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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第301章 301:荡荡失忆,苏伏找虐(一更

第301章 301:荡荡失忆,苏伏找虐(一更

谢荡翻了个白眼,嘶哑的声音从胸腔里挤出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谁、剃、了、我、的、头、发!”

谢暮舟大师:“……”这重要吗?

他看了一眼谢荡包成了粽子的秃瓢,坚信,这不重要!

当爹的就安慰了:“没事,头发没了还能长,再说,我们荡荡长得好,光头也好看。”

光头……

谢荡吃力地抬起左手,摸了摸后脑勺,一根卷毛都没摸到……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当空劈下!

他重重吐一口气,使出了全是的劲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帽、子。”

谢暮舟懵逼了一下,凑过去:“帽子?”

“父亲,”秦明立沉声提醒,“您别忘了,九年前您对姜九笙下过杀手。”

秦行多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纵使舍不得杀了时瑾,恐怕也要让他出点血,尝尝苦头。

时瑾放下手里的病例,抬头示意医助出去,问霍一宁:“谁的人?”

还好,没傻。

“让你杀个人都做不好,这五年,给你的枪子儿都喂了狗吗?”

霍一宁停顿了一下:“西塘,苏家。”苏家在西塘隐世了几十年,霍一宁从未与其打过交道,他继续道,“他有案底,是个纵火犯,五年前还在苏家当打手。”

检查结束后,谢暮舟大师偷偷问他:“我儿子脑子是不是坏了?”

男人连忙应:“知道了。”

“那个查探谢荡的人查出来了。”

霍一宁看完,确定不认得:“这谁?”

温诗好懒洋洋地躺回去,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你等着看就行,两虎相斗,总会死伤一方。”

谢大师松了一口气,看着谢荡,很疼惜啊,他家荡荡长到二十几岁,除了喜欢的姑娘不喜欢他之外,一路都顺顺遂遂的,年纪轻轻就是小提琴大师,独奏演唱会开得飞起,没有吃过什么苦,这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罪,差点脑子都坏掉了。

时瑾手指落在照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谢荡伤到脑子了,暂时不用杀人灭口。”

姜九笙脸色微变。

黑色轿车的主驾驶里坐着一个男人,抿着唇,握着方向盘的手,纹了臂,男人目光如炬,盯着他。

他抬了抬眼皮:“这是什么?”

后面的话,姜九笙没有告诉谢荡,他刚做完手术,需要休养。

谢荡瞥了他一眼:“你脑子有病吧。”

秦明立脸色阴沉,没有接话。

不等谢荡回答,谢大师立马把脸凑到他眼前,一脸担心,满眼期待:“荡荡,还认得你爹不?”

不行,他得多疼疼他儿子,他不是一直想换个帽子吗?买买买!估计这头发没这么快长出来,他把帽子店都买下来好了。

手术后的第三天,谢荡的状态好了很多,醒着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姜九笙问过主治医生之后,才敢询问他当时的状况。

他从半空摔回了地上,滚烫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他想动动手指,却发现一点都动弹不了,红色的液体蜿蜿蜒蜒晕开,淌过了指尖。

如今苏家有了动作,恐怕要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坐起身,手扶着肚子:“信不信有什么重要,他起疑了就行。”端起桌上的燕窝,她舀着汤匙,“你父亲这个人,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

他摇头:“不知道。”抬眸,眼底的光像冬季里夺目的寒星,“得防。”

时瑾对此,只评价了四个字:“胃口不小。”

是不是这粉色渔夫帽看上去好欺负?丫的,要不是他起不来,他一准揍他。

“能知道秦家所有大的动向,能在警方和我们的人里安插眼线,”秦明立信誓旦旦,“除了时瑾,还有谁有这样只手遮天的本事。”

苏伏不疾不徐,给自己斟了一杯,坐到秦行身边:“如果试探出来了,爷舍得放弃时瑾吗?”

“秦行不信?”温诗好怀孕五个月,已经显怀,小腹隆起,她半靠半躺在沙发上,手搭在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因为孕期,丰腴了不少。

枪响的同时,伴随着男人的痛叫声,他抱着被穿了孔的左手,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是个男人,人高马大,五官不出众,纹了臂。

姜九笙拧了拧眉心,清冷的桃眼里一片暗色:“你出了车祸,警方怀疑是有人故意撞你,当时墨宝和你在一起,她现在不知所踪,这些,你还记得多少?”

翌日,临下班前,时瑾接到了霍一宁的电话。

她一下子就红了眼,怕得不行,抖着手去摸手机,手指战栗得厉害,几次都按不到键,咬着唇哽咽:“你别怕,我这就找人来救你。”

咔哒,子弹上膛,她动作不急不缓,将枪口抵在了男人手背,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好似正在进行一个无关紧要的游戏,手指扣住扳机。

男人声带受损,音色粗嘎。

赵主任摇头:“是暂时性的记忆障碍,没有大问题。”看老人家一脸不放心,赵主任详细解释,“开颅手术后,肿块还没消,压到了周围的神经,等过段时间血块消失了,忘掉的那些事自然就能想起来了。”

秦明立带着一身戾气回了房间。

是刚醒过来的谈墨宝。

谢大师给儿子买了几十顶帽子,什么颜色的都有,不过,谢荡头上有伤,重的不能戴,紧得不能戴,质地硬的不能戴……最后,只剩一顶粉色的渔夫帽了。

谢荡一睡,又是一天,精神这才好了许多,到底年轻,身体底子好,脑袋上开了个洞,还能恢复得这么快。

秦明立上前,将照片一一摊开:“照片里的人,是刑侦队的队长。”

毫无预兆的一声枪响。

“他会杀了时瑾?”秦明立挑眉,显然不信。

谢荡戴着顶粉色的帽子,躺着,已经摘了氧气罩了,说话没障碍,他看着姜九笙,反问她:“什么事?”

谢荡一定知道什么,这一点毋庸置疑。

苏伏坐回沙发,端起酒,抿了一口,又问道:“那个女人呢?”

地上的男人不敢直起腰,巍巍颤颤地回话:“五、五年。”

谢大师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哪坏了,不行,要去买帽子了,不然荡荡再醒过来又要闹了。

苏家是收账起家,近几年想洗白,在搞金融。

他握紧了手,似乎在挣扎,嘴角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陷在一个梦里,醒不过来。

谢荡一字一顿,用尽力气:“让、开。”

秦行拿起一张,端详了几眼,神色平平:“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不然,秦行也不会留她在身边十年之久:“你说。”

谢荡认识的人……

谢荡扯开氧气罩,眼白直翻:“立、刻、去、给、我、买、帽、子!”

秦行抬眸。

神色波澜不惊,完全不以为然。

谢暮舟大师偷偷过去问了一句:“我家孩子脑子没坏吧?”

秦行用茶盖拂开飘在面上的茶叶,低头不语。

谢荡躺在病床上,还戴着粉色的渔夫帽,他双眼紧闭,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一层薄汗,眼皮轻颤了几下,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出血量不小,她凶多吉少。

趁男人不备,她推开男人,跑到谢荡身边,他躺在血泊里,头上、脸上全是血,颤着手,不敢碰他,哆嗦地喊:“荡、荡哥。”

声音粗嘎,像烟熏了一样哑。

“没有直接把照片给秦行,而是借了你的手,应该是秦家人,而且不想暴露。”温诗好停顿,“不过,管他好不好对付,反正目标是时瑾。”

秦明立将文件袋与一沓照片放到秦行面前。

脑外科的赵主任又来了,给谢荡做了个全面检查。

时瑾沉吟了须臾:“把你手里的证据都发我一份。”

他们在各个场合会见,甚至拍到了物件往来。

不好。

谢大师心里这么想着,听见姜九笙问赵主任:“需要多久恢复?”

她坐直了,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吹了吹枪口:“林升,你跟了我多少年?”

时瑾从电脑里调出一段监控,修长的手指落在鼠标上,轻轻敲了一下,暂停:“这个人来查探过谢荡的情况。”

他只是短时间不记得,并非永久失忆,一劳永逸固然好,但要在时瑾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灭口,也没有那么容易。

秦行前思后想了很久,吩咐管家秦海:“再弄批货,让时瑾去交易。”

“你说什么?”她俯身去听。

霍一宁坐在电脑前,直接把整个文件夹从公安内网里copy出来:“发你邮箱了。”又问,“你对西塘苏家了解多少?”

“车祸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脑子坏了!

姜九笙按了呼叫器。

秦明立懒得打哑谜,不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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