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这…,这女同志看似娇娇小小,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力道,仅仅只是一脚,就将满是腱子肉,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也难怪刚才那位女同志,让她寻求女足的庇护,原来还有这么个道理:
儿子被打,杜母无暇顾及捡碎片,起身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大宝!”
杜大宝脸皱巴巴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都在颤抖着,声音干哑:
“娘!俺疼。”
迄今为止,今年是他受伤最多的一次。
骨折的伤才刚好没多久,这会又受到重创,这一切的痛苦都源自于阮小暖。
杜大宝只觉得心里又憋屈又委屈,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突然红了眼眶,语气哽咽而又委屈:
“俺…俺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整治不了,这可咋整!”
这可把杜母给心疼坏了,将人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轻拍着杜大宝的背部:
“没事,这不是有娘在嘛!”
忽而抬头盯着阮小暖,在阮小暖的注视下,余光瞥向了阮小暖身后的人,眼神似在警告:
“老三媳妇儿,你现在到底是咱老杜家的人,总归要替你大哥着想!俺都拿出了一辈子的积蓄,才整来了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你是看大房一家不顺眼是不,非要跟俺们对着干!把家里头整得乌烟瘴气的,还想不想过日子了,要是不想,就搞快跟老三扯离婚证。”
自打阮小暖嫁入杜家后,啥事儿都有了,简直就是灾星。
杜母没敢把这话说出来,不然依照阮小暖的暴躁程度,就算她年老体衰,也谋不到啥子好处,可能把人给惹急了,还会被揍一顿。
“你现在才知道?”
阮小暖眉毛一挑,语气颇为无辜:
“没法,我一遇见人渣,这手啊,就不受控制的揍人,特别是看您和大房一家,要是心情再差点,大哥后半生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杜母脸一黑,面色沉沉的盯着阮小暖:
“你在威胁俺?”
不管咋样,她今天必须要在家里头重新树立威信。
倘若不然,好好的家,迟早得散。
阮小暖摇头:“我可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阮小暖松开了女同志,一脚踩在了杜大宝的胸口处,手中的碎片抵在杜大宝的脖子上,巧笑嫣然的仰头看着,早已被吓得面色惨白,六神无主的杜母身上:
“这个才是威胁!”
杜大宝不仅觉得腹部绞痛,就连脖子上也传来了一丝密麻的刺痛感,死亡的恐惧感忽然扑面而来,下来嚣张肆意的杜大宝顿时慌了神,语气慌乱:
“小暖,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啥子说不开的,把你手头上的东西给放下,咱有话好好说!”
狗命在黄泉路上,来回徘徊可不咋地。
阮小暖没有松手的意思,不仅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已经有鲜血渗出。
只需在手上一些力,就能将脖子上的那根动脉,给割断。
“是吗?一家人啊!我咋不知道?连每月的住宿费都是按几块钱的收,连一口吃食都要斤斤计较,这可不是一家人的作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