点，或者说画了一本重点的行为，让沐青颜抖了抖嘴唇，似乎有些害怕。
“七圣天？”
但元婴万寿，时间自然就充裕了。
重生这件事吧，他心中也有些疑虑。
“这啊……”通明上人还真了解，“此乃雷音寺异宝，听说对洞天世界有着奇效，价值颇高。”
郑法仔细听着，就听明德首座道：“这根本大法有多少人修行。”
“更何况，我太上道的人，能被雷音寺欺负了？”
“弟子虽是元婴，但也一直是散修，只在几大势力的夹缝中求存，于化神之上，了解不大多。”沐青颜有些难堪地说道。
明德首座心中不解，看着谢晴雪说道：“谢仙子，那……魔祖，为何逃得这般快？”
“青萍剑……”明德首座看了她手中的青萍剑一眼，又想起方才那天地大变的景象，脸上不由有些羡慕，“谢仙子，贵宗这仙剑的威力，我实在是叹为观止。”
他看向通明上人，通明上人垂着眼眸，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道：“没用了……”
“那大自在魔祖呢？”
沐青颜的想法，让郑法都有些错愕。
一柄红色仙剑，从数万米深的海底冲出，静静地立在三人面前。
他刚进九山宗之时，就知道自己和玄微仙门格格不入，如今九山界好不容易变成了他的形状，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去淌玄微五宗那摊子浑水。
“你问这个干什么？”燕无双虽然装傻，但回得很快，不过他又道，“你听到的传闻有点老了，五脉是很早之前了，如今只有四脉，还有一脉已经消亡了。”
又在自己最后的岁月里，常常望着暗沉的夜幕，轻抚青萍剑，年复一年地沉默。
听了这话，郑法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看着沐青颜。
如今扶桑木正缺众生香火，看到香火两个字，郑法自然上心。
“掌门！”
大自在魔祖一伸手，五支血煞旗飞出，在空中缓缓合一，变成一杆黑旗。
果然，这女弟子似乎终于忍不住要开口了。
这么一段往事，会压在人心里，越来越重，压得人要疯。
“没种出来。”
“掌门？”
他又问了几句，发现沐青颜最了解的，还是各种秘境和秘法，这倒也符合其散修的身份，只是如今对郑法的帮助没那么大——直到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问题是，入了太上道，也就入了太上道法统，说不定学了个什么秘法，就像青云大圣一样，生死不能自主了。
成空上人点了点脑袋，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安心，他看着清静竹啧了一声：“这下，雷音寺要疯了。”
谢晴雪摇了摇头，似也疑惑，只是说道：“我看他大概是忌惮青萍剑。”
沐青颜接下来的话，才让他点了点头。
谢晴雪等其余三宗化神，此刻也看着郑法，瑶池和昊日山化神脸上还有些隐隐的忌惮，显然，郑法带着清静竹加入太上道，竟让他们也颇感压力。
“也不对，是那柄剑……”大自在魔祖皱眉沉思半晌，才肯定开口道，“那柄剑有古怪。”
至于让其考试，说实话，郑法也觉得并不为难人——
“这是？”
重生者啊，不支棱一点怎么行？活了两辈子，考不过旁人，难道不丢脸么！
“没……”沐青颜稍稍沉默片刻，老实答道，“我在百仙盟听说，九山宗是第一个被大自在魔教灭门的，九山宗三大元婴，带着章真人，力战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