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雀淡淡瞥了她一眼，那侍女连忙低了头。

秦观月无奈道，“我可是实打实地这辈子第一次喝酒，希望没说疯话。”

“……”

瑶雀毫不犹豫道，“退回去。”

“真的。”

秦观月反问，“奇怪吗？瑶雀姑娘以为我是什么人？”

秦观月狐疑地看向萧明泱，萧明泱朝她眨了下眼。

萧明泱不以为意，“你管别人说什么？他们长着张嘴，吃着土都要酸上你几句，你连那些人都瞧不上，还管他们说什么。”

萧明泱看向瑶雀，“这么大好姻缘，为何拒绝？”

越闻天似乎在出神，居然没有回她，直到秦观月推了他一把，他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

侍女似乎遇到了知音，连忙接了句，“而且还一心倾慕我家坊主，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的！”

瑶雀向她颔首，又看向越闻天，“麟世子。”

“秦少师。”

越闻天神色不变道，“天色不早，该回宫了。”

瑶雀似是白了她一眼，然后淡淡道，“他若要娶我，只怕他要被唾沫星子淹了。”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颇为清晰，于是院子里的瑶雀与萧明泱同时转过身来。

“……”

“那日太清殿前除了女帝，便只有少师一位新面孔。”

大羲并不宵禁，至于这多日的宵禁是为了谁，秦观月心里再清楚不过。而所谓义演，无非是光明磊落的“劫富济贫”，留他们的目的无非也是为了募捐。

“钦天鉴出来的人，至少该是严守礼节，甚至有些迂腐，总不会说出好聚好散，再寻良人这类话。”

秦观月听说过这位瑶雀姑娘与林家大公子之间的事，却不想原来还因为门第之见而迟迟未成好事，只觉得太可惜。

瑶雀却道，“恰好飞燕坊亦有义演，届时在下会抚琴募捐，不知几位可有兴趣。”

等他们都走了出去，秦观月抬眸看向萧声，“我喝醉后，真的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秦观月有些意外对方不仅认得自己，还一眼认出了越闻天，“瑶雀姑娘认得我？”

秦观月被她这一笑笑的心头一跳，莫名觉得这笑容带着侵略性。

瑶雀那张淡漠的脸终于展露出一丝笑意，“近来少师之名誉满京城，我再不知晓岂非眼瞎耳聋？”

秦观月抬头看向越闻天，对方正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不禁一愣，“怎么了？”

几人闻言都是一笑。

“……”

“瑶雀姑娘。”

萧明泱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越闻天，“都是真心话。”

越闻天语气冷硬地扭过头，“……没事。”

秦观月顿了顿，又道，“若瑶雀姑娘是因门不当户不对而拒绝此事，委实太过可惜。”

萧声顿了顿道，“不过你做了点奇怪地事。”

秦观月心头一跳，“什么事？”

萧声说，“你亲了越闻天。”

秦观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