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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第160章 160:先弄哭再哄(一更)

第160章 160先弄哭再哄(一更)

蚀骨沉沦,房间里灯光昏黄,浓烈的味道里,有重重血腥气。她恍恍惚惚,不知道过了多久。

窗外,圆月变成了半月,夜色朦胧。

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已经没了力气,身上全是汗,有她的,也有他的,湿漉漉的,很烫,她呢喃着说:“时瑾,不要了。”

时瑾俯身吻她的唇,声音里全是情潮,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哄着她:“笙笙,乖,你抱着我,不要松手。”

她摇头,眼里有盈盈水光,她说,时瑾,疼。

时瑾没有停下动作,紧紧抱着她:“我也疼。”

她推他,他便抓住她的手,扣在身后,一点都不温柔地继续。

姜九笙头上全是冷汗,紧抿着唇,手指抓破了他后背:“时瑾,我肚子疼。”她声音几乎带了哭腔,说,“很疼。”

时瑾募地停住了动作:“怎么了,笙笙?”

自始至终,时瑾都没有吭声,紧紧抿着唇,给姜九笙擦身体、喂药。

一处荒废的仓库,密封了窗户,地上的汽油桶东倒西歪,废弃的纸箱与木具散乱各地,空气里充斥着常年不见太阳的霉味。

秦中迟疑了一下:“有点难度。”温家自从八年前发生命案之后,安保做得很严,监控的防火墙很难破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温家那个小少爷,没有那个天赋,破解应该需要一定的时间。

就像莫冰第一次看见时瑾,就有这种感觉,觉得他像矛盾的结合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那她也愿意。

“安之。”

次日,上午十点,姜九笙才醒。

下午,医生来复查,姜九笙烧已经退了,不用再输液,临走之前,女医生拍了拍她的手背,表情很复杂,眼神里有深深同情。

她不想理他了,沉默不语地给他包扎。

她还是不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跟他说话。

他手上的新伤,便是玻璃碎片扎的。

姜九笙:“……”

二十分钟后,医生来了,是一位女医生,莫冰特意联系的妇科医生,做了全身检查,也吊了水。

她拉着时瑾一起躺下,肚子暖暖的,不那么疼了,被他揉着小腹,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想起来:“时瑾,昨天我们没有避孕。”他们做了那么久,会不会中彩?

像天塌下来了一样,他完全乱了方寸,词不达意,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不是气这个。”她不同他玩笑,很严肃,“时瑾,我是气你对自己太狠了。”

好个心不由己,她家时瑾,太狡诈。

“……”

时瑾声音伴着急促又凌乱的呼吸声:“她流血了。”

她肚子不舒服,睡得迷迷糊糊,一觉醒来窗外晚霞金黄,已经是黄昏了,时瑾还守在床头,一动不动地凝视,目光痴缠。

刚关上门,他把口罩取下,转身就把她按在了墙上。

总统套房的一整楼都被时瑾清出来了,她一出去,便看见她房间门口站的人,捂得严严实实,拉着行李箱,低头在看手机。

莫冰依着他,搂住他的脖子回应。

她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勾住他脖子,说:“低点。”

时瑾轻轻揉着她的肚子:“不会怀宝宝,是安全期。”

哦,她怎么忘了,心情瞬间又不好了。

莫冰只说:“笙笙,你要知道,你家时医生在我这,已经是易燃易爆的危险人物了。”她感慨,“我一开始的感觉果然很准,你挑了个最致命的男人。”

“好。”

女医生打断了寂静,边调点滴的流速,边说医嘱:“病人体虚,而且宫寒很严重,建议带她去照个彩超,另外,”女医生看向时瑾,为了掩饰尴尬,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继续说,“特殊时期,不适合同房,还有,过度的性行为会、会……”

莫冰走过去:“怎么这么快?”

她弯了弯眼角,突然抬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我错了,笙笙,都是我不好。”

莫冰尽量镇定:“笙笙怎么了?”

莫冰推他:“先去洗澡。”

“掉了有一个月了。”林安之说,“那对袖扣是高定,全球限量十件,断货了,补不了。”

女医生把口罩拿下来,说:“有点发烧,没什么大问题。”

生了锈的铁门紧紧关着,门口有两个男人,穿一身黑,正对着瓶口在吹啤酒,喝得面红耳赤,嘴里呼么喝六的。

时瑾半蹲着,把手放进被中,等捂暖和了,才覆在她小腹上,轻轻给她揉。

“那就用手段,威逼利诱,”尾音微微压了压,时瑾问,“需要我教你?”

是秦中。

偏执症人格障碍,大概就是如此,疯起来,毫无理智可言,更何况嗜血成性的他,一见血,骨子里都会沸腾。

楼下,温书华在门口来回徘徊,见佣人从外面回来,她立马急问:“诗好回来了吗?”

她睁开眼,便看见了守在床头的时瑾,她怔了几秒,背过身去,不看他。

自始至终,他都默不作声。

似乎只要牵扯到她,他就一点余地都不留给自己,也不想后果,极端,又危险。姜九笙都不敢想,要是时瑾真在众目睽睽下杀了人,她该怎么办。

仓库里头,温诗好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脖子上还绑着绷带,伤口周边血迹斑斑,嘴被封上了,她唔唔直叫。

天色已晚,月亮露出了一角,冬天的夜,总是格外得阴冷。

真巧,温书甯的男朋友也有一对。

“刘医生,借一步说话。”莫冰把医生带出去,这事儿得打点好,不能走漏风声。

啧啧啧,不得了。

夜半,莫冰正睡着,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她迷迷糊糊地接了,睡意惺忪地喂了一声。

时瑾半蹲下,把右手递过去。

时瑾蹲在床头旁,温柔地哄:“你可以气我,但先吃饭好不好?”

喝完水,她躺回去,捂着被子翻身,侧躺着面向时瑾,说:“我肚子疼。”

她不是八年前的姜九笙了,风霜雨雪,时瑾为伴,还有什么她经不起的。

他说,声音低低的:“笙笙,除了分手,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你原谅时瑾了?”莫冰有点不爽,她当然是袒护自己人,觉着时瑾太折腾人,性子得打磨一下,不然以后还有苦头给姜九笙受。

秦中把打岔的心思收回来:“没有,被四少拦住了,不过,四少摔到了头,现在在医院,脑袋缝了六针。”

她刚睡醒,烟酒嗓特别沙哑:“时瑾。”

莫冰拿了外套和钥匙,去了隔壁的房间,一进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满屋子都是欢爱的痕迹,姜九笙一身咬痕,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上,血迹斑斑,狼藉得不行。

正在喝酒的男人被败了兴致,凶神恶煞地横了一眼:“再不消停,揍你!”

他红着眼,用力抱紧她:“笙笙,对不起。”

林安之在云城取景拍戏,知道莫冰在这,要过来和她一起回江北。

姜九笙无言以对了。

佣人回话说:“还没有。”

莫冰突然问:“你那对金色的袖扣呢?”

莫冰故意逗她:“你说的是哪件事?你去温家的事?还是时瑾把你做到三十八度五的事?”

姜九笙低头给他消毒,不看他:“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怕惹她生气。

姜九笙看了一眼他掌心的伤口,眉头狠狠一皱:“你是不是故意不包扎?”

时瑾低叹了一声:“那怎么办呢?你不喜欢,我怕也改不掉了。”姜九笙想要反驳他,他用指腹按在她唇上,“笙笙,我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是你在左右我的理智,我心不由己。”

姜九笙身子不爽利,晚上睡得早,九点,时瑾刚从浴室出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姜九笙拧眉,似乎认真在想怎么对他:“我没力气,不想起来,你过来点。”

徐青舶思忖着:“应该是出现狂躁症状了。”有点难办了,他想了想,建议,“回了江北约个时间吧,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谈谈时瑾的病情。”

姜九笙知道,他在为昨晚道歉。

得不到回应,他看了她许久,还是忍不住伸手,拂了拂她耳边的发,把遮住她口鼻的被子往下拉了些,他手心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结痂掉了,又凝了血,红肿得厉害。

莫冰看了一眼手机,是林安之到了。

他压着声音,音色低沉,大概整日整夜没休息,微哑,没什么力气,刻意放低姿态的软话,轻易就教人心疼得一塌糊涂。

“我要喝水。”

听说,这孩子还没上学,请了老师在家随便教教。

“我怕温家人欺负你,怕你想起不好的事,怕你受伤生病,胆战心惊得都快要疯了,顾不上别的。”

她躺在套房阳台的躺椅上,眯着眼懒洋洋地晒太阳,语气自在又闲适,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男人骂骂咧咧了几句,搁下酒瓶子,很不耐烦走过去,撕了她嘴上的胶带,恶声恶气地说:“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

时瑾稍稍退开了些,低头,看见了床单上的血,他整个人彻底慌了。

姜九笙心情大好。

姜九笙垂着眼睫,遮了眼底情绪,说:“手给我。”

次日下午,时瑾不在,莫冰才得空和她家艺人聊聊。

一把年纪了,当医生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样情况的病人,想起床上那姑娘身上的咬痕,她都怀疑这姑娘的男朋友是野兽,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六少。”

姜九笙:“……”

就知道要搞出事情来!

时瑾压低声音:“轻声一点。”他拿着手机走出房间,将门带上了才问,“查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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