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一个瘸子,还怎么攀爬女孩的窗。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里。
叶眠站在窗沿后,看着这一切,背后升起了一股寒意。
自知江忱话里的含义,她点点头,在靠近钟钱家正门的时候,叶眠还是停了脚步。
尽管他最后说的只是打断钟钱的腿。
把少女当做一个可欺的玩物。
叶眠知道钟钱活该,她并不可怜与同情他。
却在以前的工作中见过。
……
这就是。
比如少女怎么无缘无故就到了这里。
狠厉,凉薄。
炎炎夏日,他的手凉的像死人。
什么叫杀人诛心。
他站起身来,一把揪住钟钱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地,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手上。
总有别的办法。
他们应该有挺多话要讲的。
他真的为她付出了很多。
“我没被吓到,我害怕的是……你冲动。”然后离开我。
她会害怕他。
让她感觉到害怕。
国家的刑法很严苛。
“我已经能保护好我自己了,真的,我什么都不害怕。”
他没表露出来,只温声道:
“叶眠,我也只要你平平安安。”
约摸是这辈子刻薄的话听的多了,反而听到这样深刻的情话,他只觉得不知所措,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他还要回去,叶眠还在江城等他。
“我就知道,这个得拿走。”
血肉模糊的钟钱被人抬上车离开。
江忱阴冷的目光划破十米远的距离,准确地和叶眠的视线碰撞。他就在这样的瞬间抬手让所有人停下,似有一双无形的手伸来,揪住他的喉咙。
六月的天气,最容易下太阳雨。
她话音刚落,江忱目光一瞬就扫射了过来,大家都被突然出现的女音感到诧异。
整张脸贴近他的胸膛,强调着:
江忱撑着后面人递过来的扇,把叶眠遮得严严实实,然后低声问道:“回去再说?”
江忱的目光温和地笑了,“不怕他拍。”
……
钟钱闷哼一声,眼里流露出痛意。
光线在分秒中变化,日光被厚云遮蔽。
窗户贴着繁复的报纸,少女只露出一双泛红的杏儿眼睛。
比话音更快的,是江忱出门的身影。
叶眠一怔。
江忱的动作又快又狠,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也行,眠眠聪明。”
此时的钟钱已经完全晕死了,他脸上没什么,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很重伤。
叶眠摇摇头,“得拿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且并没有把钟钱当做一条人命。
“打断他的腿,治不好的那种。”
跟在江忱身后的黑衣人张了张嘴,最终又闭上。
其实他们这些人挺专业的,就算叶眠不找,他们走时也会善后一遍,保证一个指纹都不会留下来。
但是……
这叶小姐……怎么还抢活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