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面对景钰的时候,许长娇还是坚持道:“本宫不信你的一面之词。”
景钰毫不畏惧的回道:“我不是说了吗?公主尽管去长青宫问,就连七八岁的小道士都知道五驸马整日都在做些什么。”
“那三驸马敢不敢解释一下,长青宫为何会让这种劣迹斑斑的驸马夺得头筹?”
本以为能击中要害,谁料这一拳打下去,对景钰而言简直就是不疼不痒。
景钰回道:“不是说了吗?你们背景厉害,你们这一大群人加在一起,都足够给大娘娘施压了,连我一个生意人都懂的道理,长青宫的道长怎会不懂?”
许长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奈何三驸马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了。”
景钰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手里的产业定是要交给媳妇的,媳妇管账,天经地义。”
许长娇:“……”
这一次,许长娇不仅没能探出什么话来,反倒被景钰搞了心态。
她甚至有种错觉——这景钰是不是许如意派来搞她的?她怎么感觉这懵懂无知的小驸马渐渐在许如意那里学到了怼人的精髓?!
殊不知,在许长娇离开后,景钰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到了极点。
但这一战,他打赢了。
许长娇当日便怒气冲冲的去找齐腾质问景钰说的那些事儿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其中还夹杂着齐腾的至理名言——外界想看的不过是个结果!
若是不问及这句话,齐腾或许还不会承认,但这句话可是戳到了齐腾的理念了。
齐腾遂义正言辞的道:“有什么问题吗?你管我是怎么对付他的,最终他自行退出了,这不就结了吗?”
阴差阳错的是,齐腾根本不知道景钰为何要退出,许鸣霄也没有把支走景钰的事告诉齐腾,只说景钰自行下山离开了。
于是,齐腾真的以为景钰是自己害怕丢人现眼而自行退出了。
所以在许长娇看来,景钰方才说的那些话,齐腾居然全都认了!
这简直让许长娇又恼又憋屈,她想往死里骂他,但又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些丑闻,许长娇只得恼道:“这些事你都给本宫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别让本宫发现你把它当成什么好事四处声张,听到了吗?!”
齐腾敷衍的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本宫待会儿就去找父皇请旨,明天就给你封官,借此机会,赶紧找个正经事去做!”
齐腾:“???”
明天就让他入朝当官?许长娇这是在发哪门子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