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的邪门功夫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些变惹草的把戏，若要克敌制胜，这些招式恐怕只能吓唬得了平庸之辈，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敢对你动手吗？今日你若死在这里，我不相信栖霞山谁会替你做主。”

心想，定是夜凌找到了小玉，夜凌的凤霞掌不要伤了小玉才好。

夜凌仰天大笑，“我疯了？是，我疯了，楼主若是救不回来，下一个疯的人就是你，别忘了，我们都受叶小楼灵气庇护，他要是死了，我们都要夜夜忍受钻心之痛，用不了几年我们就会功法大失，成为没用的人。”

夜凌心中大喜，从小玉使出清风烟雨到现在，夜凌渐渐发现小玉的术法虽然像极了清风烟雨，但却是假冒的。

夜凌的血飘散在两人中间，如盛开。

清风烟雨讲究的是攻守平衡，内含玄龙阵法，四方锁关，外敌无法近身一步。莫说凌生箭了，就是叶小楼的清英剑也未必能轻易攻入玄龙阵法。

若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即使修为高过于她，只要小心应战，也未必会吃得大亏。但是此刻的叶小玉沾水成，根本不是人间女子修炼的术法。何况清风烟雨乃是至清至洁的术法，非心地纯良之人根本无法修炼，她这招术究竟从哪里学来的。

砰的一声巨响，之见夜莺随椽子一起下落，风沙飞扬，墙倒屋倾。

分明胜利在望，谁知顶上横梁忽然断裂，几条椽子朝着夜凌直落下去。夜凌愕然不知所措，朝左旋出，急急避让。

若是小玉伤了，岂不是找不到第二个知道楼主下落的人。连忙以掌风破门，却被一股力量生生挡了回来。

见小玉只是吟唱，两眼因清澈而空洞，因空洞而没有半点情感。

“夜凌，你不可理喻。简直疯了。”

转守为攻之时，清风烟雨又能另对手破空飞灭。

“孩子？”夜凌在半片屋顶喊道：“一个学会偷东西的孩子。偷走了栖霞山最贵重的宝物。”

“就是现在。”夜凌低声自语。

再看台阶上方，水流直下。看这水势，似出自归泽阁中，可是归泽阁的上方却是晴空万里。

不对，夜莺再次眺望更北面的山脉，映入眼中的是乌云叠叠，越积越厚。

夜莺赶到时，只闻归泽阁中羽声清清，徵生炽炽。交替重叠，你方弱来我渐强。

“夜莺，今日之事你必须和我说个明白。”

夜凌见状不由害怕起来。

这样想来，方才只是自己过于担忧，过于在意楼主和她的关系，才会误把雕虫小技看作是清风烟雨。

见凌生箭就要直抵小玉胸口时，夜凌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她的心里不是即将获胜的喜悦，而是满心欢喜栖霞山的一切可以回到原来的样子。

叶小玉虽然招来雾气为兵，但这只攻不守的招法，根本不符合清风烟雨的术法精髓。分明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方才已然听到雷声，难道又是一场大雨？

“夜凌，可否听见我的声音？”夜莺无奈，只能传音至归泽阁，希望夜凌可以回答。

思量至此，蓄力至太渊、大陵、神门三穴，怒喝一声：“妖女，好好看看吧。”

“血莲？你还不承认你是妖女？说话呀，你平时不是很能言会道吗？”

舞袖、低吟，声声幽冥传。

“住嘴，楼主不会死。”

“这是解药，半个时辰不用药，神仙难救。”

说完，扔出一个白玉瓶子，一阵笑中带哭，扬长而去。瞬息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