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烟看着他愈发深暗的眸,心里仿佛涌出一种无比痛快的报复感,“人嘛,无非就是钱和欲,而你什么都有——如你所说,有权有势又器/大活好,我从了你不是也很正常?何况最开始那次我没答应你不也照样上了,难道你想让我每次都扮演贞洁烈女,上完床就去闹自杀,或者每次都跟挺尸一样躺在你身下不动?”
“叶寒烟!”
她眨眨眼,“靳少爷,是你自己要问的,我只是解答你的疑惑而已……”
说罢,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对准他菲薄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不太富有技巧性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一寸寸的探索,挑逗撩动着他每一根神经。
理智让他推开她,欲/望让他继续做下去。
灵与肉双重的折磨,男人阴鸷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猩红,低咒一声,“叶寒烟,你这妖精!”
她仿佛很是愉悦的模样,娇媚地笑着,凉凉的小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惹火,呵气如兰,“男人不是最喜欢妖精么,我这样哪里不好?”
“你要是敢对别人这样,我就……”
“撕了我?”
“撕了那个男人,然后干/死你!”
她哈哈大笑,笑得双肩颤动,可这笑声却被男人猝不及防的顶入撞得支离破碎……
一个晚上的纠缠,直到黎明将近,卧室里的灯光才终于暗了下去。
……
第二天早晨醒来,靳湛北手一横,身边已经没有了该有的温度。
他蓦地睁开眼。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习惯性的有她在怀里,所以现在空荡荡的怀抱和冷冰冰的温度让他的心仿佛也空缺了一块,立刻从床上翻下来,抿着薄唇似乎在公寓里寻找着她的踪迹。
在餐厅看到她背影的刹那,靳湛北松了口气,“才六点半,怎么不多睡会儿?”
一边说,一边朝着她大步走过去。
如果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是看到前面的女人脊背微微一僵,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
“睡不着就起来了,也没人规定我必须几点起啊。”叶寒烟微微一笑。
却见男人在看到她手中的药箱时,脸色蓦地一变,震惊与惊怒同时从他暗沉的眸中掠过。
时间静止了两秒。
他没动,叶寒烟便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去,可是腰间的大力却让她寸步难行。
男人将她拽回自己面前,低眸狠狠盯着她,“你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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