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五十年间,随着郁氏的不断壮大,攀附依靠的方氏娘家也跟着得道升天。
可惜,架不住方长安这个败家子,早些年做生意,瞎了眼,亏损欠了好大一笔钱,明里找郁峥嵘求救,暗里又问方富兰这颗扎根在郁家的摇钱树要钱……
这么多年,方家就像是一只吸血的蚂蟥,从郁家身上吸了多少血,占了多少便宜去,如今竟然贪得无厌,趁着他性命垂危,父亲郁峥嵘力不从心,竟然妄想贪图郁氏集团……
这才多久,就贪污挪用几千万的钱款数目,要是任由再蹦跶个一年俩年,这郁氏,怕不是要改姓方了!
郁啟曳不是什么好欺的主儿,不想跟他多说废话,亦或是争辩什么:
“你贪污的那些钱不但要还,就此造成集团的损失也会跟你清算,最后,还劳烦你在牢里多待上几年,好好想想我郁家是如何对你们,你又是怎样狗咬吕洞宾的!”
郁啟曳的不近人情,方长安是真怕了,警察拿出手铐就要往他手腕上戴,方长安不愿意,像是个老小孩似的,躲方富兰身边去,苦苦求饶:
“姑,你跟你孙子说话啊,不能真任着他,让我去坐牢啊!”
方富兰也是急,抿了抿唇刚想求情,只见郁啟曳偏头,直接吩咐那秘书:
“老夫人身体不好,还不搀着去休息室好好休息!”
秘书这才连忙上前,作势就要去搀方富兰的胳膊。
方富兰躲过,眼见着郁啟曳脸上冷板的态度,知道这会他正在气头上,可能说什么都不会听,只能先把方长安安抚下来:
“没事,你先去跟警察配合一下,没有的事,还能冤了你不成!”
她还是不信方长安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挪用这么多钱!
可方长安偏偏就贪了!
“不行啊姑,郁啟曳这摆明了就是想故意整我,我这要是跟他们走了,那我肯定回不来了啊!”
“没事的,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他们冤了你!”
“……”
见方长安纠结着急的样子,方富兰有点不可置信:
“长安,你……你真挪了?”
“我……我就是想借用一下,下个月我就准备还回去补上的……”方长安解释。
“你有什么着急用钱的你跟我说啊,你怎么能动集团的钱呢!”
“不是姑姑,我……”
方长安话还没说完,郁啟曳没什么耐心了,直接打断:
“他欠了俩个亿的赌债,问你要,你能给吗?”
“什么?”方富兰吃了一惊,随即满是伤心:“你不是说你不赌了吗?”
她之所以这么想要扶持娘家人,不还是想着他们好,想着自己过不了俩年,要是死了,他们有点事业有点积蓄,生活还能好点……
方长安低着头,全然不敢再吭声。
“带走吧!”郁啟曳迫不及待地发话。
方长安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了,有所不甘地将唯一的希望和求救都看向一边的方富兰。
方富兰看这个侄子,比看自个儿子郁峥嵘的时间都还要长,尽管他错了也实在不忍心……
今晚特意穿上,倒不是多看的起白染,完全只是想在风头姿容上碾压得死死的……
所以质量根本不可能出问题!
就算有点开线,腰身俩边同时开,还俩个人的衣服都有问题,这根本就不是巧,是人为的吧?
难道是刚才在楼上,白染突然夸赞她们的礼服好看,还上手摸了几下,摸的位置,正好是开线的位置!!!
可她的手只是摸了一下,线就开了?
白云妮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她羞愤着脸,突然指着对面的白染:
“是你做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染连头都没抬,压根不乐意搭理她。
自然会有人出面。
果然,白老爷子率先不悦:“自己衣服不好关白小姐什么事,还不赶紧回屋去!”
“爷爷!”白云妮满是委屈,“这件衣服是帕斯19年秀场高订,你以为是地摊货呢,质量会差成这样?!根本就是她,在楼上的故意对我和云羽使坏!”
“云妮,你说什么呢!什么秀场高订,贵的就不见得好,你现在赶紧回屋去换身衣服!”
白老爷子很是不耐了。
这么多人看着,你一个姑娘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见白老爷子这般偏,李淑兰也不乐意了:
“爸,您听一下云妮说的话好吗,这衣服坏成这样,很明显是故意的啊!”
李淑兰说这话,一双眸子直瞪着还在低头吃饭的白染。
旁边的郁啟曳一直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桌上几十道饭菜,脸色阴沉地有些吓人。
见白染一直不说话,白云妮越加咄咄逼人:“虽然第一时间听到还有你这个私生女的时候我挺不喜欢的,但想着既然都是事实了,我也只能接受,也想把你当亲妹妹对待,还好心给你准备了一件新的礼裙……”
话说到这,白染突然扔了手里的筷子,脸色依旧淡漠,起身往白云妮靠近——
见她不善,李淑兰立马把白云妮拉到自己身后,满是戒备。
白染歪头,绕过前面的李淑兰,对上白云妮的视线,瞳孔一缩,瞳仁外银灰色的那圈发着淡淡的亮光:
“告诉我,你对我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白云妮不由自主,全然陷了进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私生女,不愧是姬女生的婊子,就会勾引男人,不知道在七爷之前,你这浪贱的身体被多少人玩过……”
白云妮还没说完,旁边的李淑兰整个人都惊住了,一把拉扯了一下白云妮的手臂:
“云妮,你在说什么啊?”
催眠被外力打扰强行脱离,白云妮呆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睫,脑子里快速接受回忆起上一秒发生的事……
她都有些不可置信的震惊:“妈,我刚才……那不是我说的,我……”
那些确实是她的内心想法,但她怎么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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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引菂说道:“我自作主张帮她把耳朵切了,往后你好生待她,就算是畜生,养久了也是能通人性的”
沈引荣安生听着,没什么反应。
他对这东西没什么感情,就像姐姐说的,拿当畜生养,不过是早晚喂两顿饭的事,就算耳朵切掉了,他也没想着把她养成人.
可沈引菂却提说道:“她还没有名字,你来取吧!”
沈引荣摇头,还摆了摆手。
他可不想给人取名。
“我肚里没墨,想破脑袋也只能喊出小白这样不正经的名儿,你就帮我取一个吧!”
沈引荣:“.”
拗不过她要求,沈引荣拿起翻开她的手掌,用食指在她掌心落下两字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