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住几乎要弯起的唇角,“循循善诱”道:“陛下也不需要做别的,只要让妾身把脾气发出来就行,不能和妾身反着来。”
“事事都要以妾身为主,如果不这样做,妾身很怕日后会憋闷在心,神思恍惚,诞下的孩儿也会因此身子不好。”
“尤其是在妾身生育之时,若不能做到这些,妾身恐怕很有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陛下若是觉得妾身在哄骗你,您不如去问问那些个太医院的,让他们说给您听听。”
萧奕祈眯着眼看着陆矜欢,眼神不善,嗤笑道:“你想胁迫朕?”
陆矜欢眉心一跳,赶紧拥着皇帝,“妾身怎敢。”
史书上曾写过挟主行令,她借来用在萧奕祈身上,也不为过。
许是有了身子,她的困意说来就来,刚说完人就睡了。
醒来时,日头挂得高高的。
往日这个时候,萧奕祈已经回了宫里,她睁眼看到他时,人都愣了好一会儿。
但更多的是惊吓。
因为皇帝正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里看不出情绪,猜不透他的心思。
背着光,她眼睛有些,看的不太清,便闭上了眼睛。
嘟囔地问了句:“陛下今儿不上朝了吗?”
他过年那几天,也没见他休沐过。
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奕祈的目光从陆矜欢的小腹上收回,望着她淡淡道:“天子也是人,不是铁打的。”
陆矜欢脑子有些不清醒,皇帝登基之后,朝中大臣都有休沐的时候,但他貌似从未有过。
这怕还是头一遭休沐吧。
萧奕祈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扬了扬眉,“朕难得休沐,正好空闲出来陪你,难道你还不愿意?”
陆矜欢哪里敢接话说不,急忙拍了拍脸,清醒了下。
“妾身这是没睡醒呢,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陛下莫要责怪才是。”
她抬起如水的媚眼,扭着小腰便一头扎进皇帝的怀里。
“陛下。”
撒娇地唤了他一声,将自己脸上的表情全部遮掩住。
萧奕祈也没有真的在意,要将她如何,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淡淡笑着。
“既然醒了,要不起身用些东西。”
陆矜欢轻轻地嗯了一声,还带着些明显的困意。
皇帝却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若有所思地拍了拍她的娇臀,“那便传膳吧,用完膳后,还要写字。”
陆矜欢没懂,这个时候写什么字。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是给阿弟写信。
所以皇帝留在这里等她醒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亲自盯着她写?
陆矜欢没有动作,装作耳聋了一般,在皇帝温暖宽厚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怎么也要把这件事给拖上一些时日才行。
萧奕祈见此也没有将她甩开,任由她困。
陆矜欢过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起了床。
在露种的服侍下,用了早膳也没有闲着。
径直去了院外的秋千架上,荡秋千。
这个秋千因着和易真吵架了一回,她就随意坐了坐。
这回又才算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