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进去,只见姚鲜坐在床边纳鞋子,见他来了,也不打招。
“儿,你这是怎么了?”裴宝山问。
姚鲜看着裴宝山,却是不说话。
“儿,”裴宝山再走过去,并且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道:“有什么烦心事,不防跟为夫说说。”
“宝山哥,今天发生在军营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虽然我不知道过程,也不知道是谁陷害我的,但是我躺在包容容床上是事实,宝山哥若是介意,不要我了,那我无话可说,我想知道宝山哥的态度,”姚鲜直接地道。
古代男人多在乎妻子的贞操啊,穿件肚兜被看见了,那也算是被人看见了,姚鲜不知道裴宝山心里面会不会隔应,她觉得最好提前把这件事跟裴宝山说清楚。
“原来儿是为了这个,没错,我知道了,那又如何中,你是受害者,是有心机之人故意为之,为夫怎么会怪你,为夫心疼你还来不及呢,”裴宝山说着便将姚鲜抱在腿上,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宝山哥,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说不在乎,那你以后就不许有膈应,也不许再拿这件事来说,”姚鲜一边说一边摸着他下巴处的胡子。
他最近太忙碌,刮胡子不细心,胡子长长了一些,但看起来越发成熟。
“儿,我不会有膈应,更不会对你有半分嫌弃,我只会更在乎你,不让有心人有机可乘,”裴宝山再次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姚鲜扑在他怀中,心里只觉得暖暖的,于是抱着他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
张君玉这段时间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
哪怕是在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