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涨着泛着霞光的嘴唇,时不时的呢喃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语言,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哼唧。
是软糯的,甜腻的,也是没有防备心的。
陈清川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自我催眠到:我只是遵照医嘱,摸摸她的头有没有发热。
动了动喉结,细密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遮住了眼底的思绪,白皙的肤色快要被陡然出现的可疑红晕所包裹。
他紧贴着沈晞额头的手心开始出汗,沈晞热不热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热的快着火了。
“你在干嘛?为什么在我的脑袋上放一个热水袋,你知不知道我是深海鱼是不能在温度过高的水里生活的。你想把我烫卷鳞吗?”沈晞微微睁开双眼,目光呆滞,意识明显未清醒。
本就心虚的陈清川被突然开口说话的沈晞下的手一抖,心脏跳的极快,生出的那点旖旎心思直接消散的无影无踪。
极快的认错道:“对……对不起……”
沈晞半阖着眼,看似醒着实则半梦半醒,精神恍惚的静静看了陈清川一会儿,好似才察觉到陈清川的紧张不安,好奇心极中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放在陈清川脖子上。
烫手的温度让沈晞一惊,虽然身体中的毒素已经被系统淡化掉了,但过盛酒精还在隐隐作祟。虽然她为了配合气氛只喝了一点点,还是啤的,但是这俱身体的酒量确实不太行过年估计得和狗坐一桌。
“你好骚(烧)哦~~”沈晞害怕的躲进被子里,现在在她的认知里她只是一只弱小的,可怜的,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小红鱼。陈清川此刻就算真的发烧,也不能指望一条鱼做些什么吧。
“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和我接触,你的温度散发会把我周围的水煮沸,如果在放点生姜葱香菜,我就要变成一锅水煮鱼了。”沈晞从被子里露两只警惕的眼神,嫌弃的说道。
陈清川闻言,放心不少。这不正说明沈晞现在还没有清醒吗?自己刚才的失态也不会被看到,至少现在不会。
他从梳妆台前搬了张凳子到她床头前,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的看着缩瑟在被子里的小鱼沈晞。
忽然就想起了,梦里那条红尾人鱼,和沈晞一样的漂亮娇气,有和沈晞一样的爱撒娇,总是无法让人拒绝,到最后什么也管不了只能由着她胡来。
“你……干嘛呢?”沈晞隔了一层被子,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大半夜不睡觉坐鱼床头,难不成是要趁鱼睡着把鱼端走做菜!!!想到这个可能性,沈小鱼再看陈清川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恐。
“看着你,医生说你今晚可能发烧,要看着你。”陈清川把目光移向窗外,房间暂时没有拉窗帘,屋外是一颗绿意盎然的老槐树。最高的一个树杈上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鸟搭的窝,陈清川刚搬来的时候懒得管,沈晞搬到这个屋子里的时候总是喜欢盯着鸟窝思考今天吃什么。
秦先斌不背锅:原话可以不是这么说的,我没让你像个变态似的坐人家床头盯着人家。
“哦——”沈晞应答一声,表示知道了。脑子里不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看陈清川在这里,特别的安心,便心大的准备再次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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