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那个可怕的时间越来越近,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她想弄清楚缘由。
他早在电话里自报过家门,常年就是在江城一带的拳场混的,胳膊上还有两条疤痕,脸倒是看起来很乖。
都是清清白白的学生,最多打架斗殴,在校外不闹大,学校也不会管。
叶眠还没反应过来,脚腕处的温凉指腹触感已经传入神经,她一低头,就看见了这个画面。
“小叶眠,别光脚,地上脏。”
叶眠大气的很,对于替自己办事的人,她从江忱身上学到不少。
微微从云层里透出来的阳光洒在水面上的时候,叶眠接到了石岩的电话。
不找保镖,是因为正规的保镖还真不能帮忙做别的事情。
叶眠:“?”
色欲熏心什么的,基本没存在过。
……
“什么意思?”江忱偏偏一副没懂的样子,却不像之前一样靠的那么近。
“好。”
毕竟一直馋江忱身子的人是自己,江忱好像……嗯,说起来打击人。
眼神里都有一种属于刚毕业大学生的清澈。
有些事情她不能太着急。
偏偏脸最红的也是她。
钟钱的老家。
她说的谢谢饱含着很多曾经的过往。
“好,我带兄弟们明天就到顺城。”
……
叶眠转头跟叶奶奶道了别,说出去办点事情,过两天再回来。
别装了,大佬,放下你的身段!!
从前院望向错落的青石路,一条河流蜿蜒起伏地流淌,河流与河流交错的是房屋与石桥,如同一张巨大的彩墨水画。
到国道上,叶眠停车,石岩也从车上跳下来。
我可就真不害臊了。
潺潺的流水声,格外抚恤叶眠躁动不安的心。
挂了电话后,叶眠看着窗外的夜色。
大佬一直是那副冷冷清清的菩萨样。
“说的什么话,害不害臊呢?”
江忱穿着正装,还有点洁癖的他用手指轻轻扫过她脚底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鞋套在脚上。
江忱闻言笑了笑,没说什么,进来一趟卫生间。
晚间的桥镇夏风,有温热的水乡气息。
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侧身,手臂正好绕过叶眠的后背,一脸笑意加疑惑:“我想歪什么了?”
江忱终于收起了逗少女玩的心思,起身弯腰拿过旁边少女的鞋子,轻轻地给她穿上。
大佬你要是靠这么近……
给叶眠看过后,他露出了笑:“姐,先说好,我们是学生,揍人可以,但得有个度,杀人放火我们不干,好不容易读了几年书,我们想拿个证的。”
到底是侵犯过自己的人。
撑着温和眉眼稍稍靠近了一些,指尖一瞬不瞬落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捏。
她一直没去,就是听闻钟老头的噩耗。
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那股浅淡到微不可觉的乌木香。
叶眠嘀咕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纯粹是你自己想歪了。”
挺仙的。
顺镇,是有名的山林之乡。
这里盛产橙林,这里还有最陡峭的山路。
叶眠顺着张阿姨给的详细地址,找到了钟钱所在的村落。
今天更新早,因为招招很久很久没有出门啦,要美美出去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