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喝大了就睡着。”

萧明泱有些怅惘地笑，“时间过得真快。”

“啧啧。”

秦观月也喝了不少，大脑有些兴奋，举起酒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直到遇见了她。”

“我笑……当年你喊我殿下，如今你喊我陛下了。”

秦观月直接默不作声地把龙女的袖子拉下来挡住了北斗，此举引来了女帝的一声嘲笑。

瑶雀目光微动，缓缓道，“当年我披甲上阵，兵败时我父皇本要献上我的头颅投降的，萧明泱却先下了手，反而看在当年的那点交情上放了整个皇室。”

但这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们虽有些交情，却也不至于到可以探听私事的地步。

“可也只是如此了，否则你为何不去求她，而是来找我。”

萧明泱看着他趴在了桌子上，笑道，“完了，这孩子喝大了。”

“……”

“我堂堂襄未皇帝，还不至于夺人财物。”

“各为其主，如何能成朋友。”

萧明泱闻了下，有些享受地抿了口，“北州少果，酿的酒都烈的很。”

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连瑶雀都露出了错愕震惊的目光。

龙女意料之中地拒绝了，“这个不卖。”

瑶雀笑，“陛下若喜欢，可都带回去。”

他醉醺醺地笑着，嘴里还咕哝着，“厉害，都厉害……嘿嘿……”

秦观月没忍住笑了出来，果然不愧是萧明泱，十多年前她也就十多岁，居然就敢调戏襄未那位摄政王了。

“这是秘术吗？”瑶雀问。

“……”

几人纷纷笑出声来。

龙女闻言哈哈大笑，拍了下桌子，拎起酒壶与她碰杯，“没错！喝最美的酒，日最野的狗！”

秦观月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无奈道，“去给她道个歉。”

“是秘术。”

她就知道。

“不知道，但我有记忆时就戴着它了，我哥说这是属于我的东西。”

“……啊？”

然而龙女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出生时它就在我手上了。”

瑶雀也一笑，“是啊，转眼便十多年了。”

秦观月则是觉得三观都受到了冲击，这特么……原来是个魔幻世界？

萧明泱显然也很震惊，但她却第一时间压制住了，只是目光还幽幽地盯着那个神秘的武器，“它的铸造原料是什么？”

“人之生死瞬息间，浮生若梦不可云，皇朝尚有兴衰时，谁知此生何归处？”

“第一江山。”

瑶雀没再说话，就那么靠在窗边看着月亮，低声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秦观月转身走向二楼，走廊的尽头是露天的景致，可居高临下地看城南夜景。

冬夜的寒风扑面吹来，让脸上的热意缓解了不少，醉意也清醒了些。

负手站在栏杆前的萧明泱偏头看向她，“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