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队伍,之所以是队伍,就是……”巴拉巴拉说了几句,之后直指姜欢:“你抛弃队友,甚至还因为一点摩擦起了憎恨,对队友的处境冷眼旁观,这是不可取的,回去写三千字检讨——”
好在陈姐后来找到了一面旗子,这人催促快点离开吧。
姜欢根本没和对方多说半句话,和谢丛洲他们坐在了一起,分享了自己背包里的干面包条,末了还有薄荷茶喝。
“到!”
搁这搁这呢?
这人不再说话。
陈姐纳闷,姜欢计较什么了,哦,说的是收回旗子的事情啊。“她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救人回去么,她自己又没一起走,当然要用旗子当报酬换别人去送病号啊,
实在不行,总教练他们应该还有法子的。
就在不久前,他还在说找到旗子会还给姜欢。
“谢谢,救我狗命了。”
阿琳她们拿到了旗子,就不需要姜欢特意帮忙了。
几人对视一眼,随后回了之前休息的地方。
但,果然如大家猜测的那样,总教练也不着急,拨了一个卫星电话,半小时后大家就看到一艘老旧渔船送了三人来。
于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到了岸边,齐刷刷下水,不多时就到了两艘大船那边。
姜欢指了指地上的两人。“帮我扛一下这两人。”
陈姐似乎察觉出味儿来了,毫不犹豫将旗子递过去。
姜欢不等对方说完,直接拒绝了。
说完,扬声问:“有人送他们回去吗,只要划船就能完成任务了,不要继续受罪了,上面也没说一定要一队的同时回去,有人接一下这个摊子吗。”
陈姐那一组那个人试图说点什么,一直没会,只能追在这支越来越多的队伍后面跟着跑。
谢丛洲摆摆手,和姜欢目送划着划艇离开。
最热的时间过去,下午的时候,姜欢跟着谢丛洲他们往另外一边走,终于遇上了阿琳。
姜欢心道,果然,两边是有合作的。
她要是没格局,你看这大半天的,给人喝水,又和队友们一起团结起来帮忙找旗子,这不是格局是什么?再说了,这是训练,目标是完成任务,要是战场上,你也因为人家是一个队伍的,叽叽歪歪的要求人家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立刻有两人响应,他们那一队剩下的那个也没意见,旗子归了他们。“记得汇报,他们没找到旗子就受伤了不能移动了。”
谢丛洲嗯了一声,之后和魁叔一起,将两人又扛起来,任劳任怨的将人送到岸边的皮划艇。
“我不接受。”
“也许是找到旗子就回去了,加上之前先回去的几人,找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女性都是包容且温和的,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他们下船的时候还提醒你,这不假吧,很多人都看到了。”
姜欢冷笑连连,原来那两人下船前忽然提醒自己,还带着这个心思啊。
这么多心眼,不拿去捞鱼可惜了,心眼多得满身窟窿了。
她后退两步。“为什么不好意思拒绝,不平等的东西就要勇敢说不,总教官,首先,我不是军人,我也不是来服役的,这个团体选拔的是个人素质好的经营上前线,没说是搞什么狼性团建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