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浅突然昏倒,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慌乱。
顾珍在颜叔的帮助下安抚得宜,骚乱很快过去,舞会继续。
只那时并许连城、颜霁因为各种缘由,守在慕容浅的起居室,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那时回想起刚的场景,问此刻面上颇有些担心的颜霁,道,“你不会觉得你小叔,是被我逼晕的吧?”
颜霁失笑,“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小叔身体本就不好,晕倒不至于怪到你头上。”
那时弥勒似的笑脸有些丧,摇头道,“我觉得下面的人可不这么想,得亏我爹今晚有事没能来,不然我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颜霁一笑,“我等下送你回那公馆,这总可以吧!”
那时连声道谢,脸上又升起一阵狐疑,又问,“你别怪我多心啊!你说你小叔,有没有可能是在装晕的?”
颜霁觉得那时的想法越发好笑,“你太太不是在里面吗?等她出来,你自己问问不就知道了。”
陈简婚前上过海城西学堂下设的女子学校,在医院做过实习护士。
在里面的不止她,还有许连城的太太,她是曾在京都医院当过自愿者。
二人见慕容浅晕倒,都好心的在医生到来前,自告奋勇看护慕容浅。
这二人有经验,进去守着还算说得过去,可顾云澜也能待在里面,算个怎么回事?
那时扯了个笑,问许连城道,“你听说过他懂医术吗?”
许连城满心记挂慕容浅此时的情况,一脸焦虑,根本顾不上搭理那时。
那时看他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就来气,语气难免重了两分,“你这是担心自家小媳妇被人拐跑了,还是人还糊涂着,跟你讲,你要弄清楚,躺在里面的人是……”
颜霁看那时突然闭了嘴,目光游离在他与许连城之间,颇有些意味地笑道,“你俩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那时反应过来,知道分寸,轻松一笑道,“哪有打什么哑谜,不过是开两句玩笑,闹着玩罢了。”
颜霁笑笑,不信,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三人说话间,大帅府请来的家庭医生并看护赶到,刚进卧室没多久,却是连带颜叔,都被赶了出来。
那时好奇的朝陈简挤眉弄眼,医生气呼呼地骂他们不把人命当回事。
颜叔陪笑,好声送走了医生,又安抚颜霁道,“小爷只是突发高烧,并无大碍,十七少爷不必太过担心,只是这明早怕是走不开,您回京,老奴便不相送了。”
颜霁知道这颜叔得祖父赏识,对他甚是客气,“小叔没事就好,劳颜叔费心,我这明日还要赶早回京,就不叨扰了。”
颜叔恭敬的将几人送出房门,回来后,没再进卧室,转而去了书房。
那时被送出来,就频拉陈简,凑在她身边,小声问,“里面究竟怎么回事,颜小爷是真病还是假病,你们怎么都被赶出来了?”
陈简不动声色扫了前面的许太太一眼,甩开那时摸上来的手,恼道,“能怎么回事,厉害呗,烧到近四十度也能一个人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