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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159章 159:时瑾彻底失控了

第159章 159时瑾彻底失控了

正在包扎的姜锦禹蓦然抬头,一见是温诗好,他立马站起来,把姜九笙挡在身后,眼里全是警惕:“别过来。”

温诗好笑了笑,抱着手走进去:“我家锦禹倒真护着你。”

姜锦禹拿起桌上的消毒水瓶,直接砸向她,咣的一声,玻璃瓶摔得四分五裂,冰凉的液体溅了她一脚,满屋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姜锦禹红了眼,大喊:“滚。”

温诗好冷笑着,熟视无睹。

温书华心疼儿子,冷着脸上前:“诗好,你先出去,别再刺激你弟弟了。”

“他哪是我弟弟,”温诗好挑挑眉,眼神意味深长,“怕是任谁看了都以为他是姜九笙的弟弟。”

“够了!”温书华怒吼,“出去!”

温诗好耸耸肩,出了房间。

她仰头深深地看了他许久,走近,抱住了他的腰,把整个身体窝进他怀里:“时瑾,我已经不是八年前的我了,没有什么可以轻易击垮我。”

她动作小心地绑住了他的伤口,然后,靠着他,闭目养神。

“笙笙。”

说话的,是秦中。

“好,我不问。”

路灯飞驰后退,车窗半开,风刮着窗而过,没有言语,只有耳边的风声呼啸,寂静又喧嚣。

姜九笙没有回话,专注地听他讲。

之后,一路无话。

“诗好,你到底有没有当锦禹是你亲弟弟?”温书华怒火攻心,气得眼眶发红,“你怎么忍心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他手心有伤,上面还有玻璃残渣,已经结痂了,车上没有药,姜九笙只能用湿巾做了简单的清理。

偏偏是右手。

他动作蓦然顿住,回头,看见了站在身后的姜九笙。

她冲口而出,眼里全是怒火:“姜民昌他就是个杀人犯,他——”

他笑了,唇红齿白,眉宇间散去了阴郁,是眉清目秀的少年。

保安的话音还没落下,拿着电筒的手猝不及防被抓住,还不等他反应,整个人被一股劲力推开,踉踉跄跄了好几步才刹住脚,回头怒喊:“喂!你站住!”

房门被关上。

姜九笙没有犹豫,朝他走过去。

姜九笙突然开了口,语气出奇得平静,她说:“把右手给我。”

没有理智可言,他只想宣泄。

然后,不由分说地,他拉着她,转身就走。

尖锐的玻璃刺在喉咙,温诗好几乎喘不上气来,这种惶恐,好比行走在悬崖断壁,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

像是本能反应,时瑾毫不迟疑地松了手,红酒瓶落地,应声而碎。

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触目惊心的血色,让他失控,让他兴奋,几乎理智尽失,他握着瓶口的手,筋脉凸起,尖口缓缓往前推。

“姜九笙?”温诗好似笑非笑,语气轻松,“和我弟弟在叙旧呢。”

动作近乎粗暴,又急又狠,他单手抱着她的腰,掌心一直流血,沾染了她一身血红。

“温诗好,很坏。”姜锦禹停顿了一下,又嘱咐她,“别理她。”语气特别认真、执着。

姜九笙没有迟疑,抬手搂住了时瑾的脖子:“好。”

“说,”他目光灼灼,像干枯沙漠里燃烧起了一把干燥的荆棘,直视面前的人,“你存了什么目的?”

时瑾先于她,开了口,字字掷地有声,凛冽冰冷:“你再喊一句,我连你的喉咙一起割。”

时瑾转身就把姜九笙按在了门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她后背狠狠往后撞,没有磕到门,撞在他手上。

姜九笙几乎站不住脚,整个人被他抱着悬空,后背贴着冰凉的墙,身前,是时瑾滚烫的胸膛。

“我,”

怎么回事,六少虽狠,可到底不会这样毫无计划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搞出人命啊,更何况对方还是温家的人,这样意气用事,后果不堪设想。

时瑾牵着她上了车,命令秦中立马开车,被扔在后面的莫冰原地站着,看着疾驰行驶的车尾,若有所思。

她开车,赶紧追上去。

手电筒的光逆着车灯的方向,抬高,照清了来人,黑衣黑裤,个子很高,是个男人,一张脸却漂亮精致得不像话。

她便一遍一遍地打。

像是怕惊吓着他,姜九笙小心地问:“为什么不想我来温家?”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了酒店门口。

他停不下了,快疯了,恨不得融进她骨血里,一下一下用尽全力与她纠缠,极致的欢愉,令他眼眶通红,理智全部溃散,动情地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姜九笙颔首。

保安的脚才刚迈开,路被挡住了。

他募地抬头,眼底有恳求:“姐姐,别问。”

温书华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若有所思了好半晌才回锦禹的房间,刚到门口,就听见锦禹在说话。

姘头……

她不喜欢继父姜民昌,这一点,温书华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么憎恨,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对劲,情况了有点不受控制了。

若出了人命,他会怎样,她根本不敢想。

风起树影摇,温家别墅外,有车辆停泊,门卫亭里立马有保安出来查看,拿着手电,照了照:“你是什么人?”

莫冰说得没错,时瑾情绪很不对,在暴怒的边缘,她连话都不敢说,生怕激怒他,徐青舶同她说过,偏执型人格障碍严重时,会有狂躁症状,甚至暴力倾向。

散席了许久,姜九笙仍没有离开,锦禹拉着她,说舍不得她走,时瑾的电话还是一直打不通。

温诗好还坐在地上,突然开口:“他不会。”

她伏在时瑾肩上,低声说:“轻些。”

再往前一厘,就是咽喉动脉,刺入,必定当场毙命。

他根本不给姜九笙辞别的时间,拉着她离开。

“笙笙,”时瑾声音干涩,沙哑地喊她,说,“过来。”

姜九笙点头:“我记住了。”

生日宴早便散了席,露天的院子里,佣人在收拾酒桌餐盘,门口忽然传来动静,温诗好凝眸看去,瞬间诧异了。

分明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怎么就一副孤注一掷的样子,一腔孤勇,坚决又勇敢。

时瑾略略抬眸,满眼血色,丝毫没有褪去。

简简单单两个字,气场强得教人不敢直视。

温书华跟上去,拽着她到一旁:“现在满意了?”

时瑾置若罔闻,一双眼古井无波。

“有没有带手帕?”她又问。

车窗上,倒影出时瑾的侧脸,紧紧绷着。

时瑾走得很快,姜九笙几乎是被他拽着离开的,一句话都不说,他一身戾气,整个人情绪都绷着。

温诗好抬头,突然笑了一声:“弟弟?”她牵了牵嘴角,讥笑,“我爸早死了,我哪来的弟弟。”

他甚至等不及抱她去床上,把她按在了墙上,将她的礼服撕碎,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

他扣着她的头,狠狠地吻下去。

温诗好睫毛轻颤,缓缓地抬起眼睛,对上时瑾漆黑的一双瞳孔,里面有摄人心魂的光,她张嘴,居然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不受控地颤栗。

对方一言不发。

温书华大叫,几乎崩溃。

与狼共枕。

这样的时瑾,太不对劲了,就像撕去了皮囊,露出了骨子里的阴鸷。莫冰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君子如兰雅人深致的贵族绅士,身上总会有让人胆寒的戾气,原来,是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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