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335: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一番纠缠结束,江意趴在床上,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叫嚣着,高歌着。
五脏六腑挤到一起去争夺那点儿新鲜空气。
傅奚亭躺在身侧,臂弯折叠垫在脑后,整个人带着事后的饱足感,与被榨干了的江意截然不同。
男人问候的掌心在她后腰上走后,沿着腰线一直到蝴蝶骨,然后又从另一边的蝴蝶谷下到腰线,动作撩人,时不时地落在她的翘臀上。
懒散的模样就好像在把玩着稀世珍宝。
江意躺在床上,任由他撩拨。
进气没有出气多的情况下,保命最为要紧。
傅奚亭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像极了一只很久没有吸到血的吸血鬼突然饱餐一顿。
那滋味,就更吸了阳气似的美妙绝伦。
“她如果没想清楚,便不会去堕胎,她大可用自己怀孕为由胁迫司柏对她负责,她没这么做,就证明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
江意抿了抿唇,也毫不认输,伸手圈上傅奚亭的脖子,讨好中带着娇媚:“傅董的一次,两个小时,120分钟,按照平常人十分钟一次的话,那也是12次了。”
“所以,你觉得这世间还能出孟淑?”
用别人的话来说,孟淑这人,落难了也是公主。
傅奚亭凑近了些,吻了吻她的蝴蝶骨:“让你来,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你不怕我成了下一个孟淑?”一个被家里人惯的没有底线的大小姐。
从古代的世袭制一直走到现如今,孟淑的这种存在不会在实现。
再出来时,客厅已经没有傅奚亭的身影了。
他走过来,摁着江意的脑袋狠狠亲可口她的薄唇:“有些苦,男人吃就够了,女人生下来就该是享福的。”
江意拿着筷子搅拌着碗里的粥,一时间思绪有些漂浮:“你就不怕梦瑶将这事儿说出去?”
闻栖想说什么,直到孟淑也开了口,她才离开。
“让我找梦瑶。”
傅奚亭伸出两根手指抖了抖,江意懂,全国老二。
似乎看到了傅奚亭的另一面。
“你最近听说了什么?”傅奚亭开口就是王炸。
傅奚亭似是觉得有些燥热,伸手想扯下脖子上的领带。
江意听着,一时间有些无法反驳。
这条内裤,一晚上脱了穿,穿了脱早就不成样子了。
翌日清晨,傅奚亭喊了关青送换洗衣物和早餐过来,东西刚放下,一声狮子吼在卧室响起,关青听着情况不太对劲,放下东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难得,实属是难得。
“恩,”傅奚亭回应。
傅奚亭看着,稍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鼻子:“再换一条。”
于是她道:“你不忌讳?”
江意听到这四个字心跳都停了几拍,恨不得当场就地死遁。
傅奚亭那些吹风机给她吹内裤,漫不经心回应:“忌讳什么?”
“我有吗?”江意冷着脸反问,阴嗖嗖凶巴巴的。
“十一月中,”
江意:……
听到傅奚亭这段话,江意想起了梦瑶说的那些话,她靠在门边起了闲聊的心思:“梦瑶前几天跟我说你跟司柏是不懂得。”
可一想到领带是江意打的,扣领带的手顿住了,伸手脱了身上西装外套:“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炸的孟淑脸色一白,落在膝盖上的手猛然一紧。
“先生,”闻栖见傅奚亭来,心有些慌,这二人每每在一起时,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她打完领带准备将手收回来,被却傅奚亭一把摁进怀里,男人的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我有跟你说过,我爱你吗?”
“没有,”她反口回应。
江意:…………又被这个男人挖坑了。
傅奚亭哂笑开口:“我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干敢瞒着你?”
孟淑似乎是看到了光亮,话语有些急切:“你问。”
“我什么都没说。”
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浓厚的中药味。
钱从哪儿来?
不去杀人放火抢银行,那就只能用点手段了。
一个家财万贯的男人做任何事情,如果用金钱去解决,那么众人也只会觉得他是理所当然。
“你别…………,”
这意味着,她今天的态度很坚决。
傅奚亭点了点头:“要见?”
江意含笑浅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江意想了想:“说过吧!怎么了?”
她缩了缩脖子,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而傅奚亭,大掌掩在被子下,指尖起起落落地跟敲钢琴似的,认认真真地同江意追忆往昔:“我何时去的东南亚?”
那肯定是不能的,任何事情除了努力之外还要靠机运,孟淑是集大成者。
“虽然都是从小受经磨难,但是你们的处事方法天南地北,司柏更像是那种长在温室里的,突然之间把它扔到天寒地冻的地方去,他有些受不了,虽然会极力挣扎,但是挣扎过后,内心还是有一些扭曲,而你不同…………。”
“嘴不严实,”傅奚亭将油条递给江意,用简短的四个字来概述方池被嫌弃的原因。
“我跟司柏不同,让女人跟着我吃苦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傅奚亭关了手中吹风机,嗡嗡声就此停住。
这里不是豫园,这不是江意现如今住的别墅。
傅奚亭:
确实是没有。
男人伸手拧开矿泉水的瓶子喝了口水,一手拿着瓶盖,一手握着瓶身:“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洗一洗吹干?”傅奚亭给出解决方案,江意即便不愿意,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没那么傻,”傅奚亭这话说的肯定,好像这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梦瑶也不例外。
“傻!”傅奚亭言简意赅地给出答案。
“孟淑的爷爷,是这个……,”傅奚亭竖起了大拇指,指了指天。
她寻着声响走过去,只见卫生间里,傅奚亭站在洗漱台前挫着她的内裤,手边放着吹风机,似是准备洗完就吹干。
江意望着傅奚亭,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真实。
显然,他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