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傅严谨在给姐姐动手术。”
谢怀洲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谢明珠的妈妈许玉香哎呀一声:“杨主任不是一直不同意傅严谨的手术方案,很多大佬都说风险大,这女婿怎么能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给妧妧动手术,万一手术台上出了问题怎么办?”
谢怀洲脸色奇臭无比,迈着大步朝着停车场而去。
步伐又急又快,转眼把谢明珠母女甩下一大截。
“妈,爸爸心里还是更在意谢妧妧。”
许玉香实话实说:“那是他亲生女儿,他当然在意,不过那小蹄子就算苏醒过来,心智也只有十五岁,当年就玩不过我们母女,现在更不可能,你别自乱阵脚,我们见机行事。”
可谢明珠还是怕,心里惴惴不安,万一谢妧妧是那个厉害的统帅呢?
转眼,谢怀洲来到了停车场。
上车后,谢怀洲急语:“去海城第一医院,快!”
司机提醒道:“董事长,夫人和小姐还没下车。”
“顾不上了,开车,快!”
若是手术出了问题,他的女儿可能下不了手术台,这时候谢怀洲哪里顾得上许玉香和谢明珠,甚至有点嫌弃两人走得慢。
等许玉香和谢明珠追到停车场,傻眼了。
“车呢?”
“爸爸竟然不等我们,就这么把我们丢在了机场,他自己走了?谢妧妧还没苏醒,若是苏醒了,谢家还能有我谢明珠的容身之地吗?”
高架桥上车满为患,谢怀洲赶到医院,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
看到谢时霈和谢老夫人坐在手术室的门口,谢怀洲厉声呵斥:“胡闹,谁允许你们同意傅严谨给妧妧动手术的,我不是早就说了,不赞同?”
谢老夫人直接顶回去:“你不赞同又怎么样?妧妧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是傅严谨,你见过哪个女人上手术台,医生找亲爹亲妈签字,不都是找丈夫签字?人家已经结婚了,是新的家庭,不是没断奶的孩子,你的意见顶个屁用?”
谢时霈坐在轮椅上,手做拳抵着唇,奶奶这胡搅蛮缠的战斗力,大写的服。
谢老夫人继续说:“要是亲爹亲妈的意见顶用的话,当初我不同意你离婚再娶,你怎么不听我的意见?自己没带好头,还想指责小辈?”
谢老夫人语气顿了一下:“做梦吧!”
“咳咳。”谢时霈是真的绷不住,差点笑出声。
谢老夫人斜眼扫了孙子一下。
不许笑,不许拆台!
谢怀洲被亲妈骂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说:“妈,你明知道手术风险很大……”
谢老夫人打断谢怀洲的话:“与其让妧妧这样半死不活地躺着,不如赌一把,赌输了是你这做父亲的没给她积德,是她命不好投错了胎,若是赌赢了,我的宝贝孙女就能苏醒过来,人生就是一场豪赌,你不敢赌,我老婆子愿意陪妧妧试一试!”
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