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帝后29:林莺沉的身份,寻染狗粮走一波
韩青的车停在了大院外面,打了几次喇叭,林莺沉才晃过神,神不守舍地回了车里。
她眼睛还是红的,韩青问:“容历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他对她很戒备:“你是谁?”
她说:“我是莺沉,乌尔那佳·莺沉。”
容历一秒都没有迟疑,被扰乱了神色冷然得这样快:“你不是她。”
他语气,很笃定,看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半分温度。
“你要怎样才会信我?”
树影婆娑,落在他脸上,给他的五官打了一层阴影,看上去冷若冰霜,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说:“如果你是,我就当乌尔那佳·莺沉死了。”
他顶了顶后槽牙,说:“你。”
“霍常寻。”
韩青很不满,脸上完全不掩饰她的厌恶。
“……”
他只包了她三个月,十月怀胎后,她的孩子就是私生子。
林莺沉的生父是一名心理医生,名气很大,模样也俊朗,什么都好,就是心太野,刚结婚那几年,韩青管得紧,可到底还是管不住他那颗浪子心,之后韩青就不抱希望了,比起嫁给爱情,她宁愿嫁给权势,所以,她离婚不到两个月就带着女儿嫁进了林家,在她看来,银行卡里的数字都比海誓山盟牢靠。
她还想争取,闻峥已经挂电话了。
这三个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让人心动。
霍常寻竟无言以对了,行吧,自家兄弟,忍他了:“谁?”
霍常寻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躲,额头的汗顺着轮廓滴在她身上:“染染,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
鄙视归鄙视,不过,霍常寻也是佩服容历的,能那么顺其自然地说他爱个女人,他自个儿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岁,就没说过这么认怂的话。
扯远了。
还不给他生!
真乖。
她被他弄哭了。
就算是林莺沉的继父,对他们也要弯一弯腰。
其实玻璃是单向可视的,不过纪菱染不知道,霍常寻故意不告诉她,果然,她很紧张,紧紧抱着他,一下都不敢松手。
她声音还是哑的,刚刚哭过,眼睛也红红的:“我去买药。”
霍常寻不满,更用力了:“说。”他扶着她的腰,身体压下,“说你爱我。”
“不好!”
平时欢好时他就这样,怎么羞人,怎么来,纪菱染叫不出口,他就弄得更狠,每次都这样,而且,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她投降。
这是定西将军的胸怀。
那个家伙啊。
林莺沉没理会,下了车,拨了个电话:“爸,这几天别带女人回去,我过去住几天。”
张景华。
林莺沉说得没错,他爱上她了,乌尔那佳·莺沉也好,萧荆禾也好,在他心里没有分别,都只有一个定义——他爱且要爱到死的人。
“你是聪明人。”韩青不跟她兜圈子,口吻强硬又公式化,“容历不行就换个人,霍常寻也好,陆启东也好,只要是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谁都一样。”
“……”
林莺沉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莺沉没有接这个话题,开了车门:“我晚上不回来了。”
容历沉吟了会儿:“她说她是乌尔那佳·莺沉。”
从容历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稀罕事儿,林莺沉十几岁了才来林家,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玩得不怎么多,尤其是容历,更没有来往,他对所有女性、甚至包括母的动物,都会避嫌。
容历思索后,道:“如果是她,那我也只能瞎掉眼,不认。”
“又去他那里?”
怪不得呢,也叫莺沉。
霍常寻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凶得很:“纪菱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扛到阳台,再弄你一次。”
霍常寻在那边笑他:“就认定萧荆禾了?非她不行了?”
“我爱你。”
闻峥说:“两天前。”他还在车上,声音被车窗外的风吹得轻飘飘,“手法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画了一个叉,像在挑衅警方。”
韩青嗤笑了声,不以为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不管她的推拒,他把她放在了阳台的瑜伽垫上。
艹!
她不说话,推开他的手,起身去买药。
林莺沉坐在后座,垂头看着车窗外那满院的青松,有些倦了:“妈,我和容历的事你别管了。”
她都快忘了,她以前的名字。
萧荆禾笑:“我知道了。”
霍常寻一脚把浴室的门踢上,完全不讲道理:“老子现在只想吃你。”
嗯,他突然想听他家的小祖宗说了,走到厨房,靠着门:“染染。”
阳台外,已经没有夕阳了,路灯的光昏黄。
她拧眉,固执地纠正韩青:“不一样。”
看他对她多好,除了她,哪个女人能怀他的种。
突然失重,纪菱染被吓得不轻:“你干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结束后,九点半。
不过,她哪里是霍常寻的对手。
“……”
不过,没有这种如果。
林莺沉要是他的阿禾,怎会等了十一年才开口,而且,林莺沉到林家之前,可不是这个名字。
“容历,你真的爱上她了。”
容历挂了电话,去了浴室,想抽烟,想到萧荆禾,还是罢了。
为什么戒烟?
“你,”纪菱染突然清醒,“你没戴那个!”
“林莺沉。”
纪菱染骂他王八蛋。
容历进来:“谁的电话?”
纪菱染手里的锅铲掉地上了。
霍常寻关了火,可还是觉得又躁又热,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舔了舔,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在这事儿上,霍常寻只看心情,兴致来了,地点时间都不管,爽了再说,纪菱染就刚好相反了,她脸皮薄,受过的教育也保守,她觉得这事儿只能晚上,在卧室的床上进行,而且,次数宜少不宜多,姿势更要循规蹈矩。
霍常寻心都熨帖了,手指缠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染染,说你爱我。”
懒得同韩青争执,林莺沉言简意赅地表了态:“我只要容历。”
上周他非要跟纪菱染鸳鸯浴,她拒绝了,理由是不喜欢烟味。不喜欢烟味是吧,等他把烟戒了,非把她压在浴缸里弄个透透彻彻。
她在房间里,也在打电话。
他爱萧荆禾,所以,除了她,谁都不能是乌尔那佳·莺沉,他不认别人。
“……”
他不再多言一句,转身走了。
霍常寻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躺到了瑜伽垫上:“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