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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在穿衣服：“我不想生孩子。”
他的唇从她额头往下流连，最后贴着她的唇，他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喊她萧荆禾：“我爱你。”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不给个痛快，缓缓地磨她，凑到她耳边哄：“染染，乖一点，说你爱我。”
这一次的案件，一死，十二伤。
她笑了，泪流了满面。
她想也不想，用力推他，可来不及了……
她说了，可他说话不算话，折腾她更狠了。
心怀天下。
算了吧，她也还小，自己养的小祖宗，能怎么办，只能惯着她，以后再找机会生小小祖宗。
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把她的腿盘在腰上，抱着湿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
纪菱染就不是那么好了，哭得声儿都哑了。
霍常寻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抓着她两只乱动的‘小爪子’，扣到身后，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低头用牙齿咬她。
“容历，”她也纠结，也挣扎，也怕危险，可是……她叹了声，“我不忍心。”
容历回答得干脆：“不是。”
她不想生。
她低着个头，不说话。
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霍常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朵问：“你爱我吗？”
她也笑：“韩青女士，你以为我是你吗？”
他没睁眼，怀里一空，纯粹是条件反射，就把她捞回去了：“去哪？”把人摁回怀里，“再睡会儿。”
“你要？”韩青嘲弄，“你要得起他吗？”那群公子哥里，就数容历孤高冷傲，美色对他没用，他从来不会多看女人一眼。
她一门心思都在抢险救援上，看不出来闻峥的心思，容历可看的出来，他不点破，坐过去，从后面抱她的腰，下巴搁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这个案子。”
“我爱你。”
怎么突然说这种甜言蜜语了，都不像他。
是容历打来的电话，霍常寻最近在戒烟，嘴里的戒烟被他咬得嘎嘣响。
他目光烫人，纪菱染垂头躲开了：“菜、菜糊了。”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断断续续的：“哥……哥哥……”
不过——
“闻峥。”
气死了！
“如果是这样，他作案的频率会越来越高。”萧荆禾想了想，不太放心，“我明天归队。”
“嗯。”容历清了清嗓子，“我爱她。”
她迷迷糊糊，全依着他：“我爱你。”
他想说，别人遇不遇害，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霍常寻托着她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还有力气，看来我弄得轻了。”
浴室里，霍常寻还故意磨她，声音沙哑，半是命令，半是引诱：“爱不爱我？”
霍常寻就喜欢她这样，兴致更好了。
他比较自私，只求她平安无事。
“霍常寻。”
霍常寻心口又被她塞了一块石头，堵得难受，想骂她，没舍得：“行了，回来躺着，我去。”
英姿飒爽的定西将军，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她也是个倔的，一声不吭。
他开始是被她的话乱了思绪，冷静下来后，发现漏洞百出。
霍常寻对林莺沉了解不多，他一向不跟那种端着的女人玩：“那你觉得她是不是？”
“不要！”纪菱染吓得抱紧了他，身体本能地绷紧，她整个身子都滚烫的，他也一样，肌肤贴着，湿哒哒的，不知是汗还是浴缸里的水，“不要去阳台。”
霍常寻好奇了：“你不是跟她划清界限了吗？还查她做什么？”
霍常寻恶趣味来了，哄着她改口：“叫哥哥。”
他们都很累，没吃晚饭，霍常寻刚睡着，纪菱染就掀开了被子。
她推他：“还……还没吃饭。”脸烧得快滴血了。
霍大爷一不爽了，就也不会让别人爽，他捏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又问：“爱不爱我？”
他成功地肉麻到了霍常寻。
容历说：“帮我查个人。”
霍常寻懒着，窝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瞧厨房里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你自己干嘛不查？”
萧荆禾凑到他耳边，回了他一句一样的话。
韩青冷了脸：“张景华！”
容历抚了抚她眉间褶皱：“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他低头，亲亲她额头，“阿禾，我爱你。”
她眼睛红了，抱住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纪菱染在炒菜，没回头：“嗯？”
他确定。
容历惜字如金：“你闲，而且，歪门邪道你在行。”
王八蛋笑，问要不要试试浴缸。
军区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左右才五六户，这些人，是帝都这座金字塔最上面的人。
闻峥拒绝了：“你好好休假，保证安全先。”
“不说是吧？”
又是乖一点。
霍常寻气得坐起来：“你——”
萧荆禾转过身去，面向着他：“上次火灾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凶手智商太高，还善于伪装，要找到证据抓他很难，这个连环杀人案只剩我一个幸存者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会有更多受害者。”
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哄吗？
“我爱你。”
她咬着唇，把所有声音都吞下。
她挠了他两下，也没真用狠力。
林莺沉那人性子傲，若是没有根据，断不会妄言，霍常寻合理假设了一下：“万一老天瞎了眼呢？”
“喂。”
傍晚，半边天被夕阳染红。
呵。
公安局和消防队压着消息，才没出新闻。
她愣了一下。
韩青让司机回避，摇上了车窗，无关痛痒的口气：“换个人吧。”
这反应，真他妈让人不爽。
霍常寻不管别的，非要她说：“爱不爱我？”
请叫我顾纯情！
霍常寻混账太久了，刚懂什么是爱情，还不知道怎么爱别人，他连正式交往这种话都没说过，我要是染染，这么搞，早一脚踹过去了！
大寻子，你这个大猪蹄子！渣男！渣男！
可为什么我会对这个渣男这么心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