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指腹为婚,娃娃亲?”
“也没有,你问这做什……
萧声抱着短刀靠在墙上,看向她,“你家少主可有婚配?”
岑舞却在听他这般介绍自己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公子!你怎能随意泄露我的身份?”
越闻天拿起玉佩走到她跟前,倾身为她戴上那玉观音,缓缓道,“是生辰贺礼。”
萧声低头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
越闻天神色淡淡,“无妨,恰巧想起来了而已。”
“没有。”
岑舞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走了。
秦观月瞥了眼岑舞发间的木簪,负手将葫芦放在身后,微颔首,“告辞。”
越闻天敛了笑容,缓缓道,“岑舞看到了你送我的木簪,很是喜欢,非要我送她……”
秦观月有些犹豫,她刚才只是顺口一问,没想到越闻天真的准备了礼物。
萧声看着她悠闲饮茶的模样,默默移开目光。
秦观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越闻天垂眸,温和道,“请。”
柳木盒里躺着一枚白玉观音,樱桃大小,泛着莹润的光泽,上面串着一根编成股红绳。
“既然可以保平安,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她顿了顿道,“封帝师也没什么好庆贺的。”
秦观月转头看向越闻天,扯起嘴角,“不介绍一下?”
越闻天也很莫名,自他搬出宫后,他本以为秦观月短时间内不会再来见他,至少不会用“路过”这个理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秦观月到底是什么心思。
秦观月淡定抬头,“看出我是什么妖精来了吗?”
“先报上名来,我鞭下不死无名人!”
岑舞一愣,摇头,“没有。”
她笑的很冷淡,越闻天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蹙眉介绍道,“她是岑舞,是我从雍州调来的人。”
岑舞疑惑,“为何?她是谁?”
越闻天又弯起嘴角,看着她道,“我说那木簪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只好买了只相似的送给就她。”
秦观月皮笑肉不笑,“所以你就送了?”
片刻后,秦观月坐在白府前厅里左手拿着葫芦,右手端着茶,享受着那个叫岑舞的姑娘全神贯注的打量。
“岑舞。”
秦观月漫不经心回道,“路过。”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打。”
恰在这时,越闻天从前方廊下走来,眼前的青衣姑娘扭头一笑,“公子!”
岑舞死死盯着秦观月一阵打量,“我看她不像自己人。”
“从碧落寺求来的,高僧开过光,可保平安。”越闻天抬眸看着她,“样式不独特,看不出什么来。”
越闻天一愣,接着忽然扬起了嘴角。
“哦。”
“自己人?我怎么不知道?”
越闻天眼中划过一丝笑意,看着前方某人加快的脚步,“往后她来,不用通报。”
萧声忍不住开口,“我渴了。”
她正犹豫时,越闻天已经打开了柳木盒。
岑舞从腰间抽出根绕红缨的黑色鞭子,神色期待地摆开了架势。
萧声咳了声,“天气干,出门没喝水。”
萧声摩挲着手上的葫芦,问道,“若有一日你家少主为了一人而放弃一切,你们可会为难那人?”
岑舞皱紧了眉,似乎很不理解,“那是少主的决定,我们怎能干涉?”
萧声若有所思,“嗯。”
岑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