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哦。”阮卿一根手指竖唇间,声音轻缓,“,它会说话,会告诉我们谁是与莫姨娘勾搭的人。”
阮韦瞳孔一缩,之前确实从未将小姑娘放在眼中,可经过上次王戈的事之后,阮卿已正式入他眼。
她是有点本事的。
不知为何,心跳有些加快,或许不该自大,让路顺出现在人前,起码不该出现在阮卿面前。
“胡说八道,不知所谓!”阮元栋实在不想再听下去,“阮昌,管管自家孩子,这里是先祖祠堂,哪能容她一个小姑娘胡闹!来人,轰出去!”
阮卿俏生生,忽地红了眼眶,扶额,眼泪汪汪,“伯父,他好可怕,是怕娇娇说出什么真相吗?”
伯.父?!
也是父亲的一种呢,阮昌瞬间充满力量,张臂挡在前头,“娇娇莫怕,有伯父在,看哪儿个敢胡作非为!”
“你”阮元栋直觉得这家子都是搅屎棍,“叔祖,你们当真任由他们胡闹,不管吗?”
六叔祖咳嗽一声。
“让她说。”角落里响起嘶哑声,六叔祖连忙放下茶碗,起身,“是,二哥。”
老者一发话,这下连阮元栋都闭嘴。
阮卿悄悄看角落,心想终于引得这位老祖开口了,不虚此行。
阮家二叔祖,是与阮卿那位惊才绝艳的亲祖宗活在同一时代的人,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早就不理事,平日里也不出门。
最主要的是,他与宫里有旧。
阮卿抹干眼泪,露出个乖巧笑容,“是,二爷爷。”
这称呼。
一屋子人倒吸一口气。
阮二叔祖,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少作怪,说重点。”老者语气平平,看不出喜怒。
阮卿正经起来效率很高,核桃将早早准备好的香桌香炉等物摆好,又站到那位叫路顺小厮面前请人。
二叔祖视线也汇聚到了这边,这么多人盯着,路顺到底躲不过去,硬着头皮上前。
点香。
滴血。
有异香飘出。
二叔祖眼神终于变了,认真看着阮卿。
当年,那位带领阮家一族来到盛京的年轻人,玄学惊世,上测朝堂风云,下算人世祸福,又一手创立钦天监,阮家一时风光无二。
可外人不知,他之所以那么厉害,全来自于上苍赐予的神奇血脉。
兴,源于血脉。
亡,也毁于血脉。
所以,如今阮家一族又出了个血脉异禀之人吗?
他想了许多,其他人却已经习惯了,阮家人养,测算,都需要血液,至于异香,大约是香线味道。
“嘶那是什么?”有人惊呼,路顺周身烟雾中渐渐勾勒出一个曼妙身影来,如泣如诉低吟出声。
一曲《问情郎》。
盛京许多人都听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