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曳。”
“阿曳?”
沈簇应了声,“嗯?”
萧时廉发现她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小子是谁。”
“那小子是你生的。”
“阿喜?”沈簇讶异,“你吃阿喜的醋?”
萧时廉点头,“嗯,我就是吃那小子的醋。”
她又问,“为何要吃阿喜的醋?”
萧时廉直截了当,“因为他与我抢阿曳。”
沈簇当真是哭笑不得,“阿喜是你的儿子。”
正是因为阿喜是他的儿子,要是换做旁人,他怕已不是吃醋这样简单了。
“没办法。”萧时廉低着声道,“除了我自己以外,谁的醋我都吃。”
沈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索性闭上了嘴巴。
萧时廉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阿曳。”他唤她。
“嗯?”
“你怎么不说话?”
沈簇老实回答,“我不知道说什么。”
“你要补偿我。”
“如何补偿?”
“阿曳你明白的。”
沈簇这回倒是反应的挺快,“不要。”
“为何不要?”
“这几日你——”
话说出口又戛然止住,她朝四下望去,并无他人。
“这几日你哪日没有——”后面的话她没再说,萧时廉自然明白。
他笑,“阿曳累了?”
沈簇不想理他,每回都要她哀求他才放过她。
萧时廉故意道,“阿曳若累了把我们便歇上一日。”
“只是一日?”
“那便两日。”
——
三日后,沈簇刚从布庄回来,绮俏便与说她安玉走了。
“去哪了?”
“二夫人带着丫鬟回娘家去了,听说前日就走了。”
“前日?”
绮俏点头,“二公子嘱咐他院里的下人不许对外说。”
她这几日忙布庄的事,也没空闲去找安玉,所以安玉离府的事她并不知道。
“母亲可回来了?”
绮俏摇头,“夫人还未回来。”
萧夫人这几日回母家去了,萧时钰陪着她一起的。
她又问,“二公子呢?”
绮俏仍是摇头,“二公子一早就出去了,好像还未回来。”
安玉定是因为那日的争吵才走。
沈簇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时廉回来了。
萧时廉见她愁着眉,于是问,“阿曳,怎么了?”
“安玉走了。”
萧时廉与她问了同样的问题,“安玉去哪了?”
“回娘去家了。”
“时义呢?”萧时廉又问。
沈簇摇头,她哪里知道萧时义去了哪里,安玉都走了三日了,他竟只字未提这事儿。
萧时义脚刚跨进府门,负责看门的小厮便对他道,“二公子,大公子找您。”
萧时义另一只脚也跨了进来,他问小厮,“大哥可说了是何事?”
小厮摇头,“这小的不知,大公子只吩咐说若看见二公子回来了,就让二公子去他那儿。”
萧时义手里还拿着弓箭,他来到大哥院里。
“大哥,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