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连我这样的人也要忌惮?你也有怕的东西啊?怎么?害怕我去强奸叶眠吗?还是害怕我再去偷看她洗澡?”
他去看了看,姑娘确实是很好看。
停在远处越野车上的众人都看傻了。
这句话忽然激怒了钟钱,他刚刚失去了父亲,父亲的死法被整个村庄里的人所唾弃。
偷看……
叶眠目光掠过房子的构造,视线在正后方停住。
而前世的她……
果然看见江忱坐在一张木椅子上,整个人矜贵的像不可亵渎的神明。
如果前世江忱真是为了自己杀人。
所以他抛弃了江忱,带着巧克力跟姑娘成了玩伴,姑娘总是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钟哥哥”的叫,还说最喜欢他了。
面对这样的激将与嘲讽,江忱还算耐得住脾气,只是牙根有些痒意。
恨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女勾引他。
叶眠刚从围墙上跳下去。
越得不到心就越痒。
“钟钱,我没耐心了,给你两个选择,我送你出国,你永远别再回来,或者我要你一条腿,你永远别想出去。”
“确实忌惮,虽然你从小到大都是废物一个,但是死了老狗,小狗的胆子总会越来越大。所以谈谈吧,两条路,你走哪一条?”
明明是她先说的喜欢!
……
父亲总是拿他和江忱做对比。
他记得那天雨后,他父亲说:“偷看就偷看,还被人抓住了?真没出息。”
江忱轻轻弹了弹伸身上的灰尘。
……
直到第一次被江忱送进看守所里。
这一年的夏季很热,树上的知了把脚步声淹没。
钟钱听了这话,阴恻恻笑了笑,笑容倒是透着几分古怪的安分,“江忱,你看起来混的不错啊?我还以为就你这样的疯子,早该去蹲大牢了。”
叶眠回头给石岩使了个眼色,让他下车在外面听动静,要是有不对劲的就立马冲进来。
强奸……
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手,又把他死死摁回凳子上。
仇恨的种子就在心里发芽。
钟钱:“那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邀请一下老街坊们来我家吃丧酒,这都不行了吗?还是说我问问叶眠在哪里,我就要害她了?我已经为我的错误承受了代价,我想请她来,只是想跟她道歉而已。”
曾经某个时段,她也曾这么怀疑过,她还想过如果钟钱就是被杀的那个人,那么他做了什么激怒了江忱。
她松了一口气。
他很少对她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也从未说过什么保证未来的话,他每天都很忙,有时候还会拒绝她的吻和示好。
江忱靠坐在椅子上,眸中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甚至不欲与他搭话。
一个看起来最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轻轻松松就翻了个头顶高的墙??
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痛哭流涕的选择忘掉一切。
不管不顾的把痛苦抹除。
是因为有江忱吧。
他一声不吭地,替她抗走了所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