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鸢,你放在那儿便是,我会喝的,等凉一凉,我怕烫。”
陆矜欢只好自己找借口了,不然这样下去,那汤药凉了不知道怎么苦呢。
辛鸢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便看了眼皇帝,想要看他的意思。
萧奕祈看她的神色不对,手下软软的,这才想起来陆矜欢不着寸缕。
抬了抬手,示意辛鸢下去。
结果辛鸢却以为回错了意,赶紧跪了下去,“陛下、夫人,奴婢有错。”
陆矜欢傻了,怎么一个个都不正常了,她只是想穿个衣裳喝药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萧奕祈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抱着陆矜欢没有说话,他明显知道辛鸢这是什么意思。
陆矜欢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辛鸢是在为之前避子汤的事情请罪。
无奈她小声让皇帝把衣裳递给自己,在被子里慌忙地穿上,顾不得头发凌乱,下了床榻,还没有走过去,便吩咐了一句。
“辛鸢你先起来再说。”
陆矜欢的语气有点冷,但是她不知道之前具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直觉和辛鸢还有易真脱不了干系。
辛鸢没有看到陆矜欢出来,便认为她不想再看到背叛的人,眼眶便红了起来,“夫人都是奴婢的错,之前这药都是太医开好的,而且为了药性更温补,所以只更换了一些寒凉的药材,并没有出差错,更不会让您晚了月事。”
陆矜欢知道辛鸢这是要解释当时的事情了,忙绕开屏风走到辛鸢面前,“如何还哭了?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辛鸢本就是皇帝的人,她有什么权利处置?
再说现在辛鸢都好好的,说明皇帝根本没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她何必有趣插手惹得皇帝不快。
至于辛鸢口中那个换药的太医,皇帝恐怕也不会胡乱处置他。
陆矜欢早就想好了,若是皇帝查明了真相,她就当做没发生,吃了这次亏,让他心生愧疚,如此一来,就当是赚了。
辛鸢看陆矜欢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心里就更加愧疚了,她起身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后面才知道竟然是了后厨嬷嬷,心生贪念,知道您这方子有奇效,便拿到外面去卖给了医馆,挣了不少银子。”
“那嬷嬷也是个黑心的,害怕被发现受罚,又换了一副普通的药方,给您熬煮了喝。”
陆矜欢觉得这故事讲的优点精彩,怎么看也不像真的。
这年头有几户人家需要避子的方子的,她只听过人人都想要那生子的妙方。
竟然有人把避子方子拿出去卖,恐怕也卖不了几个钱吧。
所以她才怀疑辛鸢说的这就是个故事,是皇帝故意找一个理由来堵她的。
甚至还去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厨嬷嬷,她都没有注意到有这号人。
易真和辛鸢在萧奕祈心中果然是十分重要的,否则他怎么会费心思呢。
萧奕祈也穿好了衣裳走了出来,刚好看到陆矜欢脸上怀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