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315：时笙论结婚，瑟瑟扑霍队（福利已发
女医生推了推眼镜：“那恭喜你，你怀孕五周了。”
姜九笙莞尔一笑：“谢谢。”
得偿所愿，她心情十分好，出了诊室，眼底的笑意都还散不去。
莫冰好笑：“开心了？”
当然！
姜九笙尽量显得不那么兴奋，点了点头，淡淡地回：“嗯。”
眼角都快弯上天了。
莫冰还没见过她这般喜不自胜的模样，实在忍俊不禁：“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想要孩子？”
现代女性，更别说是女艺人，几个会这么急着要孩子的。
那是当然了，他外孙女可厉害了。
她啊，性子懒，满脑子都是时瑾，这些形式问题都不太关心，不过，莫冰是她的好友，又是经纪人，得关心。
他们约定好了，要把婚戒纹在手上。
她说：“一般。”
老爷子没忍住，把心底的偷笑给笑出声来了：“真乖，嘿嘿。”鱼线动了动，上钩了，他站起来，双手握鱼竿，循序渐进地往外收线，“哎呀，突然觉得身子舒坦多了，胃也不疼了，骨头也不软了，咳嗽都好了。”
徐老爷子心里熨帖极了，心底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瑟瑟，我看新闻了。”
她语气淡淡的，与他道别：“嗯，那再见了。”
因为她的话，身体里那头叫嚣的野兽消停了一点，时瑾嗓音簌簌，像窗外的风：“笙笙，我想亲你，现在就想。”
她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然后伸出白嫩的小手，乖巧地搂住他的脖子，眼睛弯弯的，很亮，像融了一捧清泉在里面。
姜九笙把电脑端近一点，仔细看他的眼睛，确实没什么精神，显得神色恹恹，她有些心疼：“那也不能不睡觉。”
江北。
今天，他摔了两个杯子，砸了一面镜子。
“我纹，你不用。”时瑾说，“我后悔了，怕你疼，不想给你纹了。”他想过这个问题，自己肯定见不得她疼，浪漫什么的，还是算了。
时瑾靠得近，手拂着电脑屏幕里她的脸，又想亲她了：“没有关系，只要你想做，捅破了天都可以。”
“嗯嗯，只要你没案子，我就天天粘着你。”她仰头，又蹭了蹭，刚洗过的头发没有梳，软趴趴乱糟糟的，她睁着大眼睛，蠢蠢萌萌的那样子，特别像只黏人的小奶猫，软软地问他，“那你会嫌我烦吗？”
撒谎，肯定是疼的。
他应了褚南天：“嗯，我会尽快回国。”
他们很少说结婚的事，因为现在的相处状态，与结婚也没什么差异。
他把她放到床上，还弯着腰，让她抱着脖子：“你住两天，我再接你回来。”
景瑟：“……”
他嗓音低低的，像哄她：“你靠过来一点。”
他道：“不用客气。”
景瑟小口喘着，眼睛里一片氤氲。
“该想想了。”莫冰建议，“你到底是艺人，未婚先孕不好听，最好在肚子显怀前领证，婚礼什么时候办倒没什么关系，看你们两的时间。”
“等我回国再告诉他。”她想亲口告诉他，想看看他知晓时的表情。
被子里全是他的气息，她欢喜地直打滚，心里想，今天一定不准先睡着，一定要……
景瑟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了床上，暖融融的，阳光稍稍刺眼，她眯了眯眼睛，睫毛颤了几下才睁开。
姜九笙笑而不语。
他没有多想，一贯的纵容：“你想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本来他的打算是在解决秦家之后，不过，他的打算不做数，以她的意愿为主。
嘿嘿。
时瑾没有什么心情看雪，眉头皱着：“你要多穿一点，不要穿裙子，会感冒。”
这个点，江北应该已经深夜了，时瑾却发了视频聊天过来。
姜九笙回头：“嗯？”
姜九笙不喜欢关门闭户，便开了窗户透气，是以，屋子里开着暖气依旧有些冷，她穿得很厚，还裹上了被子，抱着笔记本窝在床上与时瑾视频。
“……好。”她就纠结了一下，红着脸舔他唇角，“给、给你看。”
亲完了，时瑾更失落了，更想她了，声音没什么力气，一点都不像平时矜贵清冷的样子，他郁郁寡欢，像博美没吃饱时撒娇的模样：“宝宝，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不在家，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异国他乡，说的是中文。
景瑟get到的重点是：“嗯嗯，我们会尽快结婚，在江北结，原——地——结——婚！”
“什么？”
“……”
“瑟瑟呀。”
大事也好，小事也罢，姜九笙对时瑾几乎有求必应，他说什么，她都依。
那股子留守老人的凄惨与悲凉啊，被老爷子刻画得栩栩如生。
一说完，她捂着脸，下了床，去把行李箱搬来，然后打开，里面半箱子避、孕、套。
姜九笙手自然地落在腹部：“推吧。”宝宝更重要。
姜九笙想了想，正儿八经地回答了：“因为我男朋友的基因好。”
姜九笙抬头，果然是熟人：“常医生。”
想都别想！他宝贝外孙女怎么能去哪远的地方定居！老霍那个老狼狗，跟霍一宁那个小狼狗一样，都是土匪，专叼他家瑟瑟！
常茗走过来，穿了一身蓝色西装，搭配黑色衬衫，愈发显得斯文儒雅，他语气熟稔，稍稍带了关切：“身体不舒服吗？”
“外公。”
他不满足：“你靠过来，我要再亲一下。”
她不敢看霍一宁的眼睛，埋头嘀咕：“套……”
姜九笙自然而然地回：“我问问时瑾的意思。”
景瑟滚到地上来了，哎哟了一声。
这时，他身后的护士喊他，说的不是英文，姜九笙听不懂，他与护士交谈了几句，才回眸看姜九笙：“我先过去了。”
“霍哥哥，”她糯糯地喊，“关灯。”
莫冰又问她：“什么时候告诉时瑾？”
她又有点苦恼了：“外公让我回家住。”
他语气更闷了，心情很不好：“你还没说你想不想我。”有点烦躁，看不到她，他情绪似乎不受控。
时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呢？”
姜九笙摇头：“车停得近。”
他是医生，知道女人分娩的痛与危险，谈之色变，这是个他想都不敢想的话题。
姜九笙不是太在意：“还没想过。”
他将她的睡裙脱了去。
莫冰失笑：“不要什么都听他的，笙笙，你得当家做主。”
顺产……
徐老爷子掂了掂刚钓起来的那条大鱼：“今天我跟老霍通电话，跟他吵了一架。”
妈的，可爱死了。
徐老爷子心里狂偷笑，脸上却一脸痛色，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出神入化的演技，清了清嗓子，四十五度角忧郁望天：“要是你能多陪外公几天，不用吃药也行，最好在外公家住上几天……咳咳咳，诶，人老了，身子骨越来越不行了。”
景瑟：“……”
哎呀哎呀，好害羞。
电话里停顿了短暂时间后，褚南天道：“褚戈偷偷去了江北，现在下落不明，我过两天才到那边，你先注意一下，帮我护着她点。”
褚南天简明扼要：“你在江北？”
走廊里，嬉戏的孩童冲冲撞撞，莫冰护着姜九笙走在里侧，突然问道：“你和时瑾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宝宝都有了，她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
待人走远了，莫冰才问姜九笙：“你们私交很好？”
地上扔了一地衣裳，窗外月圆，偶尔飘过几朵浮云，淡淡的白月光从窗台漏进来，落了一地温温柔柔的影子，纯黑色的被子落了一角在地上，到后半夜才被拾起。
电话响，他看了一眼，很快接起来：“褚先生。”
“我也买了。”
她正看着他，眼睛里还有水汽，惺忪却带着一丝媚态，明眸善睐，眉目温柔。
翌日，大晴。
咚！
“嗯，下雪了。”她把笔记本转了个角度，让时瑾能看到她的窗，还有窗外越下越大的雪。
这是一点？
按照原定的计划，年初会出四辑，开巡演。
毕竟，是他拐了他们的宝贝，平心而论，要是谁拐他家的宝贝，他估计不止打断腿这么简单。
姜九笙停顿了一下，还是问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等我回国，我们去纹婚戒吧。”
棒个屁，他连外孙女的面都没见着，就把人拐走了！
景瑟小声地说：“不疼。”
屋外大雨，柏林的冬天很冷，医院走廊里冷气森森，镜片上落了薄薄一层水汽，常茗取下眼睛，绿色的瞳孔里光影细碎。
姜九笙想也不想，不同意：“不行，要纹，我不怎么怕疼。”说到这个问题，她突发奇想，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以后生宝宝，我要顺产。”
她一动，挑起他一身情欲。
霍一宁没有回答，捧着她的脸亲吻：“明天我调休，可以晚一点起。”
说到这茬，徐老爷子又来气了：“老霍居然想让你俩结婚了去帝都定居。”
霍一宁洗完澡回来，就看见被子里一坨，动来动去，好不欢脱。
她不在身边，他失眠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