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县令姚清远闻听辖下有此等恶性杀人案件,也是高度重视,便伙同本县捕头、仵作前去勘察现场。
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来到了刘程氏家中,据现场勘验,母女衣衫不整,二人在被害之前均受到侵犯。其母刘程氏身体明显有搏斗产生的淤青。
其女刘巧儿被害之前未曾有反抗的迹象,更像是主动迎合,房间里隐约有残留的迷药味道。仵作从其下体流血情况判断,刘巧儿显然是新破之瓜。但她在死后,双乳被割,面部被毁容。凶手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其母刘程氏,显然是在搏斗后被打晕,凶手又对其进行了侵害,凶手不但割了她的双乳,更是用利刃破坏其下体。
仵作验完尸,将验尸结果签押后送呈县令。
县令姚清远看的眉头紧锁,这案件性质恶劣,令人发指,而今这时节又正是京查之年,如果不能尽快破案,势必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想到此处,无头绪的案件更是令他心中烦乱。但案件还是要及时处理,他便携同捕快再次进入刘程氏家中进行现场堪察。
捕头查验发现刘巧儿的门栓并不粗,是被暴力折断的,两半截都还在门上挂着。
后又发现窗户是半开的。
捕头推断,从现场看,凶手并不是从门里进来的,而是翻窗进入里边的。
从窗户的痕迹看,并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显然,这窗户并不是从外面打开的。
县令大人推测,既然窗户是从里边打开的,那么此人定然与刘巧儿熟识,否则一个未婚的女子如何给陌生的男人开窗。以此为据,县令断定此案必是熟人所为。
刘县令和捕快又查看了院子,院子里靠后墙有一棵桃树,这也是母女三的一个重要的生活依据,所以养护的比较旺盛。桃书上有明显攀爬的印迹,还有带血的脚印。
捕快在检查桃树的时候又发现了桃树上挂着一缕布条,明显是凶手在逃走时衣服被树枝挂破了。
至此,再没有了其他的线索。
县令又亲自寻问刘宝儿,但她受惊吓过度,神智时尔清楚,时尔迷糊。清楚时便只知道抱头痛哭,迷糊是便在最里重复着几个字。初时大家也没有在意,但后来看守她的婆子说,她一念到那几个字后,便会发狂。
县令大人一时大喜,刘宝儿口中的这几个字必定与凶犯有关。他们多方辨识,最终确定,她口中所说的字就是,“卧式登熟善”。
县令大人与众捕头听到这几个字都是一脸茫然,这算什么?完全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不知所措的时候,保长也听到了这几个字,“县尊大人,这女娃受惊吓过度,口齿有些不清,再加上当地口音,她说的不会是‘我是登熟善’吧?”
县令大人一听大喜,没错,她于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众捕头也头纷纷称是。
县令姚大人让户房查阅本县黄册,把全县姓邓的同名同音的名字的人全部挑出来。
别说,这一查还真找出来了几个这样的名字。一个是远在十里外的另一村的村民邓舒善,只是年纪已有六十有五,一个是另一村走街窜巷的郎中,年级也有四十余岁。还有一个是隔壁村的童生,他年约十七,生的颇为英俊。
有了这三个人选,大家心中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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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