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纤细的手,直直落在江忱的手臂上,因为疼痛而不自觉收紧。
穿过近距离的气息,她在江忱那张冷清平静的脸上看见了一抹转瞬即逝的讶异和笑意。
低沉磁缓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怎么了?”
短短几秒,叶眠才感觉那股钻心的疼痛消退了一些,她留有足够的理智思考,却在摸到男人手臂的肌肉线条后,忍不住随着本心说了一句。
“挺好,还挺硬……”
她在说什么啊!
叶眠心内欲哭无泪,呼吸一止,又机智地把话风扭转回来。
“还挺硬朗。”
江忱:“…………”
叶眠拿着车钥匙把车开走,在越野车旁打了个双闪,那两辆车就随着她一起离开了桥镇。
嗯……
“不定。”
看见叶眠的耳尖越来越红,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都不甚聚焦。
沿途的风景她看到了很多,心情也格外舒畅。
叶奶奶看见叶眠回来,脸上不显什么,但眼角的周围深了又深。
“麻烦了,如果没有车的话,就租两辆,来往路途我来报销。”
江忱眉眼稍挑:“北城。”
“谢谢你,江忱。”
她出门往主街道看了一样,那边停着两辆山地越野车,车上坐满了穿着背心的肌肉男。
叶眠:“……。”
叶眠点头:“放心,我懂,不会让你们为难,这一趟就是让你们保护我,必要的时候帮我拿个人就行。”
就是看上去……
“去几天呀?”
叶眠也没想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前世的职业道德都没忘,法律的界限她也清楚。
她挺不想再看见钟钱的。
话明明是从少女嘴里说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叶眠就开着自己的新车出发去往桥镇,第一次开长途,她开的小心又谨慎。
这事儿简单,石岩经常接保镖的活,当即就表示没问题。
发生点什么,她拿捏不住。
叶眠:“你去哪里出差?”
他把自己的身份证和学生证都掏了出来,连带着其他几个兄弟的一起,有一大把。
当天夜里,她给拳击部的石岩打了个电话。
石岩有粗狂的男音,一听就有身结实的腱子肉。
叶眠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喜欢干净的江忱总是这样,无论是身处何地,总能不嫌脏的帮她抹去身上的灰尘。
这趟旅途她承认自己有些矛盾在身上。
江忱觉得有些好笑。
“北城还挺远的。”叶眠思索了一下,“那我等你回来,我正好也要回一趟桥镇,看看奶奶。”
逝者为大,这是什么时候都是该遵从的道理。
出来后他说:“我这几天可能要出差,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都找林衫。”
她脑子里嗡嗡的,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叶奶奶没有什么反应,只叫她忙自己的去。
叶眠待了一个晚上,被老人家投喂了许多点心。
给了足够多的利益,就有人替你卖命。
桥镇再过去几十公里,就是顺镇。
能做的保镖不正规。
等第二天正午。
无论用什么方法。
石岩那头敞亮地笑:“行,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