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宝山放到手中的案卷,再道:“我知道被子里面的人是儿,她的手露在外面,手腕上面戴着的玉镯是我送给她的,所以我当时没有声张,只让你把她带走,若是我当时前去相认,儿的名声就毁了,所以我才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
“所以,你知道被子里面的人是儿?”包容容有些惊讶:“你相信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自然相信,在这件事里,谁叫得最大声,就说明谁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张君玉干的。”
“张君玉?她为何要这样做?”包容容问:“因为她喜欢你吗?”
裴宝山点点头。
“那为何不让她赶紧走!”
“我天天赶她走,可她是郡主,我的职位命令不了她,她又有官印在身,一句来办公事的,就可以在这里赖着不走,”裴宝山也是无耐。
“难道我们就忍了吗?”包容容问。
“不,迟早我要把账跟她算清楚。”
包容容站起来,再冷着脸道:“裴将军,你是干大事的人,你能忍,但我不是,我是小人,我睚眦必报,你不敢跟她算账,那我来算。”
“你打算怎么做?”裴宝山问。
包容容却是笑笑,紧接着便走出去了。
……
包容容走到外面,又看到了张君玉。
张君玉冷笑着问:“逍遥快活完了?滋味不错吧?你睡的人,可是将军夫人。”
包容容冷冷一笑:“在下说了,只是一名妓子,郡主如此关心床上之事,是否因为游历在外,单身已久,肌渴难耐,所以一直揪着我们裴将军不放?可惜我们将军不喜欢你。”
“我容容,你是不是皮子痒?敢这么跟本郡主说话,信不信我让我爹把你还有你家人统统杀光了?”
“你知道我家人?”
“不知道,总能查的嘛。”