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了个旗子,忽然被人抢了,争斗中受了点伤,伤势在腿上,对了,有人带药了吗?”
姜欢空间多的是止血的药剂。
可她没动。
那药剂效果太好了,拿出来是危险。
至于她末世前收过的药店,肯定也有外伤药,她就不去想了。
何必给自己身上加枷锁呢。
两人被伤病折磨了一会,众人不忍,出纱布的出纱布,出酒精降温的,出酒精。
姜欢随大流,提供两根签,之后就站在一旁事不关己了。
“他们是和姜欢一起的吧,姜欢,你不是得到旗子了么?干脆直接启程回去吧,都是一个队的,既然有个旗子了,应该可以交差了。”
有人冒出这么一句话,姜欢讶异的看了对方一眼。
两人虚弱的靠在皮划艇上,姜欢和谢丛洲道谢。
上船后清点一下人数,少了三个人,正好一支小队。
姜欢心里有猜测,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站在了总教练的身边。
她神态自若,坦然自信,完全没有畏缩或者心虚之感,修长的身材,顺眼的长相,自信的气场,让总教练皱眉,有点怀疑那两人的说辞了。
一路上不是他和魁叔背着这两人,她可扛不住两个成年人还是不能好好走路的成年人。
随即,对陈姐伸手:“不好意思,请把旗子给我吧。”
三天时间到,姜欢和谢丛洲竟然在这个片区找到了大部分人,点了一下人数,还有十几人没找到。
姜欢冷声道:“我这是在满足你善良的心呢,你可别阻拦。”
这下人齐了,大船回程,落地后没让大家休息一下,直接开了大会,将姜欢叫上台。
陈姐诧异:“为什么现在就走,姜欢和谢丛洲不是要尽可能的集合大家,尽量让见得到的队友们都安然回去么,我们既然有了旗子,就更不着急走啊。”
“她,她有这么大格局?”那为什么还要因为一句话斤斤计较。
“诶不是,你——”
真是,猛地给自己盖一个帽子,不处理还容易有后续麻烦,要是队友能自选就好了。
那一场仗还没打多久就输透透了吧。
“姜欢!”
姜欢沉默了一下,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建筑物还是那个建筑物,但是氛围和刚才天差地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知道战场上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吗?你对集体产生的恶劣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就三千字的检讨你还有什么可推卸的?告诉我,你好意思拒绝吗?”
总教练差点下不来台。
阿琳气喘吁吁,水也提前喝完了,姜欢分了两口给她,她感动得都想叫爸爸了。
就因为觉得一个小队的就应该一起回去,所以给了姜欢负担的那位,忐忑不安,却也觉得自己没错,就是姜欢太计较了。
“没问题,谢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